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明显是北凉出品的精品箭矢时，金乘心中的惊讶真的是无以言表。

不是说北凉最精锐的斥候游弩手此时都在边境线上跟拓跋菩萨麾下的青草栏子相互消耗吗？

青草栏子本就人数远超北凉游弩手，能分出人来给各个先锋军实属正常。

但本就人手短缺的北凉游弩手怎么可能还分得出来兵力帮助流州？

至于另外一个可能，金乘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

那就是龙象军实际上早就在埋伏他们羌族的奔雷战法了！

心中震荡不已的金乘甚至连那名重伤斥候在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