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说来话长，他们之间本来的关系就是不对等的，他女朋友是他包养的……”

“然后……”

祁湛说完他们两人之间的过往，又悄悄偷瞄了一眼女人，想看看她脸上的情绪。

发现她脸上只扫过一丝诧异，然后，又涌上些复杂的情绪。

最后，她张了张那张粉红色的小嘴，有些义愤填膺道。

“嗯，刚刚还觉得他可怜，现在觉得他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哦？”这话让他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毛，看向沈书黎的眼眸染上了一抹笑意。

这才是最致命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