季皓张着嘴巴看完他们的交易,心动不已。
便立马合上嘴巴,向荣锦淮提出:“景淮兄,秦少玩过以后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你能以500两的价格,再卖给我玩一个月吗?”
卖一次是卖。
卖两次也是卖。
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她,还能再得五百两,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次,荣景淮几乎没犹豫,就同意了另一位狗友的提议。
交易达成,三人欢喜不已,继续喝酒吃菜,侃天侃地。
直到天色暗下,三人喝得酩酊大醉,酒局才算结束。
酒局结束后,秦川和季皓被自己的小厮扶走。
荣阳也扶着荣景淮,坐上侯府马车,直奔侯府而去。
由于在路上的时候,荣景淮一直念着凤菱微的名字。
所以到家后,荣阳就把他扶去了青莲院。
但在即将进门的时候,遇到了不请自回的凤颜倾。
别人不知凤颜倾对荣景淮做的事,荣阳却是一清二楚。
感觉不太好,他本能后退,想要把荣景淮扶去别处。
“站住。”
凤颜倾清冷的命令下达,荣阳的脚步立时一顿。
凤颜倾走近,不轻不重地训斥:“如此没有规矩,想掌嘴是不是?”
荣阳不想被掌嘴。
片刻的恐惧过后,理智回笼,他强自镇定道:“小的该死,小的……”
并不是没有规矩,只是在搀扶世子,不便行礼。
但。
凤颜倾根本不容他把话说完,直接道:“那就去死啊!”
荣阳懵,一时之间都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凤颜倾再次向前,对他开口:“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去死。二是死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荣阳听出来了。
这是在直白地告诉他。
若是不赶紧滚,她现在就让人弄死他。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耀武扬威地怼凤颜倾一句,你敢,世子不会放过你。
可如今……
他只能先按照凤颜倾的要求,放开荣景淮,迅速消失在凤颜倾的视线中。
消失以后,他没有去别处。
而是直直去了侯府夫人关氏的院子。
想让关氏出面,把荣景淮从凤颜倾那里解救出来。
因为荣景淮被凤颜倾打成过脑震荡。
眼下又见荣阳如此担心。
关氏几乎没犹豫,就带人随他去了似锦院。
凤颜倾已有预料。
见到关氏后,她先礼貌见礼,而后道:“世子正在妾身房中沐浴,需要妾身把他请出来吗?”
房中沐浴!
那沐浴过后……
关氏窃喜。
接而摆手,“不用了。”
“我听荣阳说,他喝醉了,就是来看看他醉成什么样了。”
“既然还能自己沐浴,想来也不是很严重。”
“如此,我也不必担心了。”
“你让人给他准备些醒酒汤,就早些休息吧!”
然后尽快怀孕,尽快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凤颜倾难得温软地回应:“是。”
关氏领人离开。
荣阳却急得抓耳挠腮。
想要在关氏面前,再进言几句。
关氏不耐烦。
随意瞟了眼身边的嬷嬷。
嬷嬷会意。
即刻命人捂住荣阳的嘴巴,把他拽到门外去。
来到门外,关氏下令,让人赏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赏完,她说:“我不管你被人收买,那人给了你多少钱。”
“我只再最后警告你一句,你若再敢横在世子和世子夫人中间,阻碍他们开枝散叶,我这就让人打杀了你。”
荣阳大惊。
再不敢多说一字。
只能在心中哀叹:世子,小人快要自身难保,您就自求多福吧!
似锦院。
关氏走远。
凤颜倾回到房间。
看到浴桶中的荣景淮。
她的嘴角微微一笑,道:“红叶,给世子醒醒酒。”
红叶闻言,应了一声是。
然后大跨步的走到荣景淮身后,抓上他后脑的头发,手臂向前一推,就把荣景淮摁进了水里。
只听咕噜噜两声,荣景淮就如濒死的臭鱼一般,在木桶里扑腾,本能地想要把脑袋从浴桶中抬起来。
红叶见他淹得差不多了,适时松手。
“世子,感觉如何?头还晕不晕了?”凤颜倾问。
荣景淮闻声看来。
看清问话的人是凤颜倾,他有些懵。
又看眼下的处境,心底一阵惊慌,问:“你……你想干什么?”
“又想卸我手臂是不是?”
“不是。世子误会了,我今天不会卸你手臂,想让你用这条手臂签个字。”
说完,凤颜倾把和离书拿出来,举到荣景淮眼前,让他查看。
酒醒大半的荣景淮,一眼就看清了那是什么。
不想签,便把脸扭到了一边。
凤颜倾见状,把和离书放到一边。
然后来到他身旁,趁其不备之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那么一拽……
房间中顿时传出杀猪般的惨叫。
红叶怕吵到凤颜倾。
也怕引来关氏,给凤颜倾带来麻烦。
当即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臭袜子塞进了荣景淮嘴里。
凤颜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不由向红叶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红叶也笑,并回她一记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眼神。
收回目光,凤颜倾向荣景淮警告道:“你要是不签,我就这样天天折磨你。”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说出,凤颜倾又猛地把手臂给他推回去。
瞬间的咔嚓声,和那钻心般的疼痛,差点让荣景淮失禁在浴桶中。
但咔嚓声过去。
胳膊复原,那股钻心般的疼痛感也彻底消失。
险些同意签字的念头,也随着痛感的彻底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点头改成了摇头。
凤颜倾见状,又抓上他的手臂,给他来了一次卸骨装骨的轮回。
这一次,荣景淮没有挺过来。
不仅疼得满身冷汗,还直接失禁在了浴桶里。
凤颜倾厌恶不已。
皱着眉头向红叶命令:“太难闻了,赶紧让人把他捞……”出来。
只是话未说完,她停住了。
转而道:“别捞了,就让他在里面待着,我去别处睡。”
“对了,待会儿找根绳子,把他的右臂绑起来。”
让荣景淮在浴桶里待着,红叶能理解,熏他恶心他。
就是有些不太不理解为什么要绑他胳膊,问:“姑娘,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