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付景轩与李朵在教学楼的走廊不期而遇。两人看对方的目光都有些闪烁。

李朵很想问问那书的事情，但又欲言而止。有些话，也许不该问。她觉得付景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从自己的眼睛里参透什么一般。

“李老师，今天晚上舞剧最后一次彩排，你也过来吧。”

“哦，好吧。几点开始？”

“晚上8点，在赵敏以前经常练舞的那个教室。”

听到赵敏两个字，李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为什么要选在那里？虽然赵敏不是在那里殒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