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接受任务的手机就好像失联了似的,一直没有动静,没想到现在事情一下子全都来了。
因为手机的事情,最近我总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别的,只是害怕到时候如果任务一下子全来了,我招架不及就成了逃职,到时候可是要被手机给抹杀的。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狄武他们,手机又来了一条信息。
打开一看,好在并不是手机给我发来了任务,而是发来的奖励。
上面写着上次幽灵火车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奖励了我一个功德点。
我猛然想起来,上次幽灵火车的任务时间很长,很久都没有消息。
奇了怪了,我隐约记得当时幽灵火车这个任务完成的时候我是收到了一点功德点的,为什么又收到一条任务完成的消息?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挠了挠头,不再去思考这件事情,总归多一点功德点对我是没有害处的。
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手机又没有了消息,我在修理铺里面惴惴不安的等着。
一连等了好多天,闲的快要发霉,可是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无奈之下我只好开着车出去兜风,也想散散心,没想到不知不觉之间我把车开到了新阳小区,也就是最初发现鬼娃娃的地点。
刚一进新阳小区的门,我突然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生迎面走来,仔细一看,我总觉得那女生好像有几分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等到那女生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细细的打量她,这才恍然大悟。
这女生就是我接到鬼娃娃的任务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死者,她居然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敢置信的用技能看了她一眼,这女生的确是活人,她真的死而复生了!
此时那女生已经跟我擦肩而过,我不信邪,上前假装不经意的撞了她一下,结结实实的触感让我浑身发冷。
要知道当天我可是亲眼看见过这女生倒在血泊里的样子,那女生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神经病。
趁着这个功夫,我看见女生手臂内侧手腕上有一个蜈蚣状的伤疤,这是当时她割腕留下的,也是鬼娃娃造成的。
可是为什么人还会死而复生?
她渐渐的走远了,我却呆在原地久久没能回过神。
紧接着我又去了隔壁的小区,我记得在那隔壁的小区还有一个这女生的闺蜜,两个人一起在酒吧工作。
可是当我顺着记忆里的位置走过去的时候,怎么敲门都不应,最后还是旁边的邻居出门看到我
“小伙子你在这叫什么呢?这房间很久没有住人了。”
我手上动作一僵,不敢置信的问道:“很久没住人?怎么可能!我前两天还来过呢。”
大妈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我骗你做什么,这房子已经空置了三年,我在这住了几十点了,还能不知道?”
大妈一席话说得我浑身发冷,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控制。仔细的想想,日历上消失的那7天好像就是,我去寻找鬼娃娃的那段时间。
意识到这一点,我背后冷汗直冒。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来,那段时间我曾经攻克过鬼娃娃的网站,手机上会留下痕迹的。
互联网时代,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在心里这么劝说自己。
而后我立刻拿出手机点开了之前的网站,可是手机上怎么都没有了那网站的消息,就好像所有的都被抹杀了一样。
我握着手机,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见叮咚一声,手机来了消息。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这已经成为了条件反射一样的行为。
拿出手机一看,响起来的居然是接受任务的手机。
上面写着,让我去参加一场葬礼,言简意赅。
我收起手机,撇了撇嘴。
最近手机是越来越懈怠了,不仅是不发布任务,而且发来任务的时候提示也越来越少。
抱怨归抱怨,我不敢逃职。
收到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便去了任务地点。
那葬礼办的十分的简陋,就连棺材都是一口薄薄的棺材,看上去好像随时都要破碎一样。
我们这里的人讲究规矩,亲人去世之后,殡葬礼仪一定要严格的按照规矩来办,这是为了能让亲人在地下安息,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在去世只有庇佑子孙。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殡葬的礼仪关乎着子孙的兴旺,大家都很重视,很穷的人家,哪怕借钱都会给先人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葬礼。
这家倒是奇怪,我没有看见孝子过来哭丧,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在棺材后面。
说来也奇怪,就在棺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直接往前推了一步。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踉跄了两下,直接撞在了面前的棺材上。
那死者的家人骂骂咧咧的将我轰走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躲在暗处继续观察着这葬礼。
直到葬礼完全结束,群众们都散了,我这才敢回到了修理铺。
可是回到修理铺之后我就躺在了床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眼睛很痒,眼泪一个劲儿的流。
最后我是被房川川叫醒的,她在下面叫着吃饭,我睡眼朦胧的走了下去。
刚一走到下面,我听见房川川惊呼了一声,“明哥,你眼睛这是怎么了?被蜜蜂蛰了吗?”,她大呼小叫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此时我还没察觉出不对劲,一脸茫然道:“什么被蜜蜂蛰了?”
房川川憋着笑递给我一块镜子,我从镜子里面看见自己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两个核桃。
卧槽!
我在心里怒骂了一声,从房川川的手里拿过镜子仔细的照,在照镜子的期间我还是不停的在流眼泪,止都止不住。
房川川捂着嘴笑,调侃道:“你到底遇见什么伤心事了?”
我摇了摇头,眼泪还是一个劲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