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眼神也很有穿透力。

夏然居然将她这鸡汤味十足的话都听了进去：“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认真了，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导演们的夸奖都是假的，我完成的并不好。”

就在夏然这话落地的时候，又有两三个观众离席。

“夏然，我愿意见证你的成长，这一次不可以，我们就再花时间去多学习多尝试。”

夏然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但是大家花钱花时间来到电影院，不是为了来看我学习的过程的。”

“在其他地方呢，你在舞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