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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国子监(上)
作者:朝堂在左本章字数:3018更新时间:2022-09-17 20:48:14

许东南是办起事来很认真的人,可是他的这种认真,不是认真地玩命,现在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这种东西现在已经不是他这个京兆尹能够插手的,换做是那些尚书来,恐怕也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就算是张剑阁这位礼部的左侍郎来这里,都只是出现了不大的作用。主要还是司徒殿的帮助,才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张剑阁说道:“司徒先生,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和韩王殿下打架啊?”

司徒殿知道这出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话,恐怕是会需要自己花费很大的东西,他平静地说道:“无非就是因为一块砚台而已。”

“砚台,什么砚台能够让您和韩王殿下能够争起来?”

“不过就是一块端砚而已,就算是那块最好的端砚,不过也只是万两而已,摔了就摔了而已,至于上来就打人?”司徒殿吐槽道。

张剑阁一听就有些很难以言明的感觉了,那可是端砚啊,如果他有一块端砚被人摔了的话,恐怕是会和人拼命的。

可是他还是选择安慰地说道:“可能是那块砚台对于韩王殿下的关系可能不太一样吧,韩王殿下平日里也是那种很冷静的人。”

“也许吧,算了,不说这件事情了。没问题的话,我还是先回家了,今天出来的时间还是有些久的。”司徒殿说道。

张剑阁这边知道还是让司徒殿走掉比较好的,所以说道:“那先生就先回去吧,我们在这边还要探讨一些事情的。”

等到司徒殿走后,张剑阁说道:“临安公公,陛下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啊。我本来以为陛下的态度会很模糊,却没想到真的答应了。”

临安绝口不提自己的作用,和官员说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妥的,所以他就说道:“陛下那边的事情就不是我这种人能够猜测的了,只是陛下其实对这件事情很生气,因为那毕竟是皇子,是陛下的骨血,所以还是想向着一点的。

其实抛开双方的身份,这件事情还是司徒殿做的不对的。”

张剑阁无奈地说道:“像司徒先生这种性子,还是有些过于年少轻狂了,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以及那好事情,可是对于大郑的文坛来说,是一件好事情,而且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大郑的文坛就需要一个这种年少轻狂的人,如果没有这种人的话,我们还是会被吴国的文坛压住的。

天下苦大郑文坛久矣,今天我才是看到一些希望。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站在司徒家那边,我这么多年都已经没有在这种地方站队了。

可能像我这样的人不会很多,但是我还是要这么做,当年年少之时,我曾经见识过昔年那位文宗,那位对我的教诲,是我一声无法忘怀的。

而今天,我从司徒殿的身上看见了那位的影子。”

临安其实不懂得这种事情的,但是临安也能够理解像张剑阁这种人的性子究竟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越是这种固执且又不近人情的人,越是会有一种常人不能够理解的一种傻气。

临安说道:“对于张大人来说,文宗这种身份还是很重要的。所以张大人的所作所为还是可以的,至于陛下那边会不会理解这种事情,我就不太敢猜测的。”

“这种事情既然我会去想做,就说明我不担心这件事情不是吗?”张剑阁笑着说道。

回到家中的司徒殿先是去见了司徒正德,和司徒正德倒是没说多少话,事情是有很多,就是司徒殿有了和蒋青鱼的约定,就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来了。

蒋青鱼已经在屋子里等着司徒殿了,看见蒋青鱼的第一眼,司徒殿就觉得她担心却又装出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司徒殿抱了抱她,说道:“没事的,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不用太担心我的,我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我很好奇,你的那个文宗的身份是真的吗?”蒋青鱼还是不解地问道。

司徒殿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不是骗人的。”

“文宗我听说过,很厉害的,甚至我在吴国的时候,也见到过以为文宗,只不过是以为白胡子的老爷爷而已。”蒋青鱼说道。

司徒殿说道:“我的年纪可能太小了,自从前朝有文宗以来,我可能就是一个年纪最小的一个。后有没有来者是不一定的,但是前不见古人是一定的。”

蒋青鱼说道:“你给我的惊喜还是很多的,只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司徒殿马上就知道这是一道送命题,好在他还是知道能够说些什么话,司徒殿说道:“你给我的惊喜也不是很小的,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说你不像是那种性子的人。

咳咳,有些话还是要等到夜里说才好的,现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就有些。”

蒋青鱼幽怨地看了司徒殿一眼,说道:“这种话就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吧,咱们两个都知道就可以了。”

至于司徒殿当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就不是能够说出来的了。

司徒殿第二天的精神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所以早上就去找了司徒正德一次,司徒正德知道他今天还要去国子监一次,就和他说了说去到国子监之后,就和他说了有关国子监的事情,国子监那边的事情还是比较复杂的,因为大郑这边的国子监还是比较特殊。

大郑这边的国子监就是那种比较奇特的情况,因为大郑幅员辽阔的问题,再加上大郑分为三个派系的官话,所以国子监当中的那些人不像是长安城中的人,说起话来是一样的,他们的口音有很大的差别。

而且国子监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是之前来救他的那一批人一样,会听从他的话,或者帮助他。

所以司徒正德让他做好准备,今天的事情不会太顺利的。对于司徒殿来说,这些问题都还好说,相比较之下,会有人问自己关于一些典籍的事情。

有很多的典籍,他是不敢说的,而且他也就记住那么多,最近这些东西都已经让他有些乏力的了,不是不会太多的东西,而是有些不太想用这种手段了。

司徒殿到国子监的第一时间还算是好的,昨天愿意来救他的人,今天大多数都已经在这里了,只是后半段就不太顺利,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就出现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就有些让人不爽。

那个年轻人随意地走上台,有些不屑地说道:“听说您的老师,就只是家里人找的普通私塾先生?那先生怕不是已经是文宗了吧。”

司徒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上来找茬的,说道:“他只是个普通的先生,和你们的先生差不多。”

“我不相信这样的,我觉得您不如自己的老师,我们都不如自己的先生的。”

司徒殿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谁跟你说人不一定如自己的老师?”

他选择读了一篇文章,本来就应该是写给他们的,只是当时选择了另一篇,既然他们这次又问了,他也就继续选择这一篇了。

依旧不是外人,还是韩子的那篇师说,这篇文章出现在这里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这篇文章读完之后,司徒殿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爽,相反觉得有些尴尬,这他有些不太适合这种事情的。好在对于场下那些人来说,司徒殿的感觉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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