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闻人乔看着百里昭雪，有些不解。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刑法。要知道作为天照过皇子，国家里的所有刑法都是有记载的。虽然有些私人用刑，会不知道。可是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人讨论，可是百里昭雪所有的他闻所未闻。

“这个……”百里昭雪迟疑的看着闻人乔，心里思考着要不要说出来。

实在是凌迟这种刑法，太残忍也太血腥了。可是看到冥顽不灵的春菊，百里昭雪决定还是说了吧。

如果不让春菊招供，可能更多的人被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