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思慕摇摇头。
她还没想好解释的话,就被徐瑞泽抢了先,“我就知道傅以杭那个大直男不懂情趣,弄的老婆都离家出走了。”
“没……”
“弟妹,他这个人就这样,狂妄自大,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他生气,不值当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你放心,你住在这里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就要让他担心,这样才知道你的好。”徐瑞泽喝了酒,脸上泛红,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沈思慕,“……”
看徐瑞泽的模样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和傅以杭已经断了关系的事。
“我和傅先生已经”
徐瑞泽开口打断了她,“我知道,夫妻之间嘛总要闹变扭的,我都懂,弟妹你听我说,你就这样晾着他,就该搓搓他的那性子。”
“好了,我困了,先去睡了。”他打了个酒嗝,打开了对面的房门。
沈思慕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住在自己对面的人是徐瑞泽。
在门口出神了片刻,沈思慕也回了房。
对面,徐瑞泽关上房门后,面上也换了副神色。
原本慵懒的眼睛变得清明了下来,早就没了之前色眯眯的模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我这次可是牺牲了我的名声来帮你的,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的名声早就没了,还用牺牲。”男人声调上扬,听的出心情不错。
徐瑞泽冷哼一声,“要不是西华的工程,我才不帮你。”
前些天的时候,傅以杭突然就找到了他,说要让他把名下的房子出租出去。
价格低廉,生活用品一应齐全。
只不过,除了沈思慕谁都不租。
还要求他打着金屋藏娇的名声住在她的对面。
所以的一切都安排的巧妙合理,徐瑞泽怎么看不出,傅以杭这是想让自己保护着沈思慕呢。
想不到这个冷脸大直男,心思细腻到了连媳妇都算计。
“其实你心里明明很在意,为什么不让她知道,这样下去,你就不怕你们之间会出现隔阂?”徐瑞泽正了正神色问道。
那段沉默了几秒。
傅以杭道,“老头子不会轻易罢休的,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让她知道的好。”
徐瑞泽叹了口气,“我看弟妹这几天脸色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心难过导致的。”
“她……最近怎么样了?”
尽管傅以杭听的出徐瑞泽的话里有夸张的成分,心还是提了下。
“听说她最近工作和生活还是很顺利的,只是一个人心情不好的话,就会憔悴很多。”徐瑞泽劝道,“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告诉她的好,不然时间长了,你们之间会有隔阂的。”
傅以杭眸色深深,没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瑞泽每天都像傅以杭汇报着关于沈思慕的情况。
“弟妹这种人漂亮性格又好的女孩子,公司里有不少的男人喜欢。”
“大前天的时候,她的同组男员工把她送回了家。”
“前天晚上,她和一个男员工一起去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
“还有昨天晚上她邀请了一个送她回来的男员工进家坐了坐,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不错。”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她还没回来,你猜去哪儿了?”
傅以杭的脸色越来越黑。
徐瑞泽却丝毫不知,说的更加欢快,“都说女人失恋是开始痛苦,后面就想开了。”
“你说弟妹是不是已经想开了,打算抛弃你,去追求新的幸福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徐瑞泽耸了耸肩,他这是为了两个人的感情操碎了心啊。
之后,徐瑞泽借着和沈思慕邻居的由头,三番五次的去串个门,去公司接她下班,或者两个人一起去吃个饭。
沈思慕不想和傅以杭的朋友再有什么瓜葛,偏偏又说不过他。
周末的中午,徐瑞泽敲开了她的门。
“我的女朋友要过生日了,我不知道该买点什么,你们女人的心思我也猜不准,你帮我选一选吧。”
就这样,沈思慕被强拉到了商场。
商场繁华无比,一楼是衣服,二楼是珠宝首饰,三楼是名贵的包包……
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吧。
沈思慕陪着徐瑞泽逛着,只是偶尔提及一些建议。
论眼光和品味,她自然不如他的。
“弟妹,其实傅以杭那家伙很在乎你的,他从小性子淡漠,很多事情不会表达出来,但是我一个人外人,看的很清楚,他的心里你占有重要的位置。”
听到傅以杭这三个字,沈思慕脸上僵了下。
她转过头看向别处,“以后不要叫我弟妹了,我们……已经分开了。”
“其实你认真想一想,如果不是喜欢,他怎么可能义无反顾的和你在一起,婚姻是给喜欢的人。”
沈思慕垂着眸子,掩盖了眼底的情绪。
“其实以杭和瑶依之间没什么关系,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已,你不要相信那些新闻。”徐瑞泽看着沈思慕无所谓的神情有些着急。
可有些话他也不好说出口。
很快,徐瑞泽很快就定下了一条项链,沈思慕也没了多少心情,拒绝了他的其他邀约离开了。
坐上了出租车,沈思慕看着车窗外后退的风景思绪万千。
末了,她回了回神,对司机师傅道,“去律师所。”
……
傅氏集团。
傅以杭面无表情的批阅着文件,就听到手机叮咚一声。
他打开,在看到上面的信息时,瞳孔猛地一缩。
是沈思慕发来的短信,上面说,“傅先生,我们离婚吧,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公司的人给送过去了。”
随后,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宋亚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傅总,刚刚前台小姐说老……沈小姐来公司了,说有个东西要麻烦交给你,她却怎么都不上来。”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文件就已经被夺走了。
傅以杭打开,在看到上面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的时候,手指微颤。
“傅总,之前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那支票确实是您给郑小姐的,只是郑小姐说早在以前她就已经交给了沈小姐,让她还给您。”
宋亚顿了顿,看了眼傅以杭的脸色,“或者支票是那个男人从沈小姐那偷走的也未可知。”
“他怎么说?”
“他一直说是沈小姐给的,给的和偷的自然意义不同,或许他只是为了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