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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同行是冤家
作者:程锋破浪本章字数:3913更新时间:2018-03-21 20:54:08

孟二郎,真的也是‘骰子’吗?

如果他是我的同类,那他这样执着的没完没了的刺杀我就说的通了。

当初,在重症病房,有四个人。太昊说我们这四个人会一起被送到北宋,开启同一个历史游戏。而游戏胜利者的判定标准之一,就是你必须活到最后;死人当然是不会对你赢得游戏构成威胁的。

我们来到宋代,天然的就是互为最大敌人!

我们同样都有一定的历史预见性和远超古人的丰富知识。可以想象,在这里不仅要和古人竞争,还要和三个现代人竞争;所以四人之间存在着利益冲突,一名‘骰子’想要成为最后赢家,直接去杀死另外三个‘骰子’是一条捷径!

我程洲没有这种卑劣想法,可是不代表别人也一样清高,历史从来不缺投机者。

你清高,你自豪,死到临头别求饶!

人类历史,就是一部暴力史!每个人的基因里面,都携带着杀戮因子,只要有适合的环境适合的时机,有些人就会很快暴露出兽性······

刺杀、恐*怖袭*击什么的最讨厌啦!

  此刻,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同行是冤家’啊······

  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太大意了!现在,就数我的目标最明显了:什么“金童转世、老君还魂”,我还自以为这招玩的多漂亮呢!名声两天就传出去几百里外,这被那三个“骰子”听道了,他们肯定能猜出我是一个“骰子”;我就是明晃晃的活靶子啊!可是,我对另外三个‘骰子’的情况却一无所知······

原来,我能活这么久,已经算祖宗保佑啊——我太蠢了!怎么一直没有想到这么致命的问题呢?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孟二郎,确定是“骰子”吗?很像。

别的敌人知道我还魂复活,都马上改变态度与我和好,比如杨戬、宗破;只有他孟二郎的第一反应是接着杀我、不停的杀我,这很不寻常!

  你杀我三次,我都原谅你了。可也你也太过分了,苦苦相逼,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事不过三!如果我再纵容你、再给你机会来杀我,那我还不如自杀算了,至少死的痛快一点。

  我真的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但是,我也不想死啊!那么,没得选了,还是跟第一天的“雷霆一击”一样,以快打快——我明天就去灭你。嘿嘿,你想的到吗?你反应的过来吗?

——

一大早,就看见高宠在跤场练枪。

程洲打个招呼,“怎么样,这跤场挺合适的吧。”

昨晚武晨跃租了房,把高宠安排住下,程洲就告诉他有个好场所,就是离着不远的跤场。

这里主要是下午有几场掼跤比赛,早上、傍晚都没人。地面被夯筑的很结实,既宽敞又够封闭,是练功的好地方。

程洲跟金柯楼的掌柜二舅老爷就商议:渤海郡王的玄玄孙高宠,在跤场闲时来练功,你支持不支持?二舅老爷笑容可掬的答应了,心说:怎么有种钦定的感觉呢?你当这么多人的面问我支不支持,我当然只好说支持了!

  高宠憨厚一笑,“这个跤场用来练枪是最好不过了,多谢金童照应!”

  程洲:“你怎么跟我还客气呢?这两日你且歇着,想练功就练;要是有事就上金柯楼找徐鳞、武晨跃。我让武晨跃空闲的时候带你周围转转,量身作几件新衣服;你这么玉树临风的一个大帅哥,不能被不合身的衣服糟践了啊,哈哈······”

高宠腼腆性子,小脸羞的通红,只得跟着呵呵憨笑。

  程洲上楼来到“金可来”钱庄。

一大早,武晨跃就把刻好字的新招牌挂了起来,真是个勤快人。

早上酒楼食客稀少,程洲在楼梯口对徐鳞说:“你不是想和高宠切磋武艺嘛,明天上午,你去约他到老君庙附近比对。把动静闹大一点不怕,就是要引人注目!你回来以后,把当天去围观的人都写下来,我要知道这些,是为了显得我当天也在现场看过。但是你不要跟高宠说这些事,他太直白了,不用他参与这些。”

  “这几日账本我看了,收益相当好,多亏了你的各方串联!只是还有事情要麻烦你,如果你忙的过来,帮我收集各地的‘转世、复活、还魂、附体’之类的新鲜事,我的师父太上老君说不定还有弟子遗落人间咧,我找到他们的下落,也好去照料一二。”

也不能总是你们三个‘骰子’对我知根知底,我也要看看,你们现在都是什么角色!

  程洲又进到包间和武晨跃说,“你一人知道就可以了——待会儿,我进到旁边的小睡房换件衣服出去。然后,你把这个假发和我换下的衣服放在床铺上伪装好,像是我在睡觉的模样。你平时故意把门拉开一点,让别人能看到里面有个‘人’在睡觉。”(咱毕竟曾经是演员,谍战戏演过不少,伪装还是懂的)

  “还有,如果有人问起我,说要见我;你就说我在休息,但不要主动说床上睡着的那个就是我,让他自己猜,要模糊一点晓得吧?”

  武晨跃听的很认真,还立即演习了一遍给程洲看。对于他的细致稳当,程洲还是很满意的。

一切安排妥当,程洲就换装悄悄离开了金柯楼。

  ——

  伊川县城往东二里就是伊水,这一段河水,常年通航。

程洲从这里坐船,三十里到诸葛镇,离洛阳城就只有十里路了。从地图上看,往东坐船行路,是远离洛阳的方向,这正好可以当作一种掩饰。通常伊川的富户们去洛阳,是直接骑马或者坐马车,他们认为坐船的风险还是大一点。而程洲选择坐船是因为舒适,往下游漂船,速度持续,不像人畜的体力有限,沿土路,要走走歇歇才行。所以,坐船看着慢,结果却是最快到达。当然,返程逆流而上就慢了。

  到诸葛镇上岸,程洲又跟几个臭烘烘的大伯挤一辆骡车赶赴洛阳。他不能一个人骑马或雇车,单个人的目标太清楚,容易被别人记住。 此刻秋收完成,正是农闲的农民进城务工赚钱的好时节,进城的人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

  洛阳是个有着四千传奇的地方。

此地古称“天中”和“中国”,意思是指其处在国家的中心,即“天下之中”。最早的“中国”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中国,原来只是专指洛阳这一个小地方啊!

  其“河山拱戴,形胜甲于天下”的优越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不仅是华夏文明的摇篮和发祥地,还是历朝历代建都立邦的“首善之区”,是中国建都时间最早、朝代最多、时间跨度最长的“世界名都”,更是中国历史的缩影。“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

  夏、商、周时期就在这里建了好几个城。以后的历朝历代,洛阳要么是首都,要么是陪都。

在任何一个朝代(包括新中国)选首都的时候,洛阳必定会入围总决赛。

所以,洛阳被称为神都:精神上永远的首都。

  住在洛阳的人,当然是个个志得意满,有种天然的优越感;看外地人的心态都是——‘你们都是乡下人’。古时候的洛阳人,根本就是上海人嘛,哈哈!

驼炳也是洛阳城的成功人士之一。

他从一个屡试不中的落魄士子,到偶遇孟记商号的孟公子,总算投靠了主子做个帮闲清客,得以安身立命。

这孟二郎虽然不执掌孟记商号的大权,但毕竟家里底子在这摆着,出手却是阔绰的很;对下属极为大方。驼炳跟了他十年,也已然在这西京买(马)车买房了。

  鼓楼南街的孟记别苑。

自从上次巩县祭拜回来之后,驼炳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孟二郎的疯病又发作起来,见人就打、遇人就骂;谁都难以招架,许多雇来的仆佣都求告离去,只有驼炳跟他时间最长,他每次出面还能安抚一二。

  今晚不知是孟二郎运气好还是不好,他精神状态大有好转,就兴致颇高的要在花园里喝茶,想听“得月坊”的樊凡姑娘弹琴。

驼炳见他恢复的很好,也是大为高兴,就亲自去“得月坊”请樊凡姑娘······

——

  程洲进城,好不容易找到鼓楼南街,只能在孟家大宅附近瞎转悠。

看见孟家大宅不停人员的进进出出,也没一个认识的。程洲今天也不能暴露身份拿着那“孟佳懿”的铭牌进去。正苦无对策之时,程洲背后的方向街道却有一扇门打开,一个令他念念不忘的熟悉声音传来,“我去得月楼请樊凡姑娘,你们在家可要小心仔细,把二郎照顾妥帖了······”

  程洲瞬间被定身了一般:是你啊,驼——炳!

嘿嘿,还照顾二郎呢,那你等于告诉我孟二郎原来是在这边偏院住着,不在孟家大宅啊!

  待驼炳上了马车离去,程洲才转身看来。

孟二郎没有住在孟家大宅,孟家单独给他安置了一个别苑,就在离大宅不远的斜对面。这种安排,也表明了孟家确实有隐情,不然不至于让唯一的男性继承人住在外面。

  程洲这时又闪过一个念头,也许他今天不该来;我的灵魂可是现代文明人啊,为什么非要逼我杀人?

可是,程洲也真的被搞怕了,他也要尊重自己的生命权!他如果不去制止对方的一再侵害、不付出行动解决敌人,那就是等死!

等死的感觉,不好,很不好······

——

  花园一座亭舍里,樊凡姑娘已经就坐。

古琴“铮铮”,悠扬动听。在一张宽大的特制椅子上,身体羸弱的孟二郎蜷缩着。他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却已是听琴听得痴了······

驼炳很熟悉这种场景,心中念叨:看如此情形,二郎这次又能清醒十多天了。唉!这病症折磨了他三十年,也是可怜!(音乐确实能治疗精神疾病,特别是对狂躁症)

  听琴间隙,有仆人来添茶换水。富贵人家,自然喝的是大宋茶道茶汤。

到奏完四支曲子,茶叶已经换了三种,那孟二郎已然斜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驼炳担心二郎着凉,拿了一条毯子去给他盖上······他忽的身子一抖,浑身汗毛倒竖——外面,中午的艳阳高照,他却眼前一黑:只见那孟二郎嘴角有一注血丝缓缓流出!

驼炳伸手,颤抖着去感受二郎的鼻息,却早已气绝多时!

  驼炳悲呼一声“二郎——!”,已是乱了方寸。他只不过是个资质平庸的包养清客,算不上什么军师高参;并没有临危不乱的气度。

一时间,花园里脚步凌乱;没有一个主心骨出来指挥,在各种杂乱的呼喊声中,仆佣都像没头的苍蝇乱跑。

  倒是那琴师樊凡此时疾步上前,也探了探孟二郎的鼻息,顿时神色黯然。她突然大喊“关闭大门、侧门、后门,每个门都锁死!所有闲杂人等都出来,沿院墙巡视,不得走脱一人,快去啊——!”她最后一声尖利的嘶喊,众仆佣这才乱哄哄的各自行动起来。

  樊凡看了众奴仆这种效率,再看看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驼炳;她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人的应变太慢,抓住案犯的希望渺茫了!

她回想刚才,隐约记得有个仆人来添茶时,有股子气味不对。那奴仆身上,有股酸臭;当时令樊凡很是意外,照说这豪门家的奴仆,不至于如此肮脏邋遢······

  必是此人下毒了,樊凡很确定;只可惜,没有注意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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