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美女说的表姐的爷爷一时之间秦树感觉有些怪。
稍加思索。才反应过来,“你表姐的外公,那不就是你的爷爷啦。秦树脸上还是有些迟疑的表情。
这惹的少女更是一阵哈哈大笑。“对呀,正是我的爷爷,你说的那个老家伙。”
然后更是疯狂的笑了起来。
看的秦树一脸无奈。只是习惯性的学老头子的叫法,没想到撞到了人家正主的孙女,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略微笑一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家老爷子这样叫,所以我也这样称呼,不要见怪啊”
少女却不以为意,轻声笑道,“没关系,好多人都这样叫他。嗯,当然不包括我们这些年轻的都是他们那样的老人家,不是老头子们,我已经听习惯了,不过年轻人这样叫她,我却是头一个听到。”
秦树尴尬的笑笑没有说什么。整个校园很大。少女带着秦树转了好久,才走到一片平房区,
这里居然还有麦田,秦树很是疑惑,学校不是应该是读书的地方吗?居然还有人在这里种地。
看房子的规格,也像是农村的平房。田地里居然还有牛。房子的周边是有篱笆围成的院子里边养了鸡鸭鹅,很多牲畜。
疑惑的看向女孩子,“你爷爷就住在这个地方。学校里怎么还有这些东西。”
女孩子略微得意的笑了笑,“这就是我爷爷奇怪的地方,最初其他人都是教学教人读书,我爷爷却教人种地,还美名其曰贴近自然”
“这也会有人学”秦树一脸的不敢相信。
“当然了,来学的人还挺多,而且是特别特别多,而且想学还不一定学的到,你以为谁想学就可以学呀,你得提前报名,还得让我爷爷审核过了才可以学。这可是一们大学问呢,”
“也许种地确实是一门大学问”秦树是一脸的无语,果然是个怪老头。“不过学校就允许他这样胡作非为吗?”
“什么叫胡作非为啊?这叫亲近自然,是一门学科,而且农业不也是一门学科吗?”
“这么一小块地,也算是农业。”秦树心里想着但他没有说出来。
默默的随着少女走进院子。院子被篱笆围着,里面自由的散养着一些鸡、鸭鹅小动物。
秦树耳朵十分灵光,不用神识,早就已经凭呼吸判断出屋内有三个人。想来其中一人就是东方邈了。
“我爷爷那个怪老头儿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还要去找我表姐呢。”说完少女转身就走。
秦树现在觉得不光是这个东方邈怪,就连他的孙女也有些怪怪的。不过没关系,既然来到这里,就是要找东方邈探个究竟的,至于其他都无所谓了。
秦树侧耳细听里面呼吸之声三人,其中一人呼吸沉稳,绝对是个练家子。只是相比于自己来说,肯定是差了许多。另外两人确实平常。没有继续听他们在说什么,秦树敲了敲门。
里边传来一声浑厚的却不耐烦的声音。‘谁呀,哪个兔崽子。’
听说听到这声音也是有些无语,这是学校的老师。说话如此粗俗,不过他也不以为意。推门直接进去。
只见堂中一人坐着,剩下两人恭敬的站在一旁,像是在听他讲学一样。想来这座的人必是东方邈了。
坐在堂中的东方邈此时一脸疑惑,看着进来的毛头小伙子。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东方邈半秃的头发,精神却是蛮好的,脸色倒是红润端坐在那里像个弥勒佛。
秦树不知道老头子和东方邈的关系,但想来肯定是旧相识,所以表情也不像之前那么嬉闹。
谦逊的说道,“您是东方邈先生吗?我这儿有一封我家老头子的信,是留给您的。”说着从怀中掏出来老头子当时留的信递给东方邈
东方秒邈并没有接的意思。‘你家老头子?你家老头子是谁?来我这儿的人都说是有人介绍的。什么张王李赵周吴郑王,我管你谁谁家的孩子,没事儿,别在这儿打扰我。”
说完挥了挥手,像是要赶他出赶紧出出去,秦树有些无奈,这老头脾气还挺大。不过既然有求于他,为了老头子。秦树只是低声说道,‘我家老头子。姓秦,名政。想来与您是旧相识,就是只是他走丢了多时,说是让我成年之后过来找你问个究竟。”
东方邈前面站着的两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看来这里被赶走的不是第一个,秦树却不管这些,既然老头子让他来,那自有老头的道理。
果然,当他说出秦政这两个字的时候。只见端坐在凳子上的东方邈肃然站了起来。原本红晕的脸蛋更加的泛红,秦树真怕他一个不好高血压上来就麻烦了。
连忙说到:“老人家,您别激动。别激动。”
东方邈稍微缓了缓神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坐下,对另两个站在前面的中年说道,“你两个先出去,我这有点私事,改日再来吧。”
两个中年一脸疑惑看向秦树的表情有些不善,好不容得来的机会相见被这小子搅黄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扭头走出了房间并把门关上。
东方邈这时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连忙站起身来拉着秦树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略微殷勤的到端茶倒水起来,这儿把秦树看的更是一脸的疑惑,前倨后恭这什么情况?刚才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怎么自家老头子的这个名字这么管用?
秦树一脸的疑惑。东方邈一面端茶倒水,一面满脸堆笑的对秦树问道,“老弟。你刚才说秦政老爷子是你什么人,你家老头子?”
秦树听到老弟这个称呼,稍微有些疑惑,可是听到秦政老爷子这个称呼更加的疑惑了,这是什么辈分咋就成了老弟了,你这一把年纪,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人家这样叫,可能有人家的原因。总归不是因为我长得太老了。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秦树一脸郁闷的说道“秦政是我家老头子,没错。”
“您在说仔细点,秦政是您父亲?”这次老家伙居然用上了您,这让秦树更加的感觉到很神奇。
他如实的答道,“不是我父亲,是我叔,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他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自己的身世是摆在那里的,别人不知道。自己说了,别人就知道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您说秦爷,您说秦爷给我留了一封信。”这个小老头明显有些激动,
秦爷这个称呼秦树之前倒是听过的有好多人都这样称呼自家老头子,之前他一直都认为自家老头子是在忽悠人,不过后来也知道自家老头子是真是有实力之人。
“对,就是桌子上那封信”秦树说道。
东方邈赶紧拿起那封信,认真的读起来,像是在读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满脸的激动。
秦树也没有打扰他,自顾自的看了看屋里的环境倒也极为的清雅。确实很贴近自然,全无都是木头打造的,也没有几个电器,即使是灯具也是煤油的,烧火也是木炭的。当然现在屋里的木碳火火炉却没有烧着,毕竟是夏天,天气还是很热的。
不多时,东方邈就已经把信读完了,双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
秦树看着沉默不语的东方邈,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到“老头子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