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木看着手机上的两个鳞片，感到很是不解。

“之前，第一次得到‘不可言说’纸条的时候，就开始被它给污染。

经过李欣的提醒，必须不断找到更多的‘不可言说’纸条与线索，才能抑制污染。

污染来自‘不可言说’，抑制也污染也需要‘不可言说’，这实在是太矛盾了……”

迟木拧着眉头，想起了先前纸条污染的事情。

与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

迟木变身成羽蛇神与玄武神，祂们正是‘不可言说’的形象化存在，现在自己又被反响污染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