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这般容貌尽毁的小语，柴卿月的内心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心中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出口，然而话到嘴边，却已经变成了无力的叹息。

“你如今还好吗，住在哪啊？”柴卿月最终也只能问出这一句话来。

然而这听在小语的耳中，无异于一种嘲讽。她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依旧要保持那种可怜的模样。

“我这般模样了，怎么可能会过得好呢？”

柴卿月想了想也是，这女子的容貌尽毁，到了这般境地，可以说是今后的人生都不会再有什么光彩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