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道万般无奈的给孔婕画了一张加强版镇气符,孔婕欢天喜地的把张广道扔在这里,自己去现场学习了。
人都走了,张广道也不装脱力了,开灵眼看了一下孔婕的运气,见她头上蓝光大放,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还是贫道有才啊,这符箓就是见效快啊。”
张广道又美滋滋的画了两张锦鲤,贴在自己的胳膊上,溜溜达达的进了墓室里。
“师兄,这就是一张纸,能有什么用啊?教授居然真信他。”
“昨天诈尸你也看见了,大师可是几下就把那粽子打死了,赶紧贴上,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还大师,他得管咱们叫师兄,再说那粽子都死了,还能再活过来不成,还煞气呢,反正我不贴。”
张广道刚下了墓室,就听见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一看乐了,这两熟人啊,一个马友礼一个常阳。
张广道轻咳一声,两个人见到张广道反应不同,常阳连忙打起了招呼,马友礼哼了一声。
张广道对常阳点了点头,看着马友礼道:“小马啊,是男人不?昨天说的话还算数不?”
“算数,你说吧,让我干嘛?”马友礼梗着脖子。
“大家都是师兄弟,贫道也不好提什么过分的条件,这样吧,贫道给你一张符箓,你贴两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咋样?”
“就这么简单?行,拿来吧。”马友礼有点怀疑的看着张广道,不过他也不怂这个。
张广道拔出厄运笔,画了个灰太狼递给马友礼,马友礼乐了,就这灰太狼要是管用,他回家给张广道立个牌位。
马友礼接过灰太狼贴在胳膊上,抬起手扬了扬,对张广道示意一下:“行了吧,没事我接着干活了。”
张广道开了灵眼,见马友礼头上的红光暴涨,拽了一下常阳:“你离他远点,别伤着你。”
他可记着常阳管他叫大师呢,常阳那个脑残粉一样的态度,让他张大师很欣赏。
马友礼撇了撇嘴,小声叨咕了一句:“哼,装神弄鬼。”拎起工具继续干活。
他们两今天负责清理墓室里的浮土,这墓室年头在那呢,不少地方都裂开了,得把这土运出去。
而且现在这个阶段不能雇人,这要是人多手杂,丢了个古董怎么整,只能考古队的人自己清理。
马友礼和常阳的工具也都是从附近村庄买了的,一个锄头两把铁锹。
马友礼抬起锄头,刚要轮出去,那锄头突然下来,脱落砸在马友礼脚面上。
马友礼惨叫一声,抱着脚单腿往后一蹦,好死不死的就踩在了之前随手乱放的铁锹锹面上。
要知道,这铁锹踩下去是会弹起来的,他这单脚一蹦,那锹把就撞在了他背上,把他往前推了一下。
要是平时这点力度还真推不动他,可他还抱着个脚呢,再说踩在那锹面上也站不稳,这一推就把他冲着那墙壁推了过去。
马友礼撞了一下墙,那墙面上可是有裂缝的,受了这一下力,轰然倒塌,马友礼瞬间就成了一个土人。
他倒是聪明,这时候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把张广道给的那张灰太狼撕了下去,把刚才随手扔兜里的镇字符贴在了胳膊上。
张广道见他反应这么快,还有点不乐意,这热闹还没看够呢,撇了撇嘴道。
“小马啊,说好了贴两天的,你这刚贴上就撕下来了,可不像话啊。”
马友礼这会也服了,抱着脚苦兮兮对张广道认了怂:“张大师,我错了,以后您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
常阳也忙在旁边打圆场:“大师,您看他也知道错了,您饶了他这一次吧。”
人家都叫大师了,张广道也不好再说什么,这大师他爱听啊,伸出手拽起来马友礼,还热情的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早这样不就好了,行了起来吧,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
马友礼连忙摇头,心说:“你离我远点,我啥事也没有啊。”
不过嘴里不敢这么说啊,连忙道:“没事,没事,不劳您费心,就砸了一下有点疼,我出去上点药就行了。”
“贫道扶你。”
“不用,不用。”马友礼赶忙一只脚蹦了出去。
张广道撇下一脸崇拜的常阳,晃晃荡荡的找到了正在整理发现物品的孔教授。
“哟,孔老头,忙着呐。”
孔教授见他过来了,冲他招了招手:“来,看看这个,这可是正经的好东西。”
“不就是一个瓷器吗?我去,元青花!这不是清代的墓吗?”
“根据记载当年皇帝听闻将军去世,赏赐了一件心爱之物作为陪葬品。这个应该就是了,幸好那两个盗墓的混混被吓跑了,要不然国家损失可大了。”孔教授乐呵呵的笑着。
“这清代的墓能挖出来元青花,这幸运笔的本事可以啊!可贫道这怎么没什么好事呢?”
张广道看了看孔教授胳膊上贴着的镇气符,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贴着的锦鲤。扔下傻乐呵的孔教授,抬腿出了墓室,来到了地面上。
“师弟。”孔婕走过来喊了他一声。
“小红帽,你能不能不管贫道叫师弟,贫道辈分可大,龙虎山那些都是贫道徒孙辈的你知道不。”
“那我不管,你本来就是我师弟,我表哥刚才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打到我这了,让你给他回电话。”
张广道一边拨通了电话,一点对孔婕道:“他找贫道能有什么事啊?”
“喂~老王~什么事啊~那必须行啊~贫道专业啊~你等会我马上回去。”
张广道挂断电话嘿嘿直乐:“这好事来了啊,买卖上门了。”
对一旁的孔婕道:“小红帽,贫道先回去了,王韦他大伯让贫道帮他看风水。”
“看风水!?我跟你一起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