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量檀眼神微闪。

天定姻缘？

沈舸心中清楚，但此前却从未在林量檀面前如此说过，今日是第一次说。

“对，我们是天定姻缘！”

沈舸斩钉截铁地道。

沈歌面上划过一丝冷色，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林量檀深深看了一眼沈舸：“你们一定会融合吗？”

“对。”

这次是沈歌回答林量檀。

即使不愿，但神魂深处的传承却是如此，他们必然会飞升，也必然会融合，即使沈歌与沈舸都不想！

林量檀微微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我要想想。”

沈舸目光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