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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春风酒楼
作者:皎月落沧海本章字数:3036更新时间:2021-02-11 23:54:34

夜幕时分,花容走进长安城,长安繁华,与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锦城秀美,格局却比不上长安,城内大街小巷,行人来来往往,店铺林立,令人眼花缭乱。

若不是身上担负重责,花容定会好好游逛一番。

花容在街上的小摊位前,买了一个糖人,她含在嘴里,不由得露出笑容。

女子生来就比男子乐观,来之前觉得救父亲很悬,现在她吃到这个糖人,她立马改变的想法,生活是美好的,就比如这个糖人,既然美好,那父亲一定会安然无恙。

花容想去丞相府拜见顾征丞相,她刚走了几步,肚子就哗哗叫了两声,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去吃点东西。

锦城最好的当属芙蓉酒楼,楼高十层,川鲁粤淮扬,闽浙湘本帮八大菜系应有尽有,这样规格的酒楼,锦城只有一家,长安就不一样。

花容走进一个酒楼,酒楼名为春风酒楼。

小二走上前去,他看了一眼花容,“公子,打尖还是住店。”

“吃点饭菜,来几个小菜,和几碗米饭。”

花容的话很接地气,小二走了,花容挑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旁边一桌坐着五个文人,他们推杯换盏,脸上容光焕发。

其中一个青衣儒士说道,“四位,你们可知这酒楼为何命名春风?”

另一个头戴玉簪的儒士说道,“我知道…”

那时花容不由得看向他们几个,书生意气,不过面容没那么出众。

头戴玉簪的儒士说道,“这春风酒楼,因诗人孟郊得名。”

花容听了点了一下头,诗人孟郊,她也知道。

那个儒士说道,“梦郊曾作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此诗一开头就直抒自己的心情,叙述以往在生活上的困顿与思想上的局促不安再不值得一提,活灵活现地描绘出诗人神采飞扬的得意之态,酣畅淋漓地抒发了他心花怒放的得意之情。这两句神妙之处,在于情与景会,意到笔到,将诗人策马奔驰于春花烂漫的长安道上的得意情景,描绘得生动鲜明。按唐制,进士考试在秋季举行,发榜则在下一年春天。可知所写春风骀荡、马上看花是实际情形。

三、四句的诗歌形象之脍炙人口,除了它正面酣畅淋漓地抒发了一时间的欢快情绪外,也是与它同时具有的象征意味分不开的。所谓“春风”,既是自然界的春风,也是诗人感到的可以大有作为的适宜的政治气候的象征。所谓“得意”,既有考中进士以后的洋洋自得,也有得遂平生所愿,进而展望前程的踌躇满志。因而诗歌所展示的艺术形象,就不仅仅限于考中进士以后在春风骀荡中策马疾驰于长安道上的孟郊本人,而且也是时来运转、长驱在理想道路上的具有普遍意义的艺术形象了。这样,个别与一般、明快与含蓄,就在这首诗中得到了统一,使诗作获得了较大的思想艺术容量,既具体生动,又不乏概括性,既明朗畅达而又别具情韵。

诗的前两句把困顿的往昔和得意的今天对比,一吐心中郁积多年的烦闷。此时的诗人是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后两句真切地描绘出诗人考中后的得意之情。高中后的诗人纵马长安,觉得一切都无限美好,连路边美丽的花朵都无心细看了。“一日看尽长安花”仿佛说自己在这一天赏尽了世间美景,使充满豪气的诗有了明朗轻快的结尾。在这首诗里,诗人情与景会,意到笔随,不仅活灵活现地描绘了自己高中之后的得意之态,还酐畅淋漓地抒发了得意之情,明快畅达而又别有情韵。因而,这两句诗成为人们喜爱的千古名句,并派生出“春风得意”、“走马观花”两个成语流传后世。

花容从小就喜欢练剑,当然书也读过不少,人们都用文武双全来形容男子,其实这样的女子也不少。

头戴玉簪的儒士说道,“孟郊考中进士之后,就是在这酒楼喝得酩酊大醉。后来酒楼的主人改名为春风酒楼。”

花容低语一声,“真是长见识了。”

五个儒士当中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他的容貌相对出众一点,虽然出众依旧入不了花容的法眼。

有首诗是这样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见过汹涌的大海,他方的水不值一提;除却巫山彩云,别处的云就相形失色。经过花丛,懒得回头一看,半是因为修道,半是因为想你。

全诗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创造了唐人悼亡绝句中的绝胜境界。“曾经沧海”二句尤其为人称诵。

花容因为见过白君,别的人就很难入眼,很难上心。

那个白衣儒士望了花容一眼,他说道,“公子不妨坐过来与我们一同饮酒。”

花容摇了摇头,她说道,“不了。”

那时小二正好端上饭菜,三菜一碗米饭,正合花容心意。

白衣儒士见花容无动于衷,他有点尴尬,于是大声呦呵道,“小二,上酒。”

那时,头戴玉簪的儒士又说道,“你们可曾听说西安节度使被捕一事?”

青衫儒士说道,“你说的是花沉山吧。”

“正是,正是。”

白衣儒士接过花插,“听说了,听说花沉山勾结云中漠地的叛党,意图刺杀明宗。”

玉簪儒士问道,“当真?”

白衣儒士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听说花沉山为人忠义,为官期间,兢兢业业,造福一方,他勾结叛党,有点不太可能。”

花容听了这话,欣慰地点了点头,父亲名声在外,天下人心中自有定数。

白衣儒士说道,“前朝苏子因为乌台诗案被捕入狱,后来苏子被释放,真希望节度使大人也能这样。”

乌台诗案发生于元丰二年时御史何正臣等上表弹劾苏子,奏苏子移知湖州到任后谢恩的上表中,用语暗藏讥刺朝政,随后又牵连出大量苏轼诗文为证。这案件先由监察御史告发,后在御史台狱受审。据《汉书·薛宣朱博传》记载,御史台中有柏树,野乌鸦数千栖居其上,故称御史台为“乌台”,亦称“柏台”。“乌台诗案”由此得名。

苏子下狱后未卜生死,一日数惊。在等待最后判决的时候,其子苏迈每天去监狱给他送饭。由于父子不能见面,所以早在暗中约好,平时只送蔬菜和肉食,如有死刑判决的坏消息,就改送鱼,以便心里早做准备。一日,苏迈因银钱用尽,需出京去借,便将为苏轼送饭一事委托远亲代劳,却忘记告诉远亲暗中约定之事。偏巧那个远亲那天送饭时,给苏轼送去了一条熏鱼。苏轼一见大惊,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便以极度悲伤之心,为弟苏辙写下诀别诗两首,

“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额中犀角真君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应在浙江西。”

花容听到白衣儒士说乌台诗案,她便想起了前朝那个诗词双绝,声名显赫的大文豪,也不知父亲在牢狱里过得怎么样,苏子有人送餐,父亲却没有。

花容边吃饭,边听那五个儒士谈话,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虽然他们不一定有那个水平。

青衫儒士说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苏子经过乌台诗案反而更加通透,豁达。”

诗案之前,自任杭州通判以来政绩卓著。其诗词作品在整体风格上是大漠长天挥洒自如,内容上则多指向仕宦人生以抒政治豪情。而诗案之后,虽然有一段时间官至翰林学士,但其作品中却少有“致君尧舜”的豪放超逸,相反却越来越转向大自然、转向人生体悟。至于晚年谪居惠州儋州,其淡泊旷达的心境就更加显露出来,一承黄州时期作品的风格,收敛平生心,我运物自闲,以达豁然恬淡之境。

以乌台诗案为界,苏轼的诗词作品在创作上有继承也有明显的差异。在贯穿始终的“归去”情结背后,我们看到诗人的笔触由少年般的无端喟叹,渐渐转向中年的无奈和老年的旷达——渐老渐熟,乃造平淡。

这话花容爱听,父亲经过这一劫难,说不定会更加厉害,前提是她得救父亲出来。

想到这里,她赶紧扒拉了两口饭,不一会儿,饭菜见底,花容付了钱,走出春风酒楼。

临走之时,那白衣儒士朝她笑了笑,看那样子,应该是认出她是女扮男装了。

花容走出酒楼后,把头发放了下来,其实她根本没必要女扮男装,男子可以做的女子照样可以,正如她手中的剑一样,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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