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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瞬间灭了
作者:小约翰柯汉本章字数:5197更新时间:2022-12-26 21:54:11

阮小祝一看这个少年轻功高过,委实是未曾谋面,想着便算段郎还没这么好轻功!等看到这个少年来找他时,他有点惊讶也有点期待,听到这个少年的话更多的是心里高兴,但是他的脸还是以前的样子,他说:“公子何许人也?到我家小镜湖什么事?”

方唐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心里有点不喜欢,但是如果阮小祝上来之后就热情似火的对待自己,一定也会从心里鄙视这个女子的,所以才说:“小子负笈巡游,路经魔都,看这里景色极佳,心里知道必有佳人隐藏,所以前来相会。”

阮小祝听到他的话轻浮得更不高兴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听到方唐说:“这里的景色清逸,妹妹一个人住在这里而没有喜色,难道妹妹在等待着别人吗?”

阮小祝想这句话并不清楚,可他怎么会知道他在等待谁?

毕竟忍不住好奇地问:“您是如何认识的?”

方唐慢慢踱步,指了指天上的白云说:“白云飘渺。”又指着眼前的小镜湖道:“湖光潋滟,蔚为壮观。这样的风景,妹妹虽然强颜欢笑但是完全没有喜色.”

阮小祝冷笑一声,“我高心不快,您怎知。”说完,转过身,向屋里走去了。

方唐讨个无趣的东西,却也不太在意,看到阮小祝走进屋里,便也跟在她后面说:“路是清的、苦的、口是干的,虽然有这样的风景,但又解不出来口渴,能烦劳妹妹给一杯水酒清茶吗?”

阮小祝看见她也跟着过来,想着这个人为什么那么粗鲁,便听到方唐的话,想着这个人倒和段郎一样。

眼看方唐已跟着他走进屋里,说:“公子好歹还是个读书的人,不懂得朱子之礼吗?”

方唐则只当没有听见,进屋后就疯狂地看,阮小祝看此人是那么无助,要出手,但又要用他刚才的轻功去看,他根本就不是敌手,所以只好多说。

方唐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一只花瓶,笑吟吟地转身对阮小祝道:“朱熹胡说八道,妹妹既来之则安之,江湖中人当不需要拘泥这些狗屁小节、大丈夫做事却求随心所欲、这些狗屁道理也无需记在心里。”

阮小祝是个书香门第的人,父亲乃当世大儒,虽亦习得一身武艺,可终究不过是强身健体而已,并不是为了行走江湖而已,再说行走江湖者都是讲江湖规矩,这时听到方唐的话,惊呆了,但也把他当登徒浪子看待,想:“遗憾的是一副不错的皮囊才发现内里是这样的。”有心把方唐撵走,便去倒杯茶,走过来交给方唐说:“男人和女人毕竟是不同的,公子饮此清茶,请行在道。”

方唐听说阮小祝会把他赶出去,心里有几分气愤,但是也没有露出来,依旧微笑着拿着茶杯,乘势也抚摸着阮小祝柔荑的脸。

阮小祝吓了一跳,惊愕得抽着手,茶杯险些掉到地上,所幸被方唐的眼疾手快、接住。

看到阮小祝震惊的瞪着自己,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说:“妹妹怎么啦?”

阮小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他想如果段征荼来了,定会让段郎一掌把这个登徒子震死。

方唐看阮小祝一言不发,笑着喝了一口茶,称赞道:“茶余饭后的佳酿。”说完,他拿着杯子往前走,来到阮小祝刚倒茶的房间里,发现茶壶里,他自己加了水,生火蒸了起来,同时微笑着说:“茶品不错,就是妹妹蒸茶的技巧好像欠了点火候,小哥哥自从喝光妹妹的茶品,就这借花献佛、还来烧杯茶,还算礼尚往来吧,妹妹,您说行吗?”

他这句话虽然只是请示,但是手已经动起来了,哪还有请示这副模样。

阮小祝在方唐的纠缠下,心中气愤不已,不禁说:“您这个好生粗鲁的小贼,之所以邀您饮茶,是念及您游学的艰辛,您可是、您却是、您可是.”说出了3个你可是,背后的话语却再无法说出口,方唐无需思索就知并非良言,现在只当没听见。

阮小祝实在憋不住了,现在就回外屋拿剑,一进门就捅方唐。

但她武功不过是段征荼与她交往时,随意所教,她本身也没怎么学过,况且就算段征荼亲至,是否能胜过方唐也属两说,因此方唐也并不如何在意。

待见那把剑要攻击他身前的时候,突然伸了两指,轻夹剑脊的阮小祝便觉得长剑竟如泥牛入海一般,再使不出半点气力。

阮小祝看他怎奈得住这个少年得志,气急之下跺起脚来,放开了持剑之手,含恨而死,怒视方唐一眼。

方唐看到她的这副表情,感到很有意思,眼下指尖轻轻一挥,那把长剑登时飞临半空,正准备降落时,方唐的指尖再次一挥,那把长剑下落的气势骤然一转,向阮小祝飞去,未等阮小祝反应过来,长剑早已插在阮小祝手拿的剑鞘里。阮小祝吓了一跳,想着自己武功这么高强,刚刚要杀了我,难道我还有抵抗的可能吗?

谈笑风生中,方唐茶已烹好,眼下大袖一挥说:“茶已经煮好了,请来妹妹坐下来,一起品这清茶吧!”

阮小祝看到他这样,想着你拿着我的茶叶、我的位置,说话还是像你邀请我似的,实在没有害臊之感,只是想想自己并不是面前这个少年的敌人,无法逃离,只能就这样坐定。

方唐看到阮小祝坐定后,心里十分高兴,联想到上一次穿越到宫中那群人太监服侍他的煮茶之法,心生情愫,便直接帮阮星把茶碗烫熟,接着滤水漂茶把茶汤倒进一个精美瓷杯里,这一次交给阮小祝。

阮小祝看他技术老道新颖,心里不由得好奇起来,想着自己喝茶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烹茶,要伸手接过来,可是手却在半路上,想起方唐刚把茶杯交给方唐时方唐的行为,怕他再无礼,便说:“你把它搁在桌子上吧,我会亲自去取的。”

她原本以为方唐一定会推托拒绝,不想方唐竟然笑而不答,手捧酒杯,虔诚地搭在眼前的茶托之上,微笑着说道:“妹妹拜托了!”

阮小祝心里突然有一丝淡淡的怅惘,这种想法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但却令她暗暗惊觉自己的身世。可是她天真无邪,也没有多想,就捡起茶杯,搁在鼻尖上,轻轻闻了闻,看到茶香比她平时煮得浓四五倍多,忍不住偷偷地朝面前这个少年高看了几眼。

方唐看到阮小祝的这个表情,深知自己被这股茶香迷住了,暗自沾沾自喜。

阮小祝轻啜一口茶叶,入喉只觉茶汤淡雅,完全没有他平日的浓香,却醇厚浑厚,比起他平日所饮不知道要强上几分,不禁微笑称赞道:“好好喝茶吧!”

方唐听到她的称赞,高兴地说:“妹妹如果喜欢的话,我今后每天都会为妹妹熬茶喝。”

阮小祝听到他的话,觉得又是自己调笑之语,话锋一转,却看出他严肃赤诚之貌,不似作伪作,想这可能真是这个少年的真心之语,忍不住揉了揉脸颊,笑道:“公子负笈巡游,前程犹在,今已分别,其日已断难别,何以煮茶给我?”

方唐听到她的语气没有以前那么生硬了,心里更高兴了,便说:“看在妹妹的份上,我就这样长留在了这里,和妹妹在一起。”

阮小祝闻言眉头紧皱。

方唐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再斟上一杯茶,这一次并没有摆在阮小祝的办公桌前,只是直直地递在阮小祝的面前。

阮小祝伸出手来接他,但还是方唐再伸手摸摸吧。

阮小祝正抽着手,那个茶杯倒是已经来到他的手里,方唐还收回来,笑着看了他一眼,现在明白再怎么说都没用,便拿着茶杯,搁在他的办公桌上。

一时间两人没有说话。

竹海飒飒作响,湖面上不时溅起水花,白马在对面发呆,突然仰望苍穹,褐色的大眼中倒映出几朵浮云。

再不一会儿,白云忽散开来,竹海沙沙作响或作郁呜。

阮小祝突然叹息道:“又是一阵大风!”说完就把桌子上早已凉了的茶杯端到鼻尖上轻轻地闻了一下。

方唐以为这个人和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就不记得段征荼那厮了,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气愤,可气归气,以为她喝茶已是凉飕飕,遂再斟上一杯酒,浅运内功之时,阮小祝见方唐所捧之杯白烟轻起,心知此乃面前此少年催动内力之作,欲给此杯茶叶加温。

转眼看到这个少年把这一杯茶再虔诚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不由得有几分惊异和感动。

方唐道:“这茶凉着喝不好,妹妹还是喝这茶好!”

阮小祝看到了他诚恳的举动,联想到之前段征荼当初还对他百般照顾,他即使要天上星辰段郎都要替他采,可是春宵过后,也只是人走茶凉了,忍不住有点怨意,挥挥手,把身前的三个茶杯扫在了地上,气愤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如此,哎,枕头边风吹过耳朵,新人总比旧人强!”

说完站了起来,看都没看方唐一眼便向窗外走去了。

方唐一时被这句话呛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看她扭头就出了家门,一时追不上了,追不上了。

还好阮小祝不过是站在外面,似笑非笑的望着湖面。

方唐在心里暗暗想着下阮小祝的一番话,忍不住心里有些同情和怜悯,还想着段征荼,想着这个男孩真的很害人。

当下就想起来抱阮小祝温言宽慰,却又知道这一举动太莽撞,所以站着不做,坐在那里不做,轻叹一声。

阮小祝听方唐唉声叹气的说着,想起他刚才的一句话,心里知道有几分过犹不及,却又不屑于解释,想他叹息这句话的目的何在?

正当两人各想各的想法时,突然狂风大作。

然后乌云凸起,闪电连响惊雷,轰隆隆。

白马吓得人站起来,发出长嘶的声音,方唐听后起身走出房间说:“大雨即将来临,接著妹妹的宅邸一躲。”说完施展轻功到了对岸的白马旁,跳上骏马,绕过湖面向竹屋跑去。

到了房前翻马把白马放在马棚里。阮小祝坐骑亦为白马,二马相见,但像多年故友,交颈长嘶时,见方唐骇然惊叹。

阮小祝闻其声,与其白马伴期年久,深知其白马嘶鸣之意,一时间,面颊竟略显红润。

方唐把白马放了下来,一到马厩里,大雨已经落了下来,看到阮小祝立在湖边,大雨加了身子,但似乎一无所觉,只是原地不动。

方唐走到阮小祝身前说:“暴雨来了,妹妹进了家门!”

阮小祝不语不动。

方唐叹了口气,道:“妹妹如果真的不愿意和我住在一个房间,还把小弟当成了外面的人,反正这里就是妹妹的房子呀!”

阮小祝听后皱着眉头说:“不差钱我的家,不准进去!”

说完便向屋里走去了,她原本以为用方唐刚展示出来的模样,会跟着自己进了屋,正在嬉笑怒骂间对方唐厌烦浪话呢,没想到方唐这一次竟真因此站到了竹屋外面的湖畔,任风吹雨打加一身,一动不动如山。

暴雨倾盆、风声如嘶、一会儿竹屋外面的世界就水汽朦胧了,只有竹屋外面竹海在风中晃动的簌簌声,让她听不见、看不见屋外世界里的任何东西。

除了像雕塑般矗立在竹屋里的方唐。

阮小祝扭头就往茶室走去,听到狂风暴雨仿佛要把屋外那天地撕裂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当他看着对面桌子上,方唐刚烹煮好的那杯茶时,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忍不住夹起几枚松花炭,放在对面茶壶的底座,不一时炭火上来,将茶壶炙的冒烟,她端起茶壶,拿起一只杯子,倒了茶水,放在鼻尖轻轻嗅闻,然后饮下。

这样再过片刻,阮小祝听到窗外的风雨之声竟显得不弱,明知这雨声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尽管心里有几分不忍心,想叫方唐走进去,可他也开不出那一口,心情烦躁,他转过身去内室,一转眼就看到竹墙上的一幅题诗,“星眸竹腰.”想起了段征荼当年和他相爱的情景,为他写的那首词转而想起了那人这么多年来再未出现过,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伤感,又想起了那立于他窗外的方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伸出手一拉,把墙壁上的诗画撕了下来。

撕字画后的阮小祝忽地悚然一惊,想他出什么事?这幅字画挂于墙壁上那么多年,他本人并没有什么事,今天、今天可是...越想越觉得乱,便掉头回到内室的被窝里,仿佛就此睡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但他方一闭眼,眼前却有浮现出年轻的自己与段征荼初次相遇的场景,然后是相爱相知,自己甚至为他生下两个女儿,两人分别,他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终于变成了今天刚刚,方唐就站到了暴雨如注、湖水如洗的地方。

她愈想愈伤心,想要睡觉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脑中充斥着幼小的她和段征荼认识的照片,片刻便是两人共乘白马的情景,一会段征荼教武,一会二人红袖添香,一会二人立于床前,段征荼掌清风扫,拽得瞬间灭了,接着便是二人...这几张照片平日也时常浮现在她梦里或一个人看白云聚或看竹海滚,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密集过,想到这,他便又想到了方唐,那个神秘霸道,又温柔可爱的倔强少年,此刻他正独自一人,站在暴雨横斜的竹海湖水边。

“轰隆”一声

突然间又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巨响,把她的心神震乱了,再睡不着觉,便站了起来,却见屋里一片狼藉,满是他撕毁的字画,扭头走出房间,走到外室时,风景还在,地上全是他刚扫过的碎杯。

扭头一看,少年还站在外面纹丝不动,这一刻外面已经有了一层迷蒙的白雾,朦胧中她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豆大小的雨水连珠般敲打着那个白色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恍恍惚惚中她竟然看到了那个白影像是转过头来,正在朝自己笑。

那个笑着的影子逐渐和曾经梦境中段郎的影子吻合起来,变成了一幅更缠绵更甜美的图画,使她突然想到了童年时,魔都城的庭院,那个盛年的下午,自己一个人,走过重重庭院,走到老爹书房里,看见竹影晃动,老爹安静地站在竹阴之下,看一朵洁白的睡莲悄悄开放,便扭过头去,默默地向自己笑了笑。

阮小祝心中突然有种淡淡的暖意,她大声说:“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快进去!”

可这声音在暴雨如注的此刻,异常的小,小到她自己都没听清。

阮小祝不禁又要出声喊方唐,但她突然想到以前认识的时候,那个人也曾用温柔对自己说过,岁月匆匆,岁月匆匆,居然有一回还将来见他,想起他这几年所听江湖传闻,那人就到处留情了,他所谓一腔温柔,还不知道是向多少人的女子诉说,越想越伤心,想着男人无非就是这样,再说面前这个少年只不过是个认识也只不过是个时辰而已的过客而已,他自己连名也不认识,再说了,即使认识了很多年,自己即使知道了自己身家底下还能怎么样?

“哗啦”一声

一道闪电突然明亮起来,照耀得全世界都像白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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