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未知的旅行,如今已经“三切”的幻想,成为亘古不变的现实。
永远有一种莫名的呐喊和狂妄沉静在心中,时时爆发,这就是“现实上的‘暴力’”。
也许就如这样的莫名其妙,三个还没有成熟的孩子毅然就坚持了下来,的确是个奇迹。第三次转换,是游戏世界。记得在以前吗,这里战争不断,就连现在也是这样的。游戏世界的帝王蟹夋废政而沉迷游戏之中,天回地转之间,又有多少国度对这一个秀色可餐的游戏世界,即想争霸。
可这一切,便断在一位大世界皇亲武斯洛诺的掌中,他立刻发布请求信,让游戏世界把蟹夋“清扫出去”。游戏世界的帝王蟹夋被轮了下去。
蟹夋的亲儿子璞夋继位之后,武斯洛诺就被谋害了,本身璞夋就受“众大佬”的排挤,各大国度都纷纷攻打璞夋的游戏国度。
璞夋也不是一块治国之料,游戏世界立刻沦陷。
游戏世界是众多国度之中的“老牌竞争选手”,有超凡的历史素养与超凡的战争经验。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便舍去了自己的性命,舍己为国,然后封印了游戏世界,把它藏在绝世裂谷之中,并且由一些灵魂守卫者隐形其中。
其他国家也不想放弃这条肥猪肉。国度的封印,一切一切被忘怀的洗礼,一切一切苦苦的寻找,沦为无果。
也不知道为什么,游戏世界突然打开了封印之门,邀请三位小孩子来到这里。而这突然一下,仅仅是一亿分之一刻点。
这是古老的入口,并没有完全到达内部,只能说是“边疆”。
参与者们,向远方望去,好像有什么黑沾沾的边影忽现忽隐。那是巍峨鼎立天空的缥缈的庞然大物。近一些,是排成一数列的“器材”,闯关打怪的“掩体”也分列其中,那些一身黑衣素装的小怪物,傻乎乎的在两个掩体之间走,到了对岸又返回彼岸,漫不经心、漫无目的。
仇涟珞,指了指前方,示意“我们走”,三个人就僵硬地跳过了第一个板子。好像有了特异功能,安泙居然可以向前翻滚,这快速的东西,自己从来没有搞过;莫杰可以跳的老高;而联络——什么也没有。
为了炫技,两个男孩子在前面跑,涟珞气喘吁吁地追。
涟珞刚到第一个怪兽面前,那个怪兽已然倒在了地上,涟珞低头看了看,本身想喊他们等一等,可是这里面不能说。
男孩子渐渐没了踪影,消失在远处,留下地上几摊“尸首”。涟珞头也有些昏沉,可是并没有感觉到疲累。
渐渐,涟珞把悲哀和恳求,转换为气愤与恼羞成怒,决心找见他们,也教训教训他们。
跑了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下来。深蓝色中夹杂着些许的灰暗与冷漠,慢慢,天边泛出红晕,风刮的更大了。红晕染着天空的霞光,如电闪雷鸣的霹雳左右,折潜着。
天暗的很快,能见度很低很低。其他东西离近了才会看见,远处似乎飘着几个红点,漂浮不定;那隐隐约约的庞然大物,一下失了踪。
涟珞坚定地跑着,心里却没有害怕,因为这是游戏,投入游戏,也就抛去了饿、累、怕……等等,等等。
也许,这不该叫体验,应该叫——玩笑、乐趣、兴趣。
“我在生谁的气?”涟珞想着,“两个男孩子,不照顾一个女孩子,自己跑了,谁喜欢这种人啊……”路上的无趣,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他们都有技能,我呢!?凭什么!?”
想着想着突然被一个石头绊了一跤,一下扑在了地上,却没有痛感。“唉,如果有马车,或者什么代步工具,就连滑板都行。上天,同情同情我吧。唉……”涟珞又想着。
突然,一辆车就出现在了她的旁边,她还吓了一大跳。她就清楚,自己的能力就在于“召唤”。
这是一辆纯白色的豪华跑车,尖“嘴”厚“腮”的模样,令人羡慕。涟珞立刻停了下来,这时立刻:也就是说,直接从一定速度,一瞬间降为0。她用力拉开车门,没想到这居然是“自动驾驶的”!涟珞安安稳稳的坐上去,卧在后座上。
有倦意,却合不上眼睛,这的确是很可怕的;不可能让你闲着,就连车顶都设了游戏机。真人打完,还打虚拟。
躺着,用手柄玩,乐此不疲;车带着兜风,突然听见,窗外有人用脚咯噔咯噔的磨沙子。涟珞立刻丢掉手柄,回头张望——居然就是安泙和莫杰,他们极力想追上车,却赶不上,渐渐消失了。
涟珞偷偷笑了几声,继续拿上手柄打游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莫杰和安泙更是恼羞成怒,愤恨不已,只好边跑边打怪……
夜晚的空气好像凝固而且紧凑无缝,安静无声,涟珞听不见什么声音,这是一种难得的平静。
“城市的喧嚣,带走了很多快乐和可爱,以及……感受。对吧?”在心里问自己,这也是一种享受平静的方式;一屛住呼吸,便寻无踪迹。
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游戏世界的一位神秘长老掌握,他在尽头处,瞭望一切……
边疆都极其之大,游戏世界有多大呢,大概是无法估量。(洗脑时间……)
深夜,可能没有白天的可爱与安全感,但是深夜有更美的星际联结;深夜,可能没有白天的效率,但是深夜有更需要的修整与息眠;深夜,就像现在,当没有倦意时,没有安全这一说时,也是一天中的精彩,一天中的不可回避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们享受的黑暗与冷漠,这是违背人类科学的“敬意”;享受黑暗带来的一切,只是人的改变而已,其实物根本没有变,它只是立在那里,不论多少天,只要没有灾难,就一直是那个样,只是能看得清和看不清,这一切,都是人类自己下的定义罢了,人类太自大了,自己的目光,揣度不了物的。
物,是伟大的,人类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很厚颜无耻,你不觉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