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不是因为入学第一天开欢迎会的时候,校长开玩笑的说了一句,黄瓜不许带进宿舍。
起初不懂,直到有一天看到了一篇报道……。
苏宛尧翻了一个白眼给凌霄,道,"你管我。"
然后又继续,"凌霄,我们就事论事,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而且差距很大,当年的你就是个小屁孩,懂什么喜欢啊,那不过是你心中的一个小美好,罢了,你了解我么,知道我什么脾气么,你就敢说娶我。"
看凌霄的样子,苏宛尧觉得自己说多了都是话啊,还是挑重点说吧,"那么现在最现实的问题就是,你爹和我同时掉进了水里,你会救谁。"
凌霄没犹豫的脱口道,"父皇有人救。"
苏宛尧一副就知道如此的模样,淡淡的道。"看吧,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你父皇会有人救。一时之差,而没想过那个时候的我或许都淹死了。"
然后又像劝于泱那样,苦口婆心的劝着凌霄,道,"所以,把那份小美好留藏在心底吧,从此这事你不记,我忘了,我们还是好哥们。"
"宛尧,那你有喜欢的人么?"
"啊,这个弯拐的有点急啊,"
苏宛尧就算紧拉手刹,也得来个大漂移让她缓冲。
让她想想,要说喜欢,真有,她们学校校草长得挺帅的。
脱口道,"有。"
"谁,"凌霄一副只要她说是谁,立马能抛了人家祖坟的样子。
苏宛尧轻笑,稳住凌霄,"说了你也不认识,咱们能不在这墨迹了么,我都饿的要变形了。"
"变什么?"
苏宛尧一本正经道,"变瘦。"
两人酒足饭饱过后,凌霄又被叫去了皇宫,回来,就给她带了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
凌曲查到了烟雨楼的老板是百里芷,然后她也被牵涉其中,被例行调查让凌曲带走了。
凌曲的地牢下,苏宛尧四处瞄着,确定有没有百里芷,虽然她们绝交了,但三年情谊毕竟还在。
她是花魁,所以被凌曲带走独自审问,其他人都被带去了大理寺,而百里芷行踪尚未得知。
天辉国谁人不知这凌曲的地牢,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你说不出的。那是个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
铁打的刑具,流水的犯人。
这凌曲也真是看的起她,用两个大汉看着她,她几斤几两他不知道?
外面的凌霄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管他说什么凌曲就是不让他见苏宛尧。
"哗啦啦"是打开地牢锁链的声音。
习惯微黑暗的苏宛尧,突然被强光照,顿时有些睁不开眼睛,也没看清来的人是谁。
"都下去吧。"
苏宛尧看清来人后,不知为何,安心的松了一口气,"皇叔,有水么?"
凌曲并未搭理她,接着道,"说,你跟百里芷什么关系。"
"百里芷?不认识。"
"不说是吧。"
"干嘛……。"
苏宛尧假装瑟瑟发抖道,"你不会要用私刑吧,我告诉你,这可是违法的,就算是王爷也不行。"
凌曲淡淡的道,"我就是法。"
此路不通!
苏宛尧突然眸光一闪,把腿伸出牢外,轻咬着嘴唇一角,一脸挑逗的脸,充满磁性的声音道,"皇叔大人,您看你缺暖床的不?你看我行么?,"
凌曲眸光一聚,身体不自主绷直一下,绕是坐怀不乱的凌曲也经不住啊,更何况对他有着丝丝特殊情的女子。
便转身传唤十一,以掩饰他的异样。
十一本就在地牢外侯着,所以进来的很快,他知道王爷对她的不同。
所以进来后,一直低着头,还好一直低着头。
不然凌曲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仁慈,苏宛尧作为疑犯,既然不招供,从今日起,便囚禁于王府内,任何人都不能见,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放。"
又特意交代一句,"平西王也不行。"
"是。可是囚禁在哪啊?"十一才不信他会把她囚禁在这地牢中。
没错如十一所想,凌曲道。"她的院子里。"
"是。"十一就知道是这个结局,这哪是因为疑犯的罪名囚禁啊,分明是以爱的罪名囚禁啊。
算了,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便退下照办了。
走出门口的十一又回来了,办什么?人在这,开锁的活怎么能让王爷做呢。
可这又不是别人啊,果然王爷单身是有理由的。
"小姐,你要吓死我啊,早晨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嫌犯了,还好这件是王爷在审理,不然小姐可要吃些苦头了。"
苏宛尧挑眉,道,"意儿,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你家王爷就好了?"
"是啊,小姐你不觉得王爷对你不同么?"
"不同?"
苏宛尧左右想想,再次肯定道,"没有。"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意儿急得一跺脚,无奈道,"小姐,你见过王爷对哪个女子温柔过。"
"呃,这倒没有,但是也没见得他对我温柔啊。"苏宛尧非常肯定道。
"意儿,你这么有闲心,去给我弄点洗澡水好不好,去去这晦气。"
"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意儿就准备完毕,顺便传话,王爷找她。
凌曲找她干嘛?
只要她闭嘴不提百里芷,凌曲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苏宛尧左右想想还是吃完晚饭再去吧。
就当饭后走一走了。
"王爷,王爷?"苏宛尧试探着喊着,因为凌曲的房间没光,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进。"房间里传来了凌曲的声音。
"进?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话落,不容得苏宛尧多想,就被凌曲不知道怎么吸了进去。
直接摔进了一个硬硬的胸膛,还带着些丝热的温度。
苏宛尧被凌曲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有些迷茫道。"凌,凌曲,你……。"
凌曲邪魅一笑,道,"你不是说要暖床么,本王应了你就是。"
"哈!"
苏宛尧试图睁开凌曲的怀抱,但是却被凌曲抱的死死的。
"凌曲,我那会开玩笑的。"
她只是想恶作剧恶心恶心他,谁知道他还当真。
回应苏宛尧的是凌曲睡着后的均匀呼吸。
苏宛尧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忍着那记断子绝孙脚。
不是她不敢踢,她怕她踢完,她就嗝屁了。
不过想想在一个美男的怀里睡,也不是不可以,还是挺美好的,就是有点热……。
终于在苏宛尧挣扎的快没力气时,凌曲放开了她的身,转过身去。
但苏宛尧也不想走了,太累了,太困了。
索性就睡了。
听着苏宛尧均匀的呼吸声,凌曲睁开眼,借着微微的月光看着她,嘴角不自觉溢出幸福的笑。
还是安静的时候美。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的另眼相看,是因为那夜的丝丝温暖。
所以他一直在纠结。
今天他落荒而逃后,他才想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又为何会在乎。
想通的凌曲,怎么会让她在手里溜走。
随而把她再次拉进怀里,运功驱赶燥热。
本来皱着眉头的苏宛尧,感受到丝丝寒气,便舒展开来,睡得更安稳了。
凌曲第一次觉得他中了寒冰 毒是件好事。
要是让十一知道他家主子,运功驱动身体里的寒冰 毒,只为给苏宛尧驱除燥热,一定会抓狂的。
那可是随时能要命的。
因为凌曲的运功,某兽闻到味道也苏醒过来。
再一次闯进苏宛尧的梦。
突然的眼前一黑,苏宛尧已经适应,淡淡的道。"怎么又是你,挨打没够?"
你以为它想,还不是被老大的味道吸引的,但它能说实话么,不能。
"那个,我来看看你。"
"滚~"苏宛尧突然想到什么。
"等等,你上次说只有凌曲的内力什么意思。"
某兽再一次胡扯,洋洋道,"因为本王是个强大的兽,所以只能接受这个世界最强着的力。"
"…………,所以还是因为你,不过那你为什么会被我打。"
"……,那是本王现在还很小,要是曾经的本王……。"
某兽一想到曾经也被她欺负过,一时语塞。
苏宛尧好奇问,"曾经什么?"
难不成它长大过!干了什么坏事,被封印在她体内。
某兽蔫蔫道"没什么。"
苏宛尧也不想深究,毕竟来日方长。
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我最近突然感觉耳朵灵敏了,身体也是,是不是也跟你有关。"
某兽一顿,它被老大封印在她体内的,是它的本体。
没有一丝法力,只有靠修炼才可以帮助她,但是此世,因为地利的关系,与她最简单的通灵都做不到。
要不是因为老大的封印震动,它都出不来。
等等,震动它想明白了。
随而把知道赶紧告诉苏宛尧,怕再一次她揍它,道。"是因为你体内的封印震动,导致外流被你吸收了。"
昨日她因为被人渡内力,封印就破了。它以为是老大的封印排斥别人的气,现在想来不是。
如果她昨日被人用力一击,它想那个人肯定灰都没了,就连方圆十里肯定是寸草不生了。
没想到老大还有这一手,真是苦了他的用心良苦了。
所以就算毁了这个世界,她也不会伤到分毫,因为她可以吸收这些气,为己所用。
苏宛尧似懂非懂,她体内到底是个定时 炸弹,还是个百宝箱,无从查证。
"苏宛尧。"
有人叫她,睁开眼就看见凌曲那个大帅哥的脸,心情甚好,甚好。
"你叫我?"
"你是不是该起了。"凌曲说着,还特意瞄了一眼被她枕着的胳膊,提醒着她。
苏宛尧也很上道,跟着看了一眼,猛的一起,后退。
没注意后面是空的,突然一仰顺势抓住了凌曲。
四目相对,凌曲虽然在上,但是被苏宛尧拽开的衣服,却好似在说明,凌曲是被强迫的那个。
苏宛尧摸到一个僵硬的胸膛,还有一个不可描述的一点,眼睛不自觉的下移。
白暂的皮肤,迷人的锁骨,要不是躺着口水流不出去,不然肯定得发河了。
某点的刺激,让凌曲的某处僵硬,让他想要找到爆发口。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好想就这样吃了她。
大脑的驱使让他失去理智,从被动到主动,一口咬向她的唇。
情到深处自迷乱。
苏宛尧的反抗把凌曲拉回了现实。
一个转身起,自然站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嘴里还淡淡的吐道,"本王可不是白看的。"
作为一个登徒子,毫无自觉之心。
再看苏宛尧,人家被强吻了都是一脸委屈,她倒好,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
她被美男吻了……。
哇咔咔,赚了赚了。
还好凌曲听不到她的心声。
起床后的凌曲并没有逗留,便去了皇宫,不说苏宛尧也知道,肯定是为了百里芷。
吃完早饭后的苏宛尧就差去茅厕被人守着了,干什么都不允许。
只好眼巴巴的盼着凌曲回来跟他商量商量。
她还有事,她想找那个老婆婆问问,关于她母亲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只兽兽是怎么回事。
终于盼回凌曲,但是商量未果。
得到一句晚上照常暖床。
滚吧,老娘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