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飞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毕竟他是人级弟子的大师兄，地位可不比普通的人级弟子，哪怕是云龙见了他，都得恭敬的喊上一声师兄。

除去那些高级弟子，他什么时候被人用这般口气说过？面子，这是一个有着脾气的人，都必须守护的东西，世间许多事情，难道不就是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面子，而引起的么？生灵涂炭也好，万劫不复也罢，有时候，人们会犯着十分糊涂的事情，将面子直接搁置在了性命的前头。

面子，可不是尊严！

凌炎深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