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

沐沧海眉头紧锁，自认为对子墨了解颇深的他，这一刻，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这小子有些陌生。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你。”

子墨轻轻拂了拂衣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转而对着左翎鬼姬道，“是吧，鬼姬。”

左翎鬼姬耳边青丝飞舞，她轻轻一捋，笑道，“算你说对了。”

沐沧海神色难看，“这么说左翎鬼姬能躲过我和白夜的偷袭，也是受到了你的暗示？”

子墨闻言不置可否，他收敛笑意，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