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锐盯着小五子，他已经感觉到了小五子的情绪变化，这是他的长项。

“怎么，还是想不清楚？”

“啊，没有，我就是在想想事情。”

“想事情，你的情绪都在脸上挂着呢，怎么，还是想不通？”

“七哥，我不是想不通，杀小日本，我肯定没说的。”

“嗯，看你的样子，就是没有想通，我们又不是恶魔，滥杀无辜，我们做事是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的。”

“问你几个问题吧，你要是想通了，我们就可以聊了，想不通，只能你自己慢慢想了。”

“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