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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坑蒙拐骗
作者:新作者v8SOji本章字数:6658更新时间:2022-09-11 17:05:54

从餐厅里出来,萧雨歇就在餐厅门口看见了一个正在等他的人,这个人萧雨歇认识,瘟神温浩。当初在原陆,楚荒来救他们的时候,也有这个小胖子。

温浩一见到萧雨歇,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直接问道:“萧公子吃痛快了?”

萧雨歇马上就知道,估计是楚荒这个时候要找他:“一点都不痛快,你也等了很久了吧。你还不如早点儿进来,把我带走。”

温浩哈哈一笑:“萧公子说笑了。大都督要见你。”

萧雨歇一摊手,说道:“走。”

没过一会儿,温浩把萧雨歇带进了璇宫下层陆台的一处僻静院子。一间不起眼的小屋中,楚荒靠坐在一张床上,脸色苍白,显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萧雨歇一见楚荒,刚忙焦急地走上前去,担忧地问道:“舅舅,您没事吧?”

楚荒见他来了,倒是宽慰地笑了笑,摆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死不了。你急什么?”

萧雨歇看着楚荒没事了,可是心中的忧虑减下去一点,可却还是一副放不下心的样子。

听着楚荒这么问,萧雨歇一甩手,焦虑异常地说道:“我能不急吗?现在这都什么情况了?你在南疆受伤,敌人马上又在北境下手。黄辙和天阔都中了招。现在都千钧一发了!而且楚天阔那么个情况,您也不赶紧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真看着那些人作死啊!”

楚荒笑了笑:“现在天阔遭逢大变,很多事得他自己一个人想明白,让他一个人清清静静地在牢里先待几天,没什么坏处。”

萧雨歇一听楚荒这么说,更焦急了:“老舅,你什么情况?怎么连你也转性了?这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吗?”

楚荒摊了摊手:“老实说吧。不是我不想管,是有人不想我管。”

萧雨歇一愣:“谁不让你管?”

楚荒微笑着看着萧雨歇一眼,淡淡说出了一个名字:“裴行俭。”

萧雨歇这下更懵了:“谁?狼烟卫,裴将军?关他什么事?”

楚荒笑了笑:“黎动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吧?”

萧雨歇点了点头:“那是我兄弟。”

“我也一样。”楚荒坚定地一点头,然后淡淡说道,“具体为什么,你不用管。我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明天会审,他们会冲我发难,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就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就行。”

萧雨歇微笑地看着自己舅舅:“你该不会,憋着什么大招吧?你早说啊!你放心,我不问,不插手,您继续。哈哈哈。”

一知道楚荒早就有计划,这一切可能就是楚荒弄出来的假象,萧雨歇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楚荒笑了笑,却说道:“你得稍微插点儿手。用点儿不聪明,但是很难缠的方法。我们的对手,都是插上毛比猴还精的,你什么都不做,他们脑子一转就知道背后有鬼。”

“明白,那我按我原来的计划。我去造点儿势。”萧雨歇得意一笑。

第二日的大理寺公堂之上,新的一轮审讯再次开始。

这次,萧雨歇真的没去,取而代之的是,今天坐在证人席上的,成了楚荒。

庭审一开始,何忠就站了出来,他接着昨天的话头,继续开始问询,第一个问题就异常犀利,直接对着楚天阔问道:“昨天,我们大致已经可以确定了,金胜薛确实是你所杀。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何忠这话问的,不像是问询,反而倒像是责怪,诘难。更像是一句意正言辞的指责。

其他人,或者换做以前的

何忠一摆手:“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一个做儿子的可以冷库无情到这种地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哪怕这个父亲是个罪犯,这也应该由律法来审判。我宁愿相信被告人本身是和金胜薛勾结,图谋大易边关,只是最后被其他人撞破,不得已金胜薛以自己的死消除了被告人的嫌疑。”

“证据呢?你这种无端的猜测只能说明你想象力不错。可风闻奏事还是得讲证据。”

“别急,证据我有。”说完,何忠拿出了一份案卷,说道,“这是我前两日连夜搜集的线索,所有线索都指出,在大易朝廷内部,还有人和金胜薛有联络。这个人的身份引人深思,但从资料可以看出,这个人和金胜薛的联系是从五年前开始的,而那个时候也正是楚天阔进入朔漠台,开始在大易朝廷中展露头角开始的。会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金胜薛就已经和被告人有联络了呢?”

“你说了这么多废话,扯东扯西,说白了就是,你实际没有证据。”楚荒嘲笑地摇了摇头。

然后楚荒把话题重新扯开:“昨天,萧雨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要说楚天阔和金胜薛勾结,你必须解释清楚两件事;第一,为什么天阔要留下带有求救暗号的围巾?第二,为什么天阔杀了金胜薛。而你从头到尾都无法解释这两件事,你只是在找别的模棱两可的信息来佐证你自己的判断。公堂不是这样的,疑点利益归于被告。是你要找证据解释清楚疑点,来说服大理寺的诸位大人。而不是你不断拿出疑点,来证明天阔的可疑。可疑,是无法定罪的。”

何忠没法反驳楚荒的话,只能摇了摇头:“现在是你们必须向我们解释清楚所有这些疑点,打消我们的怀疑。”

楚荒一摊手:“那你到底有什么疑问?”

何忠伸出两根手指:“我这里,有两个怀疑:第一个就是,被告人和金胜薛有勾结;第二个就是被告人杀金胜薛,是不是受了楚大都督您的指使?”

楚荒冷笑一声:“我说呢,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何忠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管如何,抛开一切不谈,被告人和金胜薛之间到底有没有勾结,这很耐人寻味。因为有一点很奇怪,被告人和金胜薛毕竟是亲父子,无论如何,一个儿子杀一个父亲,这都是耸人听闻的事情。除非是民间流传的另一种说法,楚大都督您收养被告人,就是为了利用被告人的身份去刺杀金胜薛。因为金胜薛只有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才会放下防备,也只有被告人这个亲儿子才有机会不费吹灰之力杀了金胜薛。以楚大都督的脑力和智谋,计划出这种东西,问题绝对不大。”

“你什么意思?”

何忠看着楚荒,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想问一下楚大都督,当初你是处于什么目的,收养的被告人。您刻千万别告诉我是大发善心,那么多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你的善心,就偏偏用在了他的身上的?还是说您神机妙算,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利用被告人,以子杀父。”

何忠这话问的狠毒。以子杀父,不但杀人,更是诛心。如果真是这样,那楚荒的狠毒就令人恐惧害怕。而且何忠更是在替金胜薛鸣冤,潜台词就是:再怎么是个国贼,罪大恶极,可是也用不着以这么狠毒残忍的手段来对付吧。

楚荒沉默了良久,直到何忠第二次不依不饶地追问的时候,他才突然说道:“天阔,像我。”

何忠冷冷一笑:“像你?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楚荒抬起头,面色黯然,一脸的悲苦:“何,何御史,你,你非要,刨根问底吗?”

何忠冷冷一笑:“领着俸禄,自然要忠于职守。刨根问底,就是我的职责。”

楚荒点了点头,苦笑一声。

“我也是国贼的儿子。”一句话石破天惊,所有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楚荒。

而楚荒,似乎也彻底放下了一切,缓缓开口讲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楚家收养的,却从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其实,我母亲和金胜薛差不多。不过可惜啊,她就算是卖国都没卖出名堂,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贼,彻头彻尾的小人物。自然没人向盯着天阔一样,盯着我。”

“不过,那个年月不好。后党乱权以后那几年,很多人都有点疯狂,哪怕我是一个小国贼的儿子,也该死。村上的乡亲把我吊在村口的大树上,在我的脚上绑了一块上百斤的大石,我的手脚差点被生生拽断。”

“后来,我现在的父亲路过,见到了我。他告诉我,我可以恨那些折磨我的人,正如他们恨着我。但他希望我选择成为对的人,做对的事情,不要像我亲生母亲一样。”

“我可以斩断自己的出生,选择成为正确的人。我希望,天阔也可以一样。所以我收养了他。”

说完,楚荒抬头看着何忠,问道:“这个理由够吗?”

在何忠的眼中,楚荒这就已经相当于对他投降了,他得意的不得了。所以他继续追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又怎么证明,你当初收养他,没抱着利用他对付金胜薛的心思。”

楚荒呵呵一笑:“我心里想的,我自然无法证明心中所想。可是,大易之法,对行不对心。大易之法,只管别人做什么。不管别人想什么?”

何忠微微一笑:“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得弄清楚。被告人究竟是和金胜薛勾结,还是奉某人之命刺杀金胜薛。这关系到被告人究竟是有过,还是有功。更何况,我是御史,风闻奏事,监察百官。我要注意所有的疑点。”

楚荒惨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让他杀金胜薛,他也绝没有和金胜薛勾结。”

说完,楚荒转头看了看楚天阔,却发现楚天阔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刚才两人说了这么多,全是和他有关的,一般人可能在就听不下去了。可楚天阔却似乎就在听一个故事一般,没有半点异样。

他的眼神中已经只剩下淡然、坦诚,仿佛已经张开胸怀,不管未来等待他的是发生什么,他都已经准备好去接受。

在餐厅和那个厨子发生矛盾的过程,让萧雨歇一下子想明白了,只要有人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居高临下的时候,总有人会站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挺他。

就像现在楚天阔面对的情况,他杀了金胜薛这是事实,那么就会有好事者窜出来,用孝道礼义来指责楚天阔,哪怕他们知道错的不是楚天阔。因为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责别人有一种快感。

楚天阔面临的情况也一样,与其纠结于他弑父是不孝还是大义灭亲,是道德还是不道德。

还不如重新去替换概念,楚天阔杀金胜薛是忠,不杀是孝。那他就引发一场忠孝之战,让全天下的百姓来辩一辩,他究竟该选忠,还是选孝。

谁决定了大易的道德规范?答案很简单——大易百姓!

所以,他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来为楚天阔鸣冤!

于是就在三天之后的清晨,大地还没完全醒过来,璇宫上的一个早点摊前,老张一只手端着豆浆,一只手拿着刚买的小报,边看边吃,吃完去衙门里点卯,这是大易人常有的生活方式。

老张是衙门里的小吏,今年四十好几,主要负责地图类文书的整理和记录,逼得本事没有但是大易的地图他倒是背了个滚瓜烂熟。他每天早上去衙门之前,都会来这里吃早点。

正看着的他忽然忍不住惊叫了一句:“嘿,奇了嘿。老子卖国,儿子忠心。”

隔壁桌的听到这么一句,被吓了一跳,打着哈欠问道,“嚷嚷啥呢?大清早的。”这人衙门里人都叫他笔杆李,他也是衙门的文书,算是个文笔相当不错的秀才。

能一起来这儿吃早饭的,也都是附近街里街坊的,自然认识,这小吏随口说道:“看着件奇事儿,有个国贼,被咱大易一个小将给宰了。您猜怎么着,这小将还是这国贼的亲儿子。你说这事儿奇不?老子卖国求荣,儿子精忠报国。”

隔壁桌的笔杆李显然刚起床,还没太睡醒,打了个哈欠,回道:“这事儿你不知道?”

老张摇了摇头:“知道什么?”

“就前两天从边疆过来的,人就是从兵部衙门走的。交接文书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笔杆李随口说道。

老张来了兴致:“这小子,怎么个人?”

笔杆李摇了摇头:“看着挺好一小伙子,长相周正,人挺精神,看着教养不错。听说是雀巧卫的楚荒从小抚养的他,教得着实不错,像个好小伙子。”

老张又对了一眼小报上的内容:“嗯,上头也是这么说的,楚荒收养的他。”

笔杆李忽然凑过去,小声说道:“诶,跟你说,我听说衙门里有大人物说,有人觉得楚荒收养这小子就是为了让他去杀金胜薛。杀人诛心,手段过于残忍。”

“放屁!”老张不屑地轻哼,“那忘八端的不是死北疆边境了吗?谁让他闲的没事儿干,居然还敢回大易。”

“天知道他为什么回来?说他是为了自己亲儿子回来的,我是不信。就这种人,当年逃走的时候把儿子丢这儿二十年不闻不问,这会儿回来说找儿子。谁信啊?”

老张也接茬道:“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儿。而且你想啊,楚荒他也不是神仙,他怎么知道金胜薛一定会回来,还一定会找楚天阔?怎么可能吗?你说让这小子特地跑到圣罗去杀人,那我还信他三分。”

“可不嘛?编这些话的人真当老百姓是傻子。”

这是早餐摊儿的老板走过来,把一盘包子放在了老张的面前,听见两人说的话题,也茶插了句嘴:“现在说什么都完了。人家快成岳武穆了。”

“咋啦?”老张问道。

老板把毛巾往自己肩上一搭:“之前听一个客人说,有人现在还在弹劾这个小子。你说说什么事儿,明明也是诛杀国贼,落在别人嘴里,嘿,他就成了谋杀亲父了。那客人是大理寺的,听说今儿个还有场他的庭审,我寻思着收摊以后去看看,瞧两眼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哎哟,这事儿真是!”老张也不由感叹,“二十年面儿都没见过,他都未必知道这是他亲爹,这谋杀亲爹也能算数?”

笔杆李哈哈一笑:“这年头有些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搁那儿满嘴胡吣。还非说自己是知识分子,整的自个儿多有文化一样。我呸!我文章都比他们写的好!”

璇宫的大街小巷之中,开始流传起一个故事:一个名叫楚天阔的少年,身位国贼之子,却精忠报国。小小年纪就为大易出生入死,立下累累功勋。可是他的父亲却厚颜无耻,不但回来将他掳走,意图逼迫他也叛国投敌。最终少年不堪忍受,大义灭亲,诛杀亲父。

除此以外,整个璇宫能找到的所有民间诋报也都开始连篇累牍的报导楚天阔的事情。这种能抓眼球的大事,能引起论战的奇闻,老百姓最是喜欢,只要你写的好,写的精彩,这些诋报和话本自然卖得那叫一个好。

很快,这件事也开始由璇宫,朝着整个大易扩散。璇宫是整个大易核心中的核心,连通大江南北,串起五湖四海,一时间整个大易都开始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很快,这节奏就被带的飞起。

不管何处,老少爷们茶余饭后聊起来,也总是有意无意谈上这楚天阔两句。

豪爽的汉子会说这小子快意恩仇,杀的利落。

娇俏的娘子会说这小子潇洒风流,年轻有为。

慈祥的婆婆会说这小子命运多舛,身世可怜。

博学的老者会长叹上一声,感慨世事无常,百转千回。

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想法和观念也是千差万别,世界也是因此而多姿多彩。

璇宫之上一处香轩水榭之中,萧雨歇端着一杯茶,看着面前的莲池。夏日一至,便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忽然水榭中走进两人,一个十三四岁的矮小少年,一头淡蓝色头发;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一头樱色长发。

来的两人,正是郝莱莱和海棠。

“啪”的一声,一个油纸包重重落在了桌案上。然后是郝莱莱的声音:“你要的东西。”

“谢啦。”萧雨歇想也没想就拿起了油纸包,然后笑着指了指面前的桌案。

郝莱莱盘腿就坐:“带个午饭而已,只要不借钱,什么事儿都好谈。”

海棠听完也是一笑,对着郝莱莱调笑起来:“会缺钱的只有你,萧兄怎么会缺钱?”

萧雨歇也笑了笑,然后打开了手中的油纸包,里面却是一个硕大的驴肉火烧,油汪汪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看着萧雨歇在驴肉火烧上咬了大大的一口,吃的腮帮鼓胀,满嘴流油,郝莱莱实在受不了了:“大哥!你这午饭挺别致啊,上等的雨前龙井配驴肉火烧,你怎么想的?”

萧雨歇苦笑了一声:“这儿只有糕点。那玩意儿粘牙,还甜的发腻,吃一两个还好,真要吃到饱,我嗓子都要被齁哑了。感谢感谢。”

海棠听完微微一笑:“萧兄见外,买一个火烧而已。”

萧雨歇苦笑一声:“不是我想这么见外,因为我说的不是火烧的事,是我拜托你们的那件事,一个不小心就是身败名裂。要是舆论扳不过来,人家会说我们是在帮天阔洗地。”

海棠哈哈一笑:“地本来是白的才有的洗,因为这是有人抹黑;地若本来就是黑的,怎么洗都是白扯。所以,地是一定要好好洗的,洗完才知道,哪个是真黑,哪个是真白。”

“嗯。”郝莱莱这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颇为不悦的样子,“有人可真在说我们洗地。”

萧雨歇眉头一皱:“这么快就有人出手了吗?是谁?”

郝莱莱似乎想起那个名字就是一副鄙夷的样子:“刘玺。当年就是海棠哥的对头!老和海棠哥作对。”

萧雨歇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海棠赶紧解释道:“和我一样,戏子。拥趸满大街都是。”

郝莱莱补充道:“就一个卖唱的,演过点儿西陆舞台剧,全是情情爱爱的无聊内容。唱功一塌糊涂,演技根本没眼看。就靠一张长得还算过去的脸搁那儿秀,可是架不住人家会炒作,背后有人捧。海棠哥还是有他的资源,早就一统梨园行了。”

萧雨歇有些兴趣了:“这人,很难弄?”

“不难弄。可是他那些拥趸,不会让别人弄他。”郝莱莱说道。

萧雨歇听完,想也没想,说道:“我来弄他。我弄死他。”

楚荒揪着叶天道的衣领怒骂着:“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叶天道面色的平静,掩饰不掉他眼神的悲怆和无奈,他一把推开楚荒:“本来就是这样的!”

楚荒大吼:“兄弟相残!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叶天道同样大吼道:“只有这样一对兄弟才能成!只有这样一对兄弟,才会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相信对方!因为所有的一切必须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所以必须让他们在互相不知道地情况下面对彼此,还能在那种情况下相信彼此,甚至在二人之间都不能有交流的情况下,猜到那最不可能的一种可能。只有这样,那个人才有把握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把情报带回去。否则话,凭那些小子的本事,他们就算杀不了那个人,也绝对有办法毁掉那份情报。”

楚荒还想要反驳,问为什么不找一个一般般的,没能力保住情报的。可他刚有这个想法,自己就把自己否了。

如果是那样一个人,谁也骗不了。

他必须要找一个有能力护送情报,却在最后关头因为相信自己的兄弟,而牺牲自己将情报送出去的人。这两个人得无比地了解彼此,得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说明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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