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南也确实有这个底气,因为他弟弟柯震北也是元气师,还是中阶元气师,他就不信秦寿小小年纪能比他弟弟还强?所以牛逼哄哄的很不服气。
反正已经闹起来了,秦寿也不着急,他要看看还有什么货色跳出来?顺便一块收拾了。
于是大马金刀地翘起二郎腿,坐在大堂中央剪起指甲来。
菜刀男们跪了一地,他们可没有柯震南的底气。
柯震南虽然没跪,但一脸的菜汤也雅观不到哪去?
美妇最惨,还在鱼缸里泡着,她倒是想出来,刚抬起一条腿,又被秦寿一板凳砸了进去。
所有人都在鄙视秦寿,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呵呵,他们欺负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男人?
弱者最讲道理,哪怕你再牛逼,在强者面前,你绝对是个守法好公民。
不一会,一名衣着华丽的中等身材男人走了进来,脸色阴沉,鹰目四顾,然后眯起眼睛打量起秦寿。
“阿北,你可来了,就是这小子,给我废了他……”
柯震南蹦着就迎了过去,柯震北身体轻轻一扭躲开,嫌弃地看了看大哥,尼玛掉汤盆里了怎滴?
高手之间一个眼神就足以说明问题,柯震北一眼就看出秦寿深不可测,自己恐怕招惹不起,于是换成了一副笑脸拱手道。
“不知兄弟砸我柯家的场子所谓何事?如果我柯家多有得罪?再下先给兄弟赔礼了……”
柯震南吃惊地看着弟弟?为毛跟这小子说话这么客气?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柯家?柯家是个神马玩意?”
秦寿头也不抬,拿着指甲刀轻轻修着指甲,不阴不阳地问道,可把柯家兄弟给气的脸色铁青。
“麻痹去死……”
柯震南叫嚣着就要再扑上去撕咬,只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他也就是装装样子,等着弟弟打头阵呢,哪知弟弟压根就没动。
柯震北又嫌弃地瞪了一眼哥哥,强忍着怒火又道。
“兄弟,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柯家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明言?如果存心为难我柯家?我柯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起的……”
柯震北作为柯家最优秀的子弟之一自然也有他的骄傲,被一个看上去三十不到的小屁孩如此轻视能开心才怪,语气不由自主地重了三分。
秦寿吹吹手指头,还是看都不看柯震北一眼,冷冷问道。
“这家店原来的老板呢?”
柯家兄弟一怔,为这事?不应该啊?
“你是?……”柯震北疑惑地问道。
“我问你呢,这家店老板呢?”秦寿还是头也不抬,完全把柯家兄弟当空气。
柯震北瞳孔一缩,他已经到了暴走边缘了,深吸一口气道。
“这家店之前的老板不干了,把店盘给了我,有什么问题?”
“放你娘的屁,房产证呢?营业执照呢?转让合同拿来我看?”
秦寿破口大骂,房产证和营业执照都在他那呢,怎么接的手?
柯震北大怒,抬手扫出一把长剑,寒光四射,元气激荡,至少是四阶朝上的元器。
大喝一声就要冲上来拼命,然后不动了。
只见秦寿抓起桌子上一条还没下锅的死鱼就丢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
柯震北被打清醒了,脸上正中间留下一道长长的死鱼印。
“我居然躲不过去?我特么的居然躲不过去?这小子是什么层次?怎么可能?……”
柯震北喃喃自语地看着秦寿,震惊的无以复加。
其他人全看痴了,心目中神一样的北哥就这么变成了死鱼脸?
秦寿抽了张纸擦了擦手,突然站起身来。
可把一屋人吓的肝胆俱裂,几个刚才站起来应景的菜刀男急忙又跪了下去。
发誓就算房子被拆了也绝特么不起来,一定要跪到石烂海枯,地老天荒。
美妇一条腿都已经伸出了鱼缸,又乖乖缩了回去,泪汪汪地看着秦寿,无尽的憋屈。
“我刚才要的三样东西拿来我看,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秦寿装逼地踱着步走到柯震北面前,淡淡地说道。
柯震北又气又怕,失神呆住了,柯震南急忙上前圆场。
“拿拿拿,在屋里,快去找……你个死猪头,还没泡完?赶紧去拿……”
柯震南呵斥美妇,美妇如蒙大赦,慌忙跳出鱼缸就往屋里跑。
跑的太急,超短裙“呲溜”一下掉了,露出白花花一大片,闪瞎一群狗眼。
菜刀男们一个个歪着脑袋看的心花怒放,大嫂真特么会送福利,还别说,这屁股跪舔一个月没任何问题。
等秦寿拿着美妇送过来的房产证、营业执照和转让合同……便秘了,人家还真有。
急忙从戒指里把自己的房产证和营业执照翻出来仔细对比起来。
柯震南一看秦寿拿出的东西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正主回来了,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呢?还有没有天理?
两份房产证都是南三区房管署签发的证书,连经办人签名都是同一个人。
签名不假,是同一个笔迹。
秦寿又对了对营业执照,没有任何问题。
再拿起转让合同仔细一看?是他老爹的签名,笔迹也没错,这就奇怪了?
“你们这手续怎么办理的?”秦寿皱眉问道。
柯震南苦着脸道:“大兄弟,我们都以为你……所以从你父亲手里买下了火锅店,我们真不知道你还……”
“我爹凭什么把火锅店卖给你?”秦寿没好气道。
柯震北终于回过神来,凭什么?就凭我们是寇店柯家,但他不敢这么说,别再给屁股上印个死鱼印子。
“白字黑字签的有合同,这个做不得假,如果你还要继续胡搅蛮缠?我们就叫巡检了……”柯震北压着火气说道。
秦寿不清楚这里边有什么猫腻?他老爹签的有字。
于是恶狠狠地瞪了柯家兄弟俩一眼说道。
“最好是我爹是自愿的,不然有你们哭的时候……”
说罢,秦寿推开二人大步离去……
“阿北,怎么办?这小子看上去很强势啊?”柯震南担忧道。
“哼,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你在这守着,我回家一趟。”
柯震北急急离去,他要回去找他三叔说明情况,秦寿回来了,实力不简单啊!
秦寿没有回学院,驾起飞车直奔秦镇而来,他要找老爹问问清楚。
一到镇口就看见自家大门前围着许多人。
“哇,好大的飞车……”
人群骚动,急忙让开空地让秦寿落地。
秦寿没心思装逼,跳出飞车手一招,在半空中就把飞车收了起来,然后一个漂亮的空翻平稳落地。
这特么还叫没心思装逼?那要有心思装逼是不是还要找条红裤衩外穿,再披条红丝巾?
“这不是秦家老三吗?”
“就是就是,都长这么高了?”
“可不是吗?有快十年没回来过了吧?”
“没怎么变样啊?还和小时候一样丑。”
秦寿没工夫听街坊邻居议论,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
可是院子里的气氛让秦寿心里一“咯噔。”
秦寿急忙上前拉住一个小丫鬟问道:“怎么回事?”
小丫鬟红着大眼睛正哭的卖力呢,被秦寿一打岔差点呛岔过气去。
“寿?”
“老爹?”
一旁月亮门走出一人,正是秦寿老爹秦仲铭。
秦寿一看自己老爹没事?心就落回去了一半,另一半给他老妈留着呢。
秦仲铭急忙上前就把秦寿抱住,左看右看眼泪就淌了下来。
秦寿也跟着哭了两鼻子,这才急忙问道。
“老爹,家里怎么了?这是准备办丧事?”
秦仲铭一声哀叹,也不多说,拉着秦寿就直奔大堂。
大堂里哭哭啼啼此起彼伏,堂中间一张华丽的木床上躺着一人,还有一个郎中在一旁摇头叹息。
大伯秦孟德头发花白,面容苍老,这才几年没见就成这副模样?
旁边站着四叔,两鬓也生出不少白发,轻轻抹着眼角的泪水。
大娘、四婶和自己老娘扶着倒在床头的三婶。
不用问,躺着的是三叔。
秦寿上前拽了拽老娘的袖子,秦母一回头就惊的捂住了嘴巴,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都以为儿子已经不在了?哪知道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份惊喜实难控制。
这时候也不是嘘寒问暖的时候,秦寿满眼雾气地给老娘擦擦眼角,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孟德见老二回来了,急忙问道。
“老二,找到了吗?”
秦仲铭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脸色微喜道:“寿儿回来了。”
秦孟德一愣,这才看见正和弟媳妇抱在一块哭鼻子的秦寿,叹气道。
“唉!回来就好,去看看你三叔吧……”
秦寿安慰了老娘,走到床前,就见三叔脸色紫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出气多进气少,时日不多了。
“怎么回事?”秦寿黑着脸扭头问四叔。
四叔叹气道:“这个回头再说,先看你三叔吧。”
没人愿意说?秦寿只好拉住郎中问道。
“我三叔病很重吗?”
郎中摇头道:“五脏移位,神仙难救啊!”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秦寿又道。
郎中为难地和秦孟德对视了一眼,然后才道:“办法倒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说。”
“需要紫金丹才能救你三叔性命。”
“紫金丹是啥?”
秦寿一头雾水地看向大伯,秦孟德苦叹着摇摇头。
看来不是俗物?否则大伯不会是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