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稽查你好,很麻烦你们从局里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你想了解什么我高启扬都会非常积极的配合,安稽查你请问。”
高启扬微微勾起嘴角,充满耐心的向安欣说着。
因为他知道像安欣这样的人,如果一次没问出来什么,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彻底问出来为止。
所以高启扬需要一次终结这样的事情,避免以后的麻烦。
安欣又一次扫视了高启扬全身,片刻后只是说了句:“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但是你们关系这么好可别再闹矛盾了。”
“安稽查你放心,我们都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关系很好的。”唐小龙说道。
没有任何收获的安欣李响开着车回到了稽查局。
看到稽查官走后,高启扬拍了拍唐小龙的肩膀说道:“过不了多久这个安稽查还会回来,你们要小心应对。”
说完这话的高启扬也转身离开此处。
又是新的一天,他高启扬总不能一直摆烂在这个旧厂区碌碌无为。
很快高启盛给他打了电话,说是要和他见一面。
面对这个大学生高启盛,高启扬还是有那么一些好感。
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相约在一家猪脚面店见面。
当高启扬到时,高启盛已经早早的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
“二哥。”高启扬率先问候道。
高启盛看向高启扬的眼神已经发生了转变,此刻很像是有家人一般的感觉。
“扬仔先坐下吧,我点了两碗猪脚面。”高启盛递给了高启扬一双筷子:“今天这顿饭我请你。”
只是吃了两口碗中的猪脚面,高启盛便抬起了头满脸认真的说道:“下个学期我就要实习了,可是我不想给别人打工。我想要自己创业!”
高启扬也是放下手中的筷子,仔细听着高启盛要说些什么。
“扬仔你没去过大学,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大学里那群人是多么的势利眼。你二哥我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条乡下的土狗,他们踢过来踢过去。”
“我学习再好有什么用,他们一个个在社会上背景根本就不是我们敢想象的,到最后还不是要给他们打工。”
高启盛拳头攥的发紫,诉说着一切的不公平。
“昨天我听菜市场的人说,扬仔你随手就能拿出一万块钱。所以我想…”
高启扬打断了高启盛的话:“二哥面快凉了,先把面吃了吧。”
高启扬知道接下来高启盛会说什么,但小灵通这个生意现在做并不适合。
他高启扬在这京海还没有任何的势力。
一旦将小灵通开了起来,遭人嫉妒的话后果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现在他高启扬首先需要帮手!
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高启盛不明白高启扬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话,将面吃完后语气坚定的说道:“扬仔你二哥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这次我就想问你借两万块钱。”
“我只需要两万块钱就能将我想的事情办起来,相信我。”
看着面前如此执着的高启盛,高启扬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万块钱在平常人家看来绝对是一笔巨大的金额,但要是真的想投入进商业中…恐怕会石沉大海。
为了不打击高启盛,高启扬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两万递了过去。
“如果二哥你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来找我!”
得到两万的高启盛哪还听得进去高启扬的话,此刻一心只想着做大做强。
“扬仔,这次多谢你了。”
高启盛喝了口面汤便向外面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高启扬目光看向正渐渐离去的高启盛。
希望他接下来会比较顺利。
也就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震惊京海的大事件。
地下水沟里发现了一具女 尸。
女 尸是装在麻袋中,发出阵阵的恶臭味。
当即京海市市稽查局下发了紧急通告。
要尽快查询死者是谁,查出凶手是谁。
事情的经历发展又是什么。
负责民事调查的人也恰好是安欣和李响。
京海最大的娱乐场所,白金瀚内。
一处严密的房间内,一位长相喜庆的中年男子躺在太师椅上。
悠哉悠哉的喝着的名茶。
“这茶不错,茶盒上写着的怎么是碧螺春。不行 碧螺春档次太低。应该是大红袍,而且是母树上的大红袍,这样才能配的上我身份。”
“对对对,这就是大红袍母树上的茶叶”
徐江自言自语着,从柜子里拿出了大红袍的铁盒。
将碧螺春茶叶全部倒进铁盒里,这才心满意足。
此时也响起了敲门声。
徐江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门上的锁自动也就自动解锁。
“老大,天要塌下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身穿黑色西服的小弟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徐江吐了口 口水:“天塌下来也是先砸死你,赶紧说是什么事。”
小弟哆哆嗦嗦的说道:“咱们之前杀得那个女人,被市里的稽查官给发现了。”
继续喝了口茶的徐江,淡定的说道:“继续,还有呢?”
“市里传来消息说要调查这个女人的生平往事,坚决要查出凶手是谁。老大,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弟被吓得腿都有些哆嗦。
徐江闭上了眼,静静地点了一根烟:“你觉得我获得消息的途径没有你快?这京海就没有我徐江不想知道的消息。放轻松些,稽查官办事效率不会太高的。”
小弟此刻满脸的惊慌。
死的那个女人,是他动的手。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他又怎么可能放轻松。
…
旧厂区高启扬舒适的躺在天台上的太师椅,享受着冬日少见的太阳。
临近过年,菜市场处于整顿期间。
高启强也向往常人家正在准备着过年所需要的东西。
当高启强来到天台发现大白天还在睡觉的高启扬,马上出声说道:“扬仔你怎么又开始和之前一样,变得这样懒惰。”
“你有没有为以后得生活考虑过,你现在已经23了。”
“你该为你的以后负责了。”
高启强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催促着高启扬。
而高启扬依旧躺在太师椅上:“该来的迟早会来,只需要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过电话后,里面的人口吐芬芳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你,谁?”高启扬淡漠的问道。
电话那头:“徐雷他老子,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