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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生死难卜,前路坎坷(一)
作者:恍然二十载本章字数:1.0万更新时间:2020-12-04 23:46:59

吕天越搀扶着玄老一路步行下山,直到山脚之时,封言生等人才叮嘱吕天越看护好玄老,作辑行礼后,三人便动身打算前往各堂派。

见到众人要离开,玄老也是对林如烟说道

“如烟,你先等一下,你先随天越一起去一趟吴将军府,带着这竹卷和贺礼一起去。”

玄老说着从胸前摸索出一封竹卷,拿给了林如烟

“可是,师尊,阳派那边还未吩咐下去。”

“无事,言生,你不是一直往天派去的勤吗,刚好,这次也帮你师姐一并说了吧。”

封言生听到玄老提及自己,也不禁是脸上一红,随后冷怡然看着身边的封言生投来了鄙夷的眼神,吕天越也是露出了一个不明含义的坏笑,见到此景封言生也是连连反驳的说道

“哪有啊,师尊,您净瞎说,而且我也得去阴派也没人说呢,两边堂派就不在一边,我要是去了,阴派的事谁去说啊?”

封言生也是逞强的说道,而玄老也是知道了封言生要说什么一般,缓缓的对他说道

“如烟和天越不是刚好要去往将军府,路上不就去往阴派了,反正你去了主堂之中也是闲着,柔风已经跟我抱怨过好几次了,说你整日在堂中除了带着师弟去找堂中师妹,就是自己一个人往天派跑,我记得如烟上次也说了,你去天派找谁来着?”

听到玄老的话,林如烟也是瞄了一眼一旁的封言生,然后冷冰冰的对封言生说道

“清水剑陈怡,说是在后山的沐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登徒子堂主,就爬在瀑布顶上,也是这个堂主跑的快,四周的弟子围过来的时候,几个跃步便甩开了大部分弟子让他跑了,只不过陈怡说,下次再见到那个登徒子的时候,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清水剑。”

听着林如烟一字一句的说着,吕天越也是觉得自己对封言生作死的能力实在是想的有些低了,就看林如烟说完之后,封言生也是脸上挂不住了,然后对林如烟说道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过师姐,你可得给我个令牌什么的呀,要不然你明天出征的时候还能看到我吗?”

林如烟听到封言生的话也是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是撩开裙边一侧,拿下来一个令牌丢给了封言生,对封言生说道。

“师尊说的话,希望你一字不差的传给她们,要不然,明天你接的就不是陈怡的清水剑了。”

封言生拿到令牌之后也是把玩了一番,听到林如烟的话,也是寒气直逼天灵盖,然后看到林如烟肃杀的眼神也是连连答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晚上你回去的时候,师尊的话一定和我说的只字不差,那师姐,师尊我就先走了,小师弟照看好师尊,我先走了。”

“我会的,封师兄,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吕天越对脚底抹油的封言生说道,封言生也是挥挥手几个跃步也消失不见了。

玄老看着离去的背影,也是露出一抹微笑,从倚靠着的吕天越身边缓缓走了几步,对吕天越和林如烟说道

“好了,你二人便一同去吧,也不要忘记了去阴派通知到,天越去了也不可无礼,此次去往将军府上的人定然繁杂,切不可在出征之前惹出事端来,记住了吗?”

“知道了,师尊,我还能惹什么事,况且这边不还有师姐跟着吗,不过师尊,您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先回府上休息一番吧。”

吕天越点点头也是对玄老问道。

“我不用担心,我对你冷师姐还有些事没有嘱咐,刚好一会便和你冷师姐去阳派让你邓师姐看看。”

听到邓呈,吕天越也是想起那天采芝也是靠她治疗的,便点了点头,对玄老说道

“既然如此,我便和师姐先去阴派了,冷师姐,师尊也就托付给你了。”

“嗯,你和林师姐去吧,可不要跟你封师兄学,去别人家宴会还调戏人家家里的女子,让人在身后诟病。”

听到冷怡然的抱怨,吕天越也是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师兄也是真的胆子大,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便和林如烟作辑,走到一边骑着马离开了,玄老看着二人离去之后,负手对着冷怡然说道

“怡然,为师让你调查的你可,清楚了?”

冷怡然听到玄老的话,也是沉默的半响之后,才对玄老说道

“师尊,师兄他或许是一时被人要挟?”

“怡然,都已经如此了,你还不相信吗?”

冷怡然还没说完,玄老就转过头打断了冷怡然的话,虽然玄老此刻虽然虚弱,但是说出的话依旧让冷怡然无法反驳,看着冷怡然低着头的样子,玄老长叹一声,走过去摸了摸冷怡然的头,对其说道

“怡然,为师看着你们四个长大,如烟喜欢较劲,言生也是心中有恨,勇毅看似憨厚实则狠辣,唯有你待人温柔,所以为师派了邓呈过去辅佐你,我本想让邓呈前往他地的,现在看来,还是让她在你身边多待一些时日吧。”

吕公说着就慢慢的朝着前方停放已久的马车走去了,留下在原地思绪万千的冷怡然。

吵闹的集市当中,一处小巷边,几个人坐在一处饮茶小摊上闲聊着,忽然一声马的嘶吼声,几人都站了起来,然后一人走过去连忙拿走了马绳,然后将马上的人想要接下来,却被其一脚踹开,另一个人仿佛没看到似的,也从一边走上去连忙问道

“师兄,您回来了,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原来来者便是刘勇毅,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然后看到身边的师弟,然后抓着他的衣领说道

“去,找城中的分堂堂主过来,就说师尊有话要说,午时三刻必须到此,要是到不了,你就去给我一直扫马棚,听到了吗!”

“是,是,是!”

刘勇毅咬牙切齿的对这个师弟说着,随后便一把将人丢到一边,这个师弟也是连忙站起身来,随手牵来一匹马,赶忙走上街道上,大喊着,去四处找人了。

其他没上前的弟子看到了也是心中暗自庆幸,等刘勇毅进去了之后也在外面议论纷纷议论,毕竟他们日常看到的刘勇毅可是对人和蔼可亲,哪有今日这幅虎狼之相。

再说吕天越和林如烟,二人也是快马扬鞭,快接近午时的时候也到了吴将军府前,就看府前登门贺礼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只见武将军也是站在门口招呼着往来宾客,见到吕天越也是对身边的侍从打了个招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对着刚下马的吕天越也是大手一挥拍到了背上,哈哈笑着说道

“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小子可是不把你吴叔放在眼里啊,臭小子,听卢志和张鹤那两小子说你也是能饮酒,此番进去之后,你也得给我自饮三大碗。”

看着吴江的样子吕天越也是一阵汗颜,不过听到卢志和张鹤也来了便也询问道

“卢叔和张叔也来了?”

“是啊,他们两个小子本来是去浣城的,我写了一份竹书让人把他们两个给叫回来了,此刻应该在前院和那帮小子一起饮酒呢,你也和你师父赶紧进去吧,哎,你师尊去哪了,这老不死的也敢放我鸽子。”

吴江说完也向四周看着,却没有发现玄老的影子,随后,林如烟从后面走了过来对吴江说道

“吴将军,我师尊今日开了一挂,身体虚弱,今日来不了了,所以我替他为吴将军祝贺。”

听到林如烟的话,吴江转过头去一看,然后一看林如烟也是喜笑颜开,对林如烟说道

“哎呀,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小林来了,罢了那老家伙不来就不来吧,也省的长篇大论的唠叨我,哈哈,那你们两个就随我一起进去吧。”

说罢就一手拉着林如烟,一边拦着吕天越朝着府中走去了,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让门口的仆人将马给栓到后院去。

三人跟着吴江一路来到中庭,就看到四方的桌子上的不仅是武将,甚至是一些朝堂之上一些文官也在厅中坐着饮酒,而坐在右侧的卢志和张鹤一看将吴江带着吕天越和林如烟来了也是立马嚷嚷了起来。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新大帅吗,快快,吴哥,赶紧让人坐下,先说话,你们晚来了应该自罚三杯。”

“对啊,对啊,玄老呢,怎么没来了,真是太可惜了,如烟你师尊呢?”

听到两个挑事份子的开口,二人也是一笑而过,就看吴江对两个人说道

“干什么,干什么,就知道欺负小辈,要喝你来和我喝,看我不让你坐着马车去浣城,玄老今日身体有恙来不了了,你们这几个酒蒙子要喝酒就找我来啊。”

听到吴江的话,两人也是不屑的叫嚣着,吴江也是让吕天越和林如烟坐到了次坐上,然后自己走到了主座上,对众人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先消停会,听我说完,我再灌醉你们两个。”

张鹤和卢志也不是不识趣之人,便也做了下来,随后等到众人都坐了下来的时候,吴江才举起酒觯对众人说道

“感谢诸位今日能参加我孙的满岁宴,也是因为此次援鲁之事事关重大,所以才叫诸位来一聚,毕竟战场之上生死无常,或许这就是我与诸君的最后一次相见了,要是我未归来,还请诸位替我多多帮衬府上家小,我吴某人在此谢过诸君了。”

吴江说完之后也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杯底对着众人,众人见了之后也是都坐起来就杯中酒觯饮尽,随后吴江还如刚才一般对二人说道

“你们两个小子,不是还嚷嚷着饮酒吗,来,今日我非得让你们两个坐着马车回去。”

“来,来,来,别以为你大将军我们就怕你,来喝。”

吴江说着,便与二人凌空对饮起来,不过空气中也稍稍夹杂着一丝悲伤的气氛,也不似刚刚一般火热了,吕天越看着吴江也是叹了一声,他也忽然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位大将军刚刚就在泷国战场之上经历了丧子之痛,如今这位与玄老一样的老人又要奔赴另一处战场,这乱世终究是还来不及悲伤,就要开始忍着疼向着前走了。

“想什么呢天越,没看见你吴叔都到你眼前了,你还不起来与你吴叔一起对饮一杯?”

吕天越正想着的时候卢志拿着酒觯和吴江走到了二人面前,对着底下头的吕天越说道。

见到吴江看着自己,再看看身边林如烟都站起来了,自己也是连忙拿起了一杯酒觯站了起来,然后挠了挠头说道

“我刚刚还在想还没见过吴叔的孙子呢,正想着什么样呢,吴叔就过来了。”

听到吕天越所说,吴江有些苍老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然后对吕天越笑着说道

“哈哈,你这小子,待一会喝完酒,我便带你和林丫头过去看看,现在先不说那些,来我们一起灌醉这卢小子。”

“好,那我先来一杯。”

吕天越说着便放下酒觯,随后拿起桌前的酒壶,然后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抱起了酒缸就开始饮酒,这一个操作看的一边的林如烟也是轻轻调了调秀眉。

随后众人都看着,这位新晋的大帅抱着他们这个时代的烈酒举着缸吹,随后‘咚’的一声,吕天越拿着袖边擦了一下嘴,随后就听一声酒嗝从吕天越的口中传出,众人也是不禁沉默了起来,随后厅中武将也是大声叫好,甚至几个文官也是苦笑着点了点头。

吴江也是笑着拍了拍吕天越的肩膀然后对一旁也有些惊呆的吕张鹤说道

“哈哈,你小子这下看到了吧,你还想灌人家,这小子比你小了一辈一整缸就下肚了,我看你这个当叔叔好意思拿着这个酒觯吗?”

听到吴江的话,吕天越也是有些尴尬,自己光顾着喝了个痛快,忘了这些长辈之中有些还真没自己能喝,不过酒缸已经下肚了,也不好说什么,也是默默的拿起放在林如烟面前的酒缸倒了一杯酒觯,然后对吴江说道

“吴叔,刚刚是我自罚的,我和林师姐来晚了,我这一缸是自罚的,这一杯才是我敬的。”

说着便举起了酒觯对吴江和张鹤说道,随后吴江看着吕天越也是点了点头,张鹤也是连忙借着吕天越的台走了下来,然后对吴江说道

“哎,这下大家可都听到了,这小子是自罚的,这一杯才是正常的吗,来,天越我们两个战友也来喝一个。”

“也带我一个。”

卢志见到了也是连忙从位置上坐了起来,走过来之后和吕天越碰了一下然后二人一饮而尽,随后两人也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吴江也是笑了一下,便将杯中的酒喝完了,随后便依次向着后面坐的众人依次敬酒。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未末之时,厅中也只剩了一些武将还趴在桌子上抱缸大睡,一些文官也是自觉酒量不敌,提前早早的就打了个招呼走了,吕天越看着在门口指挥仆役抬到客房的吴江,也是心中佩服的想到这位老人也是有些钦佩,毕竟能喝完送人出去的也是厉害。

随后吴江便回来让人将烂醉在桌上的卢志和张鹤等人也抬到了客房中去,转头一看林如烟和吕天越还子那坐着看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然后也是走了过来对吕天越说道

“看起来,你们易教的人依然是千杯不倒啊。”

“哪有啊,这不是吴叔给的是水吗。”

吴江听吕天越的话也是哈哈一笑,然后对吕天越说道

“你小子也是没看出来,也是应该的,吕公那么能喝,你小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了,再看林丫头,幸好你们两个可没有联起手来灌我。”

听到吴江的话,吕天越倒是有些意外,不过转头一看自己的师姐此刻依然是拿着酒觯在慢慢的饮下一杯酒觯,见到吕天越看自己也是丝毫不影响继续给自己倒酒。

“好了,你小子不是要看看我孙子吗,你们二人便先随我来吧,想必玄老也是对你们有什么事要给我说,等看完了之后,我们再详谈吧。”

吴江说罢也是站起身来,对在门口的仆役让将里面的众人抬到客房之中去,对着吕天越和林如烟也是摆摆手,示意二人跟上,两人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觯跟着吴江朝着外面走去。

二人随着吴江一路来到后院,只见后院的美景也是别具一格,一座池塘位于中央,二座竹亭分立两边,看到这个后院吴江也是对吕天越说道

“这个后院还是你师尊早年的时候为我设计的,说是为了什么三才聚宝,我也不懂,便按你师尊的意思修筑了,不过我也是没来过后院几次,林儿倒是小的时候还来与你师尊一起来过此处。”

听吴江为自己介绍,吕天越也是多看了几眼,然后看向了身边的林如烟,林如烟也是看着吕天越说道

“吴叔的这座府邸,师尊本是劝吴叔再搬走,因为此处后方被后山阴暗挡住不得光,阴气较重,但当时恰逢吴河的大婚,便不愿搬走,说是以后再说,师尊也就此作罢,便让人将后院修筑成了这样,但是后来还没来的及喜迁。”

林如烟说着也是停下了后面的话,因为也都知道了后面的事,吴江望着池塘也是长叹一声,随后说道

“也是怪我,河儿劝我搬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太在意,说是给我再置办一套府邸,我也没听,知道他出征的时候我也是匆匆的应了下来,现在想搬走都难啊。。。”

吕天越听着吴江这般说着,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自己前世也曾体验过一遭,自己当时也没有走出来,也是多亏了自己的孙子,才有一个盼头,但现在的情况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了,不说了,你小子不是要去看看海月那小子吗,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等那小子睡着了,你就看不了了。”

不等吕天越再思虑一番,便先一步走进去了,吕天越和林如烟也是跟着了过去。

三人走过池塘来到了对岸,就看见几个侍女在对岸站着,见到吴江来了也是上前行礼,随后吴江便询问道

“小少爷还醒着吗?”

“回老爷,小少爷还醒着呢,现在夫人和少夫人正带着小少爷和几位将军夫人在一起坐着呢。”

听到侍女开口,吴江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对吕天越和林如烟说道

“刚好,卢志和张鹤的发妻也在里面,林儿应该都见过了,天越你应该是还没见过,还有几位夫人也都在里面,一会进去了我便带你们见见我家的老婆子,要是我不在了,日后你们有难,来府上找我发妻,也能为你们解难,好了不说了,你们两个前面带路吧。”

“是,老爷。”

吴江这么说着,吕天越和林如烟也是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吴江都这么说,二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拜访一番。

一处宅府之中,几个夫人坐在一块逗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只见沈梅于和沈玉馨也在其中站着,沈梅于看着孩子对一边的沈玉馨说道

“玉馨你看看,这个孩子多可爱啊,鼻子俏的,眼睛也好看,真是好啊。”

沈玉馨听着自己母亲的唠叨也是瘪了瘪嘴,就听抱着孩子的妇人说道

“沈姐姐,你家的玉馨也快到出嫁的年纪了吧,到时候相中一位如意夫君,你家不就能开心起来了。”

抱着孩子的自然就是吴河的妇人,吴馨,此刻正摇着孩子对沈梅于说道,然后还看了看沈玉馨,只见沈玉馨也是小脸一红,然后沈梅于便对吴馨说道

“这年头哪有那么好找的如意郎君,况且这丫头死活都说要自己寻到一位,这不,我们也不好说她,哎。”

沈梅于这般说着,吴馨也是笑了笑,然后主座上坐着的白发老妪对着厅下的沈梅于说道

“你呀,终究是不会看人啊,玉馨这丫头虚岁也快要十九之数了,到时候再过些年头,你家的丫头没人要了,看你这个当娘的着不着急。”

听到台上的老妪这么说着,沈梅于也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台上的老妪说道

“吴婶,你也知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也不能乱般配人,也不好说是蛇是龙,要找个好夫君何其的难啊。”

“这句话沈姐姐说的倒是在理啊,吴婶,您看看我这,不就跟错了人吗,这死鬼还指不定是不是在前面喝成什么样呢。”

听沈梅于说,一边张鹤的夫人也是在一旁说道,就看那老妪笑着摇了摇头对众人说道

“你看看,这还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们这下面在座的那个出去,京城中的官员见了不得喊你们一声将军夫人,还有那个嫁不出去的,你要是去了宗正府,还不得让那些官差们将你给供着。”

就听吴婶这么一提,在座的女子也都是俏脸一红,然后也是沈梅先开口说道

“是啊,不过我这日常又足不出户的,就算是个宗正夫人又如何,还不是得在家里陪着我家的夫君,所以啊,就希望玉馨能找到一个自己的如意郎君,到时候啊,我这个为娘的也就不操心了。”

沈梅于这么说着,就看向了沈玉馨,沈玉馨本来还吃着糕点,一听沈梅于所说,也是一时间被呛住了,沈玉莹见状也是轻轻的抚了抚沈玉馨的背,就看涨红的脸的沈玉馨就对沈梅于说道

“娘!”

“好,好,好,娘不说了,你就等着你的如意郎君来娶你吧。”

沈梅于这么说着,再做的妇人也是都笑了起来,随后就听门外敲了两声,然后就看一个侍女走进来说道

“夫人,老爷带着吕公子和林姑娘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老爷现在询问道现在方便吗?”

房中的夫人一听,然后台上的吴婶一听,看了眼台下的妇人们,然后询问道

“那位林姑娘和吕公子啊?”

“回夫人,老爷说是易教的吕天越公子和林如烟姑娘。”

吴婶听了之后也是思索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台下的众人,随后张鹤夫人就说到

“我想起来,就是这次的援鲁的大帅是吧,我记得我家夫君一直在嘴边说着。”

听张鹤夫人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是想起来了,沈梅于也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来家中的那个少年,然后台下的妇人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吴婶见状,便对侍女说道

“看起来诸位夫人都对这位吕公子有些印象,既然这样,那你就给老爷说,让带人进来吧,我也好久都没有见过林丫头。”

“是。”

吴婶说完之后,侍女便也走出去传讯,台下的诸位夫人看到也都坐到了两边去了,沈玉馨和沈玉莹也是将面纱带了起来,随后静候着吕天越和林如烟。

半响后,吴江便带着吕天越和林如烟走了进来。

吕天越和林如烟进来之后也是对着两边的妇人和台上的吴婶作辑行礼,随后就看吴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指着吕天越,微微张嘴对吴江要开口,吴江看到之后也是长叹一声,走到自己的妇人身边对其说道。

“这是,吕家的吕天越,不是咱家的河儿,”

听到自己的老伴开口说道,这位老妇人本来还有一丝希望的目光再次黯淡了下去,然后对台下的吕天越和林如烟说道

“你们两来了,林儿长的倒是更加标致了,这位小公子看着倒是有些面熟,你是谁家的后人啊。”

吕天越看着刚刚这位老妇人的样子,也是有些揪心,但还是作辑对其说道

“回夫人,我是吕家吕太尉的后人,爷爷也曾在家中提及过您。”

吕天越说完,就看这位吴婶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呐呐道了一句

“多像河儿啊。”

听到吴婶开口,吴江也是叹了口气,然后对吕天越说道

“天越,你不是要看海月吗,馨儿,将海月带去给天越看看吧。”

听到吴江的话,吴馨也是抱着襁褓之中的海江带到了吕天越的面前,吕天越见到了之后也是礼貌的作辑说道

“见过婶婶。”

吴馨看着这位与自己夫君七分像的人,也是一时间百感交集,然后便将怀中的海月交给了这位素未谋面的吕天越。

吕天越接过之后看着这个襁褓之中的孩子,就看这个孩子一副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随后吕天越也是一手抱住了孩子,另一只手逗他

吕天越只是蒙住了他的眼睛又让看到了自己,反复了两次之后,孩子便也是喜笑颜开,林如烟见到了,有些诧异的对吕天越问道

“师弟,你何时还学了一手哄孩子的技巧?”

听到林如烟的询问,吕天越也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然后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装傻充楞的对林如烟说到

“师姐,你没看出来吗,我们平日里扭头的手势就是如此啊。”

林如烟听到之后也是一阵无语,随后吕天越便说道

“师姐你不信了试试”

“我,我不信,我不会哄孩子。”

林如烟一边摆手说着,吕天越一边便将吴海月塞给了林如烟,林如烟见状也是将无奈的接过了吴海月,深吸一口气之后,也学吕天越的样子,不过这次好像不知是吓到了,还是适得其反了,就看吴海月小嘴一瘪,作势就要哭,林如烟一看忙将吴海月塞给了吕天越,然后有些慌张的说道。

“我就说了我不行,你还给我塞过来。”

看到林如烟的样子吕天越也是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吴海月,只见小嘴也是瞬间上扬了起来,众人见到也是哈哈一笑,台上的吴婶见到了也是露出了一些久违的微笑,随后吕天越逗了一会便还给了吴馨,随后吴江让吕天越二人坐下,稍缓了一阵之后,就听台上的吴江说道。

“天越啊,此次你被陛下派往援鲁,你觉得,此行有几分把握能胜?”

听到吴江的询问,不止林如烟,众人的眼睛也都聚焦在了吕天越的身上,吕天越听到也是垂眸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如果说是援鲁的话,我们大概有八成的机会战胜两国。”

听到吕天越所说,吴江也是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说的是,此行,你心中有几分把握,或者说,你师尊算出来的胜算有几成?”

听到吴江挑明了说,吕天越也是无奈了,便喝了口茶,然后对吴江说道

“不到一成。”

听到吕天越的这句话,在座的女眷心中何止是一紧,直接是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吴江听到了之后,反而是有些安心,然后笑着说道

“一成吗,一成足矣了,对了,天越你现在可有婚嫁之人。”

听到吴江询问,吕天越也是有些无奈,这怎么人人都问我结婚没啊,吕天越也是张口就来

“现在没有,不过好像陛下说,要是此行能凯旋归来的话,就将淮阳公主许配给我,来着,是这么说的。”

听到吕天越所说,吴江也是点点头,然后对吕天越说道

“既然如此,陛下皇恩浩荡,你接着便是,只不过,你归来之后要是还有其他心意的话,你便可以给我说,只要我还在的话,要是我不在的话,你也可以来此处寻你吴婶,记住了吗?”

吕天越听到吴江所说,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要是有其他心意的话,我便会来此处寻吴婶的。”

吴江闻言便也是点了点头,吴婶也是稍稍思虑了一番,然后恍然大悟也是对吕天越郑重的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便和吴江等夫人长谈了一会,直到申时方才将竹筒和贺礼给了吴江,二人才走出了将军府,前往了阴派。

等到送二人离开,除了在府上睡下的几位将军夫人,沈梅于母女三人也向吴江告辞然后坐上马车离去了,就看吴江和吴婶二人在门口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然后吴婶对吴江说道。

“天越和河儿长得可真像啊”

“是啊,我那天结束之后看到了之后也是震惊不已,也有可能是我们太思念河儿了罢。”

“是啊,不过你答应让天越考虑陛下的事,可是真的?”

吴婶看着吴江一双眼睛盯着吴江,吴江也是缓缓的看着吕天越离去的方向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天越也被陛下的皇恩束缚住了,陛下的皇恩固然是好事,但谁又知道日后会有何变化,我们这位陛下,哎。”

吴江这么说着也是叹了口气,然后拉着吴婶缓缓走了进去。

另一侧,阴派之中

“哎呦喂,疼疼疼,秦哥,你下手敢不敢轻点”

封言生坐在主座上,对秦柔风说道,秦柔风看到了之后,也是冷哼一声,然后将火针丢到了酒中,就听刺啦一声。

“谁叫你去阳派也不安分,师尊都给你说过了,让你不要去招惹陈师妹,你偏不听,这下好了,明日就要出征了,到时候看到你这胳膊上的伤,你怎么与师尊说。”

秦柔风坐到了下方的椅子对封言生说道,封言生也是轻轻的拿起桌上的白布,只见一道不深的伤口咋子封言生胳膊上亮了出来,封言生也是一边叫着,一边将衣服穿好。

然后就看另一边坐的一个女子说道

“我看他这就是贱,谁叫他去偷看人家陈师妹洗澡,被砍了活该。”

“严师妹,你也不要这么说吗,至少我们的这位堂主也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啊。”

一个倚靠在柱子边上的男子走出来对封言生说道,随后就听封言生翻了个白眼,然后龇牙咧嘴的将衣服穿上之后对几人说的哦啊

“行了,你们两个就巴不得我有个好歹,只有秦哥是关心我的。”

“哼,我也巴不得。”

听到秦柔风的拆台,封言生也是一阵尴尬,然后咳嗽了一声之后对三人说道

“好了,不跟你们胡闹了,叫你们三个过来,是师傅说了,明日召集所有现有的人手,明日跟在出征大军的后面,在外人员无召不准回。”

三个人听到之后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封言生整了整衣物对三人说道

“还有就是,你们三个这次可以不去,因为此次凶多吉少,就连师尊的卦象上也没有显现出我们此次可以全部归来,或许,有人就会倒在战场上,永远回不来。”

看到三个人还是没有反应,封言生也是苦笑了一声,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对着三人说道

“严烟,暮雨,秦柔风,三位堂主听令。”

三人看到封言生手里拿的阴派令,也是走到了封言生的身前半蹲了下来,然后封言生对着三人说道

“你们三人长于阴教,为易教广募人才,苦心数年,劳苦功高,为师心甚尉,然,如今易教或将前往战场,此行九死一生,为师不愿你等葬身于此,遂遣散尔等,若有离开者,均不许阻拦。”

封言生念完之后,便将阴派令收了起来,然后对三人说道

“这一次可不是我劝你们了,是师尊的意思了,我们的这位皇帝陛下,打算给周国来一次大洗牌,易教势大,必将首当其冲,所以师尊打算就此解散易教,你们三人听到了吗?”

封言生说完之后,严烟首先站起身来,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暮雨看见也是看了一眼封言生之后便追了出去。

随后秦柔风看着封言生开口问道

“这些话,是你的意思,还是师尊的意思?”

封言生看着秦柔风的眼神,也是笑了一声之后对秦柔风说道

“师尊是这个意思,不过是我吧话说的绝了些,师尊他,只是不想看着你们去死,罢了。”

封言生说罢,也是拿起放在桌上的两把短剑,走进了里面的寝室关上了门,秦柔风看着封言生关上门,走出门去,看着天上的圆月,叹了口气也离去了。

“师妹,师妹,你这是要干嘛啊!”

暮雨追上严烟说道,就看严烟甩开暮雨的手然后对他说道

“你没听封言生说什么了,我要去找师尊,我要问个清楚,师尊是不可能解散易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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