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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三章 寡妇村 壹
作者:大成王本章字数:5301更新时间:2020-01-15 21:07:14

围绕着我的很多事情都与邪祟事情有关,虽说我从小胆子大,不怕这些玩意儿,可也牵累了我的好兄弟老沫、高洪涛以及死去的托尼。就在老沫身上也发生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若不是我们的及时到来说不定他已经跟随托尼而去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面开始讲述......。

我从巴马回来后,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每天都像是在做梦,那个扎着小辫子的素衣女子一直萦绕在我脑袋里。我眼睛也睁不开,耳朵也听不到,什么活也干不了,就连话都说不利索。

宛彤姐听说后打来电话说给我从乡下找了一个神婆婆,我本是不信的,但架不住宛彤姐的认真劲,也就答应了。可见了这位神婆婆的容貌后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她长的实在突破了我的想象,脸上的皱纹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干瘦如柴的躯体如同腐木一般的毫无生机,我甚至感觉不到她在喘息,灰色的眼珠子里荡漾着一抹死气。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一具活动的干尸。

她从黑色的背包里拿着一把小小的斧子对着我比划了半天后惊奇的说:“咦!哎呦,见到了见到了,今天总算是见到了。这孩子厉害了,命里有三把刀,难得一见的人啊。放心吧孩子,你不招那些邪祟玩意,呵呵呵,只是你表妹舍不得走,呵呵。”

我生气的说:“别搞错了,那是我爷爷的表妹,是我的表奶奶,啊,不对,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神婆婆“咯咯咯”的笑着说:“你很好,你命里有三把刀,就算那个唐赛儿也治不了你。”

我心想:是不是宛彤姐看了视频里的内容然后把事情都告诉了神婆婆。

又一想:不对,如果宛彤姐看到过视频里的内容,那一定会给会吓得魂飞魄散的给我打电话来求证的,再说了,录像机已经摔坏了她怎么可能看到内容呢?可是这个老太婆是怎么知道我经历的事呢?

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老太婆说我命里有三把刀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就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还有啊,刚才你说的我命里的三把刀是什么意思?”

神婆婆神秘的对我说:“嘿嘿,小子啊!以后可够你受的了,不过,你可放心就好,那个唐赛儿是治不了你的,嘿嘿嘿。”

“唐赛儿?谁是唐赛儿,唉,你等等,谁是唐赛儿啊。”

神婆婆再也不说话了,她背着手走出我的房间找我爸要钱去了。

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叫做“唐赛儿”的人真的差点要了我的命。

神婆婆走的第二天我就彻底的“苏醒”过来,我爸见我没事了,就吵闹着让我去他公司上班。田疯子听说后高兴无比,当天就开着他的牧马人来接我了。

几个月后,我已经成了父亲公司的小领导,和田疯子一个办公室,整天无所事事,每天早晨等着一大堆文件送到我宽大的桌子上让我签。

此时,我正在和田疯子看武僧一龙和泰拳王播求的比赛,手机铃声响起。

我拿过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电话,这时我听田疯子及其专业的说:“嗯,这个一龙其实技术是很粗糙的,就是抗揍而已。”

我接听了电话说:“谁啊?”

电话对面传来老沫的声音,不过声音有些神经兮兮的。

“喂,盛山,是盛山吗?”

“靠,老沫,你总算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拿着手机不满的说。

田疯子拿过遥控器调低了电视的声音。

老沫的声音有些神经兮兮的说:“小山,你在哪呢?快告诉我。”

“我还能在哪啊,在青岛啊。”我觉得老沫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哦”

忽然他阴沉下声音并神秘兮兮的说:“小山,你记住,阳历的四月十五号我要是给你打的电话你可什么都别信,记住了,什么也别信。”

“你什么意思啊,老沫。”

“小山,要是当天我没有给你打电话说明我活着,要是我给你打了电话........唉,小山,说明.......说明我.......我已经死了。”老沫的最后一句说的及其的无助。

“滚蛋,你别吓我,你死了怎么给我打电话啊。”

老沫却着急起来,他说:“小山,咱们在宿舍住了那么多年,你见过我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吗?你记住如果你接到我的电话就说明我死了,我说的话你一句都别信,因为那已经不是我了。”

“老沫,你是不是说反了,应该是接到你电话说明你还活着,接不到才说明你死了呢?”我说。

老沫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山啊,托尼走了已经有几年了,咱们兄弟就你能耐大你可得好好的。记住,千万的记住,阳历四月十五号我要给你打电话说明我死了。”

我看了看手表,手边显示的时间是阳历的四月十二号再有三天就是四月十五了。

我问他:“老沫,能说明白吗?

老沫说:“唉,不说了,没时间了,你一定记住啊。”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老沫是我大学同学,最开始他和我、托尼、高洪涛四个人住一个寝室,同时还是好兄弟。毕业后我和高洪涛一直经常联系,唯独失去了老沫的消息,我们都说老沫一定是交了女朋友,这小子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的主。

挂了他的电话我就拨打了高洪涛的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占线打不过去,我刚挂电话,高洪涛的电话就进来了。

“喂小山,刚刚老沫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啊,挂了他的电话我就给你打的,你一直占线。”我说。

高洪涛说:“刚才我在和老沫通电话,他说他要死了。”

我说:“什么情况啊?他怎么可能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死呢?”

高洪涛沉寂了几秒钟后说:“小山我之前听老沫说过他家里的一些事。”

“你说明白一些。”

高洪涛说:“嗯,好。是这样的,老沫家在莱阳下面的一个叫梨木沟子的村里,他家盛产莱阳梨你是知道的。”

我说:“我知道啊,每年他妈都给我们寄一箱梨。”

高洪涛说:“对的,我记得那时候托尼还活着,有一次我们喝多了我就问他你爸呢,他就说他们村的孩子都没有爸爸,因为他们村里根本就没有男人。”

我说:“托尼还活着?事情很早了吧,你还能记住?”

高洪涛有些不高兴了,他反问我:“小山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是记错了吧,要是整个村里都没有爸爸,没有男人的话,那么老沫是怎么来的?”

高洪涛说:“不会错的,这是我听老沫亲口给我说的,他说他们村每年过梨花节都会死个男人,慢慢的村里的男人就越来越少了。他们村的女人要生出来个是男孩子就送走,没送走的男孩子就会被全村的女人供着,等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死,老沫说他就是被供着长大的孩子。”

我听得浑身冒汗:“啊,还有这样的事。”

高洪涛又说:“还有更加邪乎的事呢,他们村的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后就会死,死了之后还能同时出现在很多地方。比如在死后的第二天上午他们会出现在远在大连的二姑家门口,同一时间又出现在上海的同学家门口,甚至还会打电话给他的亲朋挚友。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我问。

老高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他大学毕业前给我说的,当时我只当鬼故事听了。”

“哦,难怪他说接到他的电话什么都别信,不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高洪涛想了想说:“小山,你有没有打算去一趟莱阳?咱们去救老沫。”

我不假思索的就说:“我在青岛,距离莱阳很近,开车不到两个小时。”

高洪涛说:“嗯,好,准备准备吧,我明天从济南出发,你从青岛出发,咱们当天都能到。”

“那还给老沫说一声吗?”

“不要说,我们偷偷去,先在村里转悠转悠,我听说他们村正在搞旅游,正好也看看那个什么万亩梨花园。”

挂了电话田疯子就凑了过来,他神秘兮兮的说:“少爷,咱们明天几点走?”

“去哪里?”

田疯子说:“不是说去莱阳啊。”

“你也去?”

“当然,我现在跟了你,你去哪里我就得去哪啊,这是你爸说的。”田疯子说着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我们就出发了,去莱阳用不了两个小时,之所以那么早出发是为了先在梨木沟子村探探底。

上车前我问田疯子说:“田哥,你跟着我不害怕?”

田疯子“哈哈”大笑:“神婆婆都说你命里有三把刀,我侧面打听了,我们普通人身上带着一把刀就算不得了了。可你小子有三把,这说明你这个人命硬不招那些邪祟玩意。”

“这你也信?说不定是人家骗你的。”

田疯子一听立刻沉静下来,他挠了挠后脑勺子道:“对啊,要是骗我怎么办?其实我从没听过什么命里三把刀的说法。”

我笑了笑说:“行了,走吧。”

中午十分我们进了梨木沟子村,由于旅游业和支柱产业的发达,让这个小村子更像是一个小城镇。

这里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干净和美丽,刚进村我们就深深的爱上了这里,这里的天是蓝的地是绿的,就连空气里都荡漾着清甜的气息。这里的人节奏及慢,让人惊奇的是,在路边上居然还有卖大碗茶的。

田疯子跑到小摊上买了几个梨子大口的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感慨道:“还是这里的梨好吃,一会儿再买上十桶八桶的慈梨膏带回去。”

我给高洪涛打电话,这小子还在高速上,趁这个机会我们逛了逛梨木沟子村,而田疯子果真买了很多的慈梨膏,他的吉普牧马人的后座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带着奇怪的表情上了车然后立刻掏出了手机,紧接着一个慈祥的声音从他电话中传出:“喂,丰奇啊。”

“哦,妈,你最近好不好?”田疯子的语气温柔无比。

田疯子的名字叫做田丰奇,所以我称呼他为田疯子。

“哦,哦,妈,我过几天回家看你,妈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又寒暄了几句,田疯子才挂了电话。

我笑着说:“田哥,怎么回事?想你妈妈了?”

田疯子扭头从后座拿起一个慈梨膏对我说:“看这个。”

我看了看然后问:“什么意思啊?”

“慈梨,慈梨,这个慈就是说的慈母,慈母熬梨救儿你知不知道这个故事。”说完他的眼睛居然红了。

“哦。”

我仅仅用一个字就回答了田疯子,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正是这个“慈母熬梨救儿”的故事在几百年里要了那么多条人命,以至于整个村里没有了男人。

中午十二点半,高洪涛的电话响起。

“喂,盛山?我到了,你在哪里?给我发个位置。”

和高洪涛见面时已经是快两点了,我估计这个笨蛋在村子里转悠了三圈才找到我们。

我下了田疯子的牧马人走到老高的车门前一看差点没笑出来,老高的车后座也塞满了莱阳梨和慈梨膏。

“你也真是,就为了买梨膏让我们等了那么久?”

高洪涛见到我说:“你懂个屁,这叫慈梨膏,慈是慈母的意思,慈母熬梨救儿懂不懂?”

我想笑,可忽然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袭入心头,我承认我是个敏感的人。可这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来的也太快莫名其妙了吧?只因为他说的话和田疯子说的话一模一样吗?或许这根本就是巧合,买梨膏的老板对外地人都讲一遍慈母救儿的故事用来宣颂这个故事。

我没说什么,指着牧马人说:“那是我哥们,田疯子,你叫田哥就行。”

“哦,田哥你好。”

“洪涛,你好。”

两个人都没有下车,在车里打了招呼后就找了个饭店吃饭了。

可别说小村庄还真有个饭店,饭店里有三个人,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女子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饭店门口。

吃饭的时候我问三十多岁的女子说:“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于雷生的人?”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她忽然神经兮兮的说:“你们快走吧,天黑前快点离开这里,快走。”

我们愣了愣但都没有搭理她,这时,年龄大的女人走了过来,我就问道:“大姐,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这原本很正常的女人见到我后忽然对我瞪起了眼睛,然后疯狂的指着我说:“来了,来了,他总算是来了。来,听话,给我点你的血了,就三滴,三滴就够,来,别动。”说完,她居然跑过来张开嘴巴要咬我。

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见立刻拉住了老女人并对我们说:“你们快走吧,你们快走,别在我们村晃悠了,我们村不欢迎你们。”

那老女人挣脱了三十岁的女人居然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然后发疯一样对着我说:“别走,不能让他走,让他给我点血。”

那三十多岁的女人急忙再次的抱住她说:“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了。”

高洪涛哪里是吃亏的主,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发飙,可田疯子拉住他低声说了句:“情况不对,撤退。”

我们三人匆忙的走出饭店,高洪涛摸着腰部警惕的四下看:“田哥,什么情况?哪里不对。”

田疯子看着高洪涛的手说:“洪涛,你腰里有什么?”

高洪涛说:“甩棍,来前准备的,怕有事。”

我问田疯子:“哪里不对?”

田疯子说:“自从咱们进了这个村子一直到现在,你们谁见到过这个村子里有男人吗?”

我们恍然大悟,没错!自从我们进了村子走了那么多地方见了那么多人,可居然没见过一个男人,整个村子里全部都是女人。有老女人、大女人,小女人、幼小的女人,就是没有男人,一个男人都没有,难道老沫说的是真的?他们村的男人都死光了?

我说:“看来老沫说的是真的,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寡妇村。”

“就算是寡妇村,那最起码也得有个男孩吧。就算是寡妇村,老头子也得有几个吧。就算是寡妇村,难不成整个村的女人都是寡妇,男人们集体死光光?”

我一直以为高洪涛的语文好是有原因的,几个排比用的非常精彩。

“这样,咱们再转悠转悠,说不定他们村的爷们都下地了呢。”我说。

三人上了车顺着村子的街道慢慢的开着,我们多希望能看到一个男人,哪怕是一个小男孩也好,可视线之内的全部都是女人,她们都在用憎恶的眼光看着我们。

“都说莱阳是母慈子孝的发源地,我怎么感觉这里的女人对男人都很憎恨呢?”田疯子道。

开到村子的中央,我们在村子最高的一栋楼前停了下来,我看到楼前有一个公示栏,下车走了过去。

刚刚靠近公示栏,我就看到了让我吃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于雷生,也就是老沫。

照片下面有一行字写道:自2017年四月十二号开始任命于雷生为我村村长。

一个硕大的公示栏,就那么一张巴掌大的照片和一句及其不负责任的几个字,就算是任命了老沫成了这个村的村长。

高洪涛走过来后却说:“小山,不对啊。”

“怎么?”

“你看看,任命时间正好是他给我们打电话的时间。你看,是四月十二号啊。”

我吃了一惊,没错,老沫是12号给我们打的电话,那天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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