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看到这话。惊叹到“这前辈境界实在是我等难以想象，真不知他的境界是何等惊人。”楚生看着剩下的剑说“我们回去吧，你我开始练习独孤九剑吧，然后我们在去杭州。”李莫愁点了点头，跟着楚生下了山崖。

等到了底下，楚生看到了洪凌波就说“凌波，你先前的功夫也放下吧，跟着你师父一起学独孤九剑吧！”洪凌波笑了笑，看着楚生也是乐得开心。

在这不知名的山谷之中，时间悄悄流逝，楚生一身内力已然摸到了先天门槛，一套独孤九剑也学了一个七七八八，李莫愁有着楚生的教导境地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那枚蛇胆也是给李莫愁服了，让李莫愁的功力增进了不少。只是洪凌波，才堪堪练到第三剑，不过一套剑法，剑诀楚生都已细细说明了简要，洪凌波做个师傅传授弟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楚生和李莫愁拜别了神雕之后，就走出了山林，李莫愁看着楚生正要问什么，楚生摇了摇头说“神雕自然有他的际遇，我不方便插手，也许那日还能再见。只是接下来一路可是凶险万分，你看凌波是不是不要跟着我们了？”

洪凌波听到这里，急忙说“师父，师公，我不离开你们！”楚生摇了摇头说“凌波你记住，这天下未来风起云涌，若是有缘你我自会在相见，我教授你的独孤九剑切莫忘记了，好好修炼，你先回古墓派吧！等到神雕出世的时候，那时便是天下风起云涌的时代了，你若是机缘到了，你我未必不能在另一方世界相见。”

洪凌波听到这里，又想起来，楚生所说的独孤求败破碎虚空而去，一下惊住了说“师公，你是想？”楚生握住了李莫愁的手说“破碎而去。和你师父一起！”洪凌波一下惊了，楚生继续说“如果没成我会和你师父去古墓派寻你，如果我们破碎而去，这当然是天下可知！你只需静静等待机缘即可！”

洪凌波听到了这里才明白了，自己是实力太低，若是跟着二人，只怕成了累赘，急忙跪了下来朝着楚生和李莫愁磕了三个响头，刚刚要转身离去，李莫愁慢慢说道“凌波，我这一辈子就你一个徒弟，如今我和你师公一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和你再相见，只盼你我还有再见之日。”洪凌波听了这话，顿时泪如雨下，李莫愁又往前一步走近洪凌波小声说道“你这一辈子可要擦亮了眼睛，莫要和为师一样看错了人，耽误那么多年华，还有我和你师公若是成了，或者死了，你在寻回你师妹，把剑法也传了给她，算我对她的补偿。”

洪凌波听到了这里，顿时泪如雨下看着李莫愁说“师父，徒儿晓得了，我都记下了。”李莫愁笑着说“都是江湖人士，何必多这小儿女姿态，日后若是再相见你可不要这般小儿女了。”洪凌波听了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慢慢离去了。

楚生看着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李莫愁说“还伤心吗？”李莫愁点了点头，楚生看着李莫愁说“你我前几日也细细说了，我自有法破碎而去，可你还差些，如今你我夫妻二人，恰逢这乱世河山，正合我意，聚一世功德气运，扶龙庭而生，你我一同破碎何不美哉。”李莫愁笑了笑说“我怎么就信了你这冤家的话？”

随着楚生李莫愁二人的行动，一个传言在江湖之上四处传播，功夫到了五绝就是尽头了吗？君不见五绝功力也是年年递增，那五绝之上又是什么境界？一句先天之境可打破天地牢笼，破碎虚空的话，流传了出来。普通人只是当做笑话来看，可在摸到了后天门禁的那些人看来，这谣言未必是假！

有人翻阅道家典籍，有人寻访那佛家大师，一句破碎虚空，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破碎而去是否就是羽化登仙？先天之境是真是假？一个个关于先天的传说不断流传了出来，创建少林的达摩大师，写出了易筋经的黄裳，还有那中神通所练的先天功，都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一时之间这江湖之上是谣言四起。

而楚生和李莫愁则是一路之上，彰显者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楚生自称清香白莲，李莫愁又称红莲圣母，二人一路所歇息的地方，楚生无不用身体之中的木灵气催生出白莲花开的异景，一时之间楚生身旁聚集了不少信众，浩浩荡荡地信众朝着那杭州城就赶来了过去。

一时之间江湖之上是一阵鸡飞狗跳，什么妖鬼邪神都全都跳了出来，蒙古金轮法王，恰好赶到中原，自己二徒弟被楚生废了心神，三弟子更是被楚生打死，这等仇恨金轮怎么会放过，一听自己两大弟子一死一废，金轮接着一股明王怒火，一举突破到了龙象般若功的第十层，自觉已经是天下无敌的金轮，踏上来了复仇之路，一入中原就听说有楚生和李莫愁成了清香白莲和红莲圣母，金轮也是好奇的紧，决心一探究竟。

再说襄阳城中，楚生的变化可谓是惊呆了郭靖，一出山林楚生就和李莫愁在这襄阳城墙上住了一夜，那白莲红莲更是开满了整个门楼，糊的一众百姓对着二人就是跪拜称神，郭靖见到这番景象也是暗暗称奇，不知道这楚生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仙家妙法。

这日郭靖依然在城楼上看着这一楼的莲花，一旁的黄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般的奇景几人何曾见过，这莲花无水也能开？自楚生离去已经有了半月，可这莲花还是不见凋谢，黄蓉见到这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给自己的父亲，一灯大师等人发了书信，指望几人前来一探究竟。

郭靖夫妻二人正在城楼之上，忽然一句“好玩！”在二人耳边响起，郭靖定睛一看，只见老顽童不知什么时间到了，看着黄蓉说“黄蓉还是你好，有了这般好玩的事，还记得我老顽童。”黄蓉看了看郭靖说“老顽童你来了，瑛姑到了吗？”老顽童摸了摸盛开的莲花说“来了，来了，路上我们还遇到了老乞丐，他们还在后面。”

黄蓉笑了笑说“这等奇景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办，那楚生和李莫愁在这住了一晚，二人就称一人是清香白莲，一人是红莲圣母。所居住之处，白莲花开，红莲繁盛。你看这莲花，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半个月还不曾凋谢。”

老顽童挠了挠脑袋说“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也许他们真的是神仙转世呢！”黄蓉摇了摇头说“看来指望你是不成了。”老顽童孩子心起说“他们若是真的神仙，那老顽童我真的要日夜叩拜了。”、

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就听一阵箫声响起，黄蓉一听大喜道“碧海潮生曲，是我爹爹来了，”话音刚落又听到佛音响起，老顽童皱了皱眉说“不好玩，不好玩，黄老邪和一灯大和尚都来了！”

只是片刻城门下也传来爽朗的笑声，“靖儿，蓉儿你们怎么样了！”郭靖黄蓉互相看了看大喊“是七公他老人家来了！”说完二人急忙下了城墙去迎接只见洪七公一身打满了布丁的衣裳，手中空无一物，郭靖急忙上前说“师父，你老人家身子又硬朗了许多！”洪七公摇了摇头说“不行了，不行了！”抬头看着满城墙的莲花，洪七公也是惊讶的摸着自己的胡子不多话。

不多时，只见一灯大师带着两个弟子也来了，洪七公看了看一灯说“老和尚，这你怎么看！”说完洪七公又大喊一声“黄老邪别躲了，一起来看看吧！”话音刚落，只见一人身影早已竖立在城墙之上，看着莲花发呆。

一灯大师看了看说“这等，我也说不好，只听佛经中常说火里种金莲，这等景象真的是非常人所能为，那二人真的是？”一旁的黄药师发话了“我精修奇门遁甲多年，这等异术也未曾听闻，还有正一教我也已经问了，门下并无楚生这等人士。”

黄蓉吃了一惊问“爹，那会不会是正一教没有收录？像他们一些大师往山中苦修几十年的比比皆是，万一有什么疏漏这不也是正常。”黄药师摇了摇头说“我去询问的时候，他们说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欺瞒，不过这等奇景，天下有谁坐得住？”

一灯大师念了念佛号说“诸位对那先天之境怎么看？”郭靖想了想说“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每日演练降龙十八掌的时候，隐约能感到天地之力。”老顽童想了想说“我那七十二路空明拳，也有这般感觉只是摸不到边际。”一旁的黄药师看向一灯大师说“我的碧海潮生曲，也有这番感受，只是摸不到要领。”

一灯大师又唱了佛号说“我祖父段誉曾经有过奇遇，达到过先天之境，他还有两个兄弟，一位就是丐帮的乔帮主，另外一位不方便明说了。”一旁的洪七公感慨说“当年乔帮主恐怖也是先天之境了，他曾经一人一力辽国叛军，生擒了当时的叛军首领。”郭靖和黄蓉惊骇，郭靖说“楚生也曾说过乔帮主的事迹，他似乎还知道很多！”

一旁的黄药师抚摸这一朵白莲说“靖儿，你知道他们最终要去哪里有什么计划打算吗？”郭靖想了想说“他们曾说要改天换地，这！”黄蓉大叫“不好！他们难不成冲着帝都去的！可这也太！”黄药师点了点头说“这般奇景，与仙人无异。或许真的是想改天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