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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施岚青的到来
作者:一口毒奶本章字数:5034更新时间:2018-12-11 21:54:09

陈轸说道:“你这推卸责任,自欺欺人的本事倒不赖,不过你该想想这两人活下来对你的利弊。我说给你听听,他们活下来,不可能对你感恩戴德,感激你放过他们的性命,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双视视而不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糟糕些的情况则如同放蝇蚊自由,他们依旧会不死不休地缠着你,骚扰你,恶心你,这样看来,放他们生路纯属自找麻烦。”

庄休对人的性命还是格外珍惜,他弱弱说道:“好歹也是性命,再说飞鸽的诞生不就是为了劝阻人们少自相残杀吗?”

听了庄休的这番话,陈轸是一脸不屑,他嗤之以鼻道:“飞鸽确实是为了提醒人们不要自相残杀,可这有可能吗?春秋八院不也都明文规定了不准偷盗、抢劫,可现实世界里,那帮子坏人不也是我行我素吗?不逮住他们,他们就一直可以逍遥法外。说实话,这飞鸽就是不上锁的门,能防得住坦荡君子,却防不住心生邪念的小人,所以庄休啊,我们做什么事都得好好琢磨琢磨。不然.......”

庄休沉默了许久,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人命如草芥的观念,可陈轸接下来的话却真的令他哑口无言,“如果他们活着回来了,你觉得你回复记忆、恢复修为的事还能瞒得住?或者还能瞒多久?一天、两天?”

陈轸见好就收,毕竟他也不是什么人生导师,专门给人解疑答惑。

他医师给他的药放到庄休的床边,并说道:“你这几日好好休息,我得出去运作运作一些人际关系,为我、我们接下来的事做些准备,如果有人向你问起我的行踪,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

庄休嗯了一声,也说道:“秦馆主那边你替我给伤口找个理由,不要让人起疑心,也不会担心的那种。”

才迈出一步的陈轸道:“这事需要对对口供,不然容易出漏洞,到时候我就说你去剑堂外打水时不慎踩冰滑到,结果一路滚在山坡才导致现在的伤势,这个理由如何?”

“嗯,就按这个理由吧。”

陈轸离开,将医馆病房的大门合上,而庄休则凭借尊境的修为开始辅助伤势的恢复。

一时间整间屋子变得暖洋洋起来,如同春风拂面,生机盎然......

...

周御书院。

这天是继续大考的日子,周幽本来可以直接顶替庄休的位置直接与杨朱对战,但周幽瞧不惯一帮不如他的人瞧不起他,就硬是提出一个要求。

他让甲班出三名学生先来与他对战,如果他三场里面有一场输,他就自认技不如人,不再进入甲班。这个要求对周幽没有任何好处,而甲班的学生也有自己的骄傲,不同意周幽吃这么多的亏,最后一番商讨,周幽的三次比试只要保证败场不超过一次就允许他顶替庄休的位置。

而当时周院长在一旁听着,对周幽这般近乎自负的赌约并没有出声制止,也不知是否是对周幽有着自信还是因为避嫌不掺和这事,只是等最后周幽开始和甲班的学生比试时他才不轻不重地说了句“点到为止,不然再出现杨朱那般力竭晕倒的情况话,这大考就又得推迟。”

话是说出去了,至于甲班的学生和周幽听没听进去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不过这次周院长会亲自督战,一旦出现过格的斗争他就会强制出手打断比试,不然周幽或甲班的学生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好处理。

再之后就是周幽和三位自告奋勇的的学生前往周御书院的演武场进行比试。

上午甲班的三人都以为周幽这样靠关系的二世祖没有什么实力,他们能轻松应对,可在第一场甲班的学生瞬息落败时,甲班的气氛渐渐凝重起来,虽然刚刚周幽有投机取巧之嫌,但被击败和其他旁观者也渐渐瞧出了门道,一个如果真的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又怎么可能有瞬息击败甲班学生的手段呢?

所以第一场的对手忿忿不平、懊悔离开,并对第二第三场比试的人说要替他一雪前耻,而第二个上场的人似乎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上场的瞬间就放狠招,但周幽似乎早有防备,从容不迫地接下了甲班学生的攻击。

甲班的学生见突袭不得手,后面只好与周幽缠斗起来。两人打得中规中矩,不温不火,就像两只掰着手腕的手,甲班学生想要多使力,周幽也同样使力跟上,反之亦然,所以打了半天,招式百出,也不见谁占了上风、谁占了下风。

不久后,周院长以保留修为体力的由头终止了比试,并判第二场比试的结果为平局,甲班的学生对这样的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在周幽比试之时,他们也能瞧出周幽确实有些本事,至少能与甲班的学生斗个旗鼓相当,再说他是什么也不会的二世祖或者不接受平局的裁定就显得甲班的学生的气量小了。

第三次比试,盖聂突然要求换人,想要亲自上台与周幽较量一番,这倒是为难了周院长,毕竟术业有专攻,盖聂的御艺剑道水平也是有目共睹的,在周御书院更是有“小剑神盖聂”的美称,而周幽并非修习御艺,也不擅用兵器,这演武堂虽大但终究是约束了一方天地,这对学礼仪的周幽来说先天极处于劣势。

盖聂似乎也知道这对周幽不公平,就自愿缚住左手,同时换了一柄木剑再与周幽对决。

周幽接受盖聂的挑战,也默许盖聂给自己下的那些约束,然后两人准备就绪,便在演武堂打斗了起来。

此时的甲班学生对这场比试的结果,看似在意实则又不在意。因为前两场的比试下来,如果单看周幽进入甲班这一件事的话,甲班的学生已经接受了周幽,但接受并不意味着能认可他先前对甲班的蔑视,所以盖聂这次出手,他们更希望盖聂能胜,这样就好让嚣张的周幽知道甲班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

甲班众人还有周院长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剑堂中央,从中午打到黄昏,剑堂上也渐渐有了胜负之别。

盖聂的木剑明明脆的很,但在其剑技的影响下,愣是没断,甚至连个缺口都没有,而周幽只觉得自己的攻击之力不断被盖聂卸去,而他却依旧游刃有余的对付着。

知道夜里,演武堂里点起了油灯,周院长还是出手制止了这次比试,并宣判盖聂胜出。

周幽不服,向周院长质问道:“为什么判我输?”

周院长指了指气息如常的盖聂道:“你是全力而为,人家却才用了七八分的力,你说孰高孰低?再说,年轻人输一下也是好事,得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周幽重重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结果,摔门而出,周院长没有去挽留他,反而对甲班的学生道:“你们不用管他,他脾气就这样,现在他也是甲班的学生了,就你们就互相照顾、互相体谅。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就是最后的大考了......”

...

庄休在秦地的照相馆待了整整两天,他的伤在修为的辅助下,恢复的极快,只要不刻意锤击,平日的正常动作都不会再引起疼痛,而医馆的医师对庄休的恢复速度颇为惊奇,就算体魄更健壮的秦人也得四五天的功夫才能恢复道庄休这样的程度。

但这也没引起多大的动静,这位常年生活在招贤馆几乎没见多少中原人的医师将庄休的恢复里归咎到了中原人特殊的体质上面,他认为秦人就像粗壮的树木,虽然折断树木的枝干并不容易,可一旦折断后就很难恢复,而中原人的体质就像草,一扯就断,但恢复力惊人,庄休能在两天里恢复道如此程度,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

而这位医师为了拓宽自己的医界视野,这两日里有事没事地跑过来找庄休,不是扎针就是诊脉,看起来很是忙碌,不过他并没有用修为探查庄休的身体,他其实很想用修为将庄休这个中原人的秘密探个究竟。

但医家其实有个春秋八院共同的铁则,那就是在未得到修士许可的情况下,不允许医师的修为进入修士的体内探查,不然就是违规、犯大忌。

春秋修士运行一些独门功法时,修为走的总是那么几条经脉,久而久之这些经脉就会比其他的经脉粗,而医家的医师就可以通过观察的经脉的粗细推衍出一些独门的功法。这也就触及了诸多修士的底线,一份本可以独步天下的秘笈,结果在医师的影响下,隔天就烂大街,连七八岁的孩童手上都有一份,那天下的修士还怎么修炼?

所以为了避免其他修士的仇视,缓解紧张的医患关系!

春秋大陆上的医师,不管是正统的医家,还是走街串巷的野郎中,他们共同商定了这么一个规矩,且除了得到修士的许可才能用修为探查外,还有一些特殊情况,可以由医师自主决定是否要用修为探查。比如患者修士神志不清或是昏迷不醒,那医师就可以自行选择是否要探查患者修士的身体,但修士自身的秘密除了患者和修士本人外,不得再与第三人讲,否则就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庄休在医馆的第四天,几尽痊愈的他正在为穿的衣服而发愁,毕竟医馆不是收留所,病人好了就得离开,不然这病房都不够用。可庄休的衣服在林子里是沾满了血污,医馆不可能为病人清洗衣服,就顺手给他丢了,而陈轸这人在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所以在医师和他说他今日就得离开医馆时,愁的他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甚至还动了去隔壁先“借”点衣服来穿的念头。

可当他穿着单薄的里衣,在附近一大圈的屋子里都找了个遍,发现他们这些病人的情况与他差不多,要么昏迷不醒在床上躺着不用穿外衣的,要么就是穿着外衣在床上躺着休息的,他又不好明目张胆地扒男人的衣服,就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寻找新的目标。

又大概找了十多间病房,男人的衣服几乎找不到一件,不过女人的衣服倒是特别多,庄休一圈下来只要是女病人,不管老少,病房里都会摆着那么一两件花衣裳,庄休更是被一个女病人给逮个正着,以为庄休是个采花贼,抓住他的衣领就准备喊人,后在庄休声泪俱下、至情至性的解释下,她才接受了庄休的说法。

毕竟还没见过白天行动还专挑病恹恹、神色皆衰的病人下手的采花贼。

两人化误会为友,那女病人大概在屋子里待得太久了,有些闷,就拉着庄休说些家长里短,庄休只能勉强地应和着,心里还不断想着如何找到衣服好离开医馆。

女病人大概压抑了很久,庄休几乎没有搭话过,她一人也能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后在庄休实在憋不住了就以内急为借口匆匆跑了出来,回到自己的病房。

在病房前,庄休惊讶的发现病房的门口开了,就以为是医师来看到了,可等进门后却发现病房了站着三人。

是阿白认识的三人。

甘恬、杜佩,还有人群中最特别的施岚青。

甘恬瞧见只穿着单薄里衣的阿白,就开玩笑道:“呦,阿白兄弟‘身坚志残’,穿得这么少是去哪个姑娘那耍流氓了?”

庄休不知为何,在施岚青面前不自觉地心虚起来,就没好气地对甘恬道:“那是身残志坚,不是身坚志残,乱用成语。”

甘恬上前伸出手想要拍打庄休的肩膀,可伸到一半时,又将手悻悻收回,笑道:“还会顶嘴,那就说明你没什么大事了。话说回来,你是不知道我们当时知道你在林子里撒尿,最后还被尿液结成的冰滑到摔跤滚下山坡的时候,我们笑得有多灿烂,连班里那些常年绷着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的冰块脸都忍不住笑得和坨屎似的......”

庄休觉得甘恬在说这话时就笑得很灿烂,可不知怎么这理由与他和陈轸好的不一样,甚至......实在.....特别的荒唐,但他现在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免得露出什么马脚,他就拍了一下甘恬的肩膀道:“说话文明点,还有这事是谁乱说的?”

甘恬的笑声渐渐小了下来,但看他涨红的脸就知道他是在憋笑,而且应该憋得很辛苦,他喘气道:“这事往上追也追不出个结果来,都是口口相传的,不过大家也不在乎这事的真实性,反正能逗乐大家,大家喜闻乐见,这假的也会成为真的。”

庄休撇了撇嘴,然后快速瞥了眼施岚青,也不知为何恢复了记忆后他总觉得有些害怕接近、瞧见施岚青,但另一个念头却又反道而行,特别渴望接近、瞧见施岚青,所以庄休现在也借着与甘恬说话来整理心中杂乱的心绪。

但诸多事情都是与本意相违,一旁的杜佩插嘴道:“当时,还有一人没有笑,她是谁我猜你猜得到,在那天笑完之后,她就一个挑二这样反复了几轮,将我们甲班的人不论男女都砸在了地理,不过最惨的还是甘恬这个人,他的脑袋想箭一样的钉在了树上,飞了好大的劲才拔出来,哈哈......”

甘恬回头踢了一脚杜佩,然后骂道:“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就不要拿出来讲了好伐?!”

杜佩确实笑嘻嘻道:“不不不,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大家开开心,这样伟大的事,多少人想做都做不到,换作我是你,我一定愿意舍身取乐的!”

“嘿!这个孙子是皮痒痒了是吧,出去单挑,父子局,输的喊赢的人‘爸爸’怎么样?”甘恬挽起袖子,摆出干架的架势。

杜佩却狡猾问道:“输的人喊赢的人什么?”

“爸爸!”

“哎!”

甘恬:“......,这次真的不能善了了,今天我非得打你个你死我活!”

甘恬说着就扯起杜佩的衣服往外走去。

二人离开,屋里只剩下庄休与施岚青两人。

庄休客气又生疏地请施岚青坐下,然后他自己就那么杵着,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施岚青将手中的包袱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一件厚实的御寒外衣,看着衣服的崭新程度应该是近日新买的,而上面还有一些比较显眼的针线痕迹,显然是某位姑娘在招贤馆只能买到秦人穿的宽大的外衣,而买不到适合中原人穿着的外衣,所以她就自己弄来针线按照记忆中阿白的身材将外衣多余的部分给缝合。

只是这女红水平远远不如她御艺剑道的水平那般精湛,因此看上去这衣服不是特别美观。

但爱屋及乌,在庄休眼里,这衣服是再漂亮不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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