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点了点头,然后大蛇丸和自来也便施展了瞬间移动,从杨韬的屋子里消失了,而三代火影则是从窗口一跃而下。
杨韬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缓步走向了厨房,开始为自己的早餐而忙碌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他将饭菜全部摆在了桌子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领,将自己的双手洗干净,这才来到了菖蒲的住处。
杨韬不知为何,看到了沉睡中的菖蒲,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好累,他走了过来,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菖蒲的脖颈处。
“菖蒲姐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交代,你要是听到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杨韬被吓了一跳,旁边就是他揍人的地方,这菖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咳咳——”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咳嗽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好了,明天就是蒲小韬的中忍考核了,我们先过去吧!”
菖蒲这才反应过来,他正准备去参加中忍考试,看到杨韬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绝望的模样,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醒醒!”
杨韬一脸委屈的看着菖蒲,转身离开了包厢,去了厨房,默默的用着早餐。
不多时,手打大爷就从房间里走了过来,跟杨韬相对而坐,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们准备好了吗?有把握吗?”
杨韬抬头望着那个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叹息道:“还好,就是不知道能否及格!”
谁能理解中忍的考试内容?整个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成功了,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手下听到杨韬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待会,我带着菖蒲,亲自去为你助威!”
菖蒲闻言,从自己的屋子里跑了出来,兴奋地叫道:“这下好了,我还从来没有看到小韬这样战斗呢!”
一旁的杨韬闻言,立刻开口道:“今日我们砂隐村有一项秘密行动,如果见到那位叫做我阿波啰的小瑰出场,立刻赶往暗影之石的庇护所!”
沉默了片刻...
“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擂台上,人来人往,杨韬等人站在擂台上,就好像是一只被围观的猿猴,被围观了起来。
“向日丁次和鸣人留在这里,其余的人都去准备区!”
还没意识到自己死里逃生的疾风,还在不停地咳嗽,弄得周围的人都觉得疼。
‘我总觉得,如果不是马基杀了他,他也会死的,要不,我问问茅月夕言?她也不希望自己的男友那么早就死去啊!”
心中这么想着,萧晨跟着手鞠来到了观众席,三天不见,看到穿着一身战斗服的手鞠,萧晨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他走到了向日镜的旁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的忍者呢?”
“不要……不要这么多人……我的导师和学生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发了!”
没办法,他只能将三星扇稍稍张开,遮掩身后的景象。
“马基先生,他正跟在大蛇丸后面,唔……”
闻言,杨韬扭头望去,只见三代和四代都孤零零的端坐在那里,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背后多出了两位带着面具的忍者。
毫无疑问,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他了,但另外一个就不知道了。
擂台下,战斗一开始,第一个出场的就是丁次,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他很喜欢闲聊,一开口就是六十四。
在没有动用九尾克查拉的情况下,鸣人完全可以轻松的躲开丁次的一击。
就在杨韬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勘九朗却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沉声道:“你还是先出去吧……”
杨韬疑惑的打量着勘九朗,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告诉勘九朗我们的计划?”
“不是的,马基先生,呃……担心勘九朗的计划已经被识破了,他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
杨韬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勘九朗的脾气比较暴躁,而我爱啰的脾气比较暴躁,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鸣人给他洗脑而已。
“不用担心,勘九朗!”
“没事的,哦,这两本你好像都看过了,其他的就交给你了,继续学习!”
说完,杨韬就把所有的书籍都丢到了勘九朗的面前。
虽然很强大,但也要分给什么人,勘九朗可以打开一个新的天地,但鸣人却可以。
慌张中的勘九朗一把抓住了杨韬抛向自己的那本书,一脸震惊的盯着杨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他看了一眼杨韬,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那个少年,突然如遭雷击,一脸的茫然。
“姐姐……”
“姐姐,我误会你了,你为我所做的,我都会铭记于心!”
手鞠被勘九朗盯得有些不舒服,一张脸涨的通红,死死的盯着擂台。
勘九朗拿着手中的书,径直来到了观众席的一角,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擂台上,鸣人捂着自己的经脉,而丁次则是站在原地,与鸣人硬碰硬。
“你不是要当忍者吗?绝对不行!”
“我用这一对眼力,早已看出,天赋,乃是天生,从一出生,便注定了!”
“丁次,你怎么能这么快就下定论呢?!”
丁次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任何一个忍者,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事实吧,每一个火影,都是注定要被这样对待的!”
“不是‘要’就能‘要’,而是‘要’就能‘要’!”
“只有一视同仁的宿命!”
“是什么?”鸣人疑惑地说道。
“必死无疑!”
鸣人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坚持道:“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认输的!”
话音刚落,他便催动体内的克查拉,一个影子出现在了向日镜的面前。
观众席上,杨韬点点头,表示赞同,丁次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丁次的宿命,为了守护家族而陨落。
想到自己的随身听,杨韬将随身带着的随身听取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身边。
一曲哀伤的曲调回荡在整个擂台上,让观众们好奇这曲调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这曲调,只有杨韬和他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丁次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妙,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向日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