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

陆知章的眸子里面有些紧张，生怕这个时候费清婉会生气，甚至说会做出一些不善的举动出来，空气也是安静得不行。

费清婉给彼此都倒了一杯红酒，摇晃着酒杯的样子可以感觉得出来，她现在也是将很多心思花费在这个上面了。

“你不开心？”

陆知章见费清婉没有说话，便再也忍不住，便也就开口问道。

然后几乎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费清婉的身上，压根就不敢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点的表情，就怕最后自己是读错了她的神情。

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