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林耀舞无语，“我说的秘书是正经的秘书！是能做事能分忧的，不是能干的……总之我，或者说楚楠的确需要一个帮手，只不过对于如涯来说，董事长秘书的名头要比总经理秘书有分量得多。你是不知道，前两天疫苗出世的时候她找我发了好大一通牢骚，说原本因为公司欣欣向荣的原因潜伏下去的守旧派又有起势的苗头了。那些人当了半辈子混混，哪里懂什么制药？哪怕何阿姨专门辅导了一遍，也大多是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