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羊闻声望去,一位憨态可掬、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没关系,咱们还只是来了一会而已。”
“我带你去看看吧!”
江羊也跟进来了,希希也跟着江羊走了,很乖。
海羊影视公司组建还不到1年的时间,由于受到压制,加上没有什么资源,如今已是摇摇欲坠,本以为苟延残喘就慢慢来了,怎奈上面根本就没给脸。
同行也落井下石将公司的演员都挖走,还要联合起来拼命压制,搞得透不过气来,所以才肯400万转行。
与巅峰时期市值相比较,那完全是跳楼价。
江羊跟了几圈,还是比较满意的,价格没有被砍倒,利索地签完合同。
“有什么事情我还口若悬河地提醒你,当心谢家的人!”
老板接过合约,一脸的忧愁,如果不是真的过不下去,他不会调走公司。
“砰!啪!
话刚说完,后面就有很大的响声。
有几位健硕壮硕者手持铁棍不擅示人。
玻璃门打得七零八落、劈头盖脸地响。
“记住老大,哈哈。今天是什么风吹着你的!”
钱老板连忙整理合同凑上去。
记上司看着钱上司,用铁棍抵着钱上司的脖子,口气嚣张。
“听说您想转公司?”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了江羊的头上。
这下可把江羊皱了皱眉,最讨厌的是被人以这样的目光审视着。
真想扣掉了自己的眼珠子。
记老板发现江羊背后站着希希、那个童颜那个巨乃,全看得直不起腰来,两眼几乎要被吓住。
靠!?
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极品萝莉。
钱老板似笑非笑地连忙解释道。
““您还知道我真的经营不善,不得已才调这家公司出来,哈哈!
立于江羊背后的希希拉着袖子低声说。
“你今天真走狗屎运,这记老大,一贫如洗,手里人命不超过一千,干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
江羊愣了一下,跟着欣喜若狂,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踪,得来全不费功夫。
它是否意味着你的工作即将结束!
记住老板缩回的眼睛,用铁棍捅了捅金钱老板:
“企业全部卖掉,要不要还您欠下的200万?”
钱老呆了一下,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看了记老背后的小弟们一眼:
“我...不就还完了么?”
“呸!”我不还你。”你欠我的债怎么也没还上呢?”我不欠你的债,你还我吧!”老板把铁棍往地上一摔。记上司唾沫吐钱上司的脸,握在手里的铁棍越说越使劲:“啥叫还钱呢?我今天就是为了讨息。”
被铁棍捅得腰酸背疼的钱主肩都疼了,就算是这样子都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意。
“我以前明明是一起拿利息还给你们的。”
记住了老板并不计较这一切,神情越来越凶:“那末你是什么意思呢?我骗钱不可以吗?或者想赖着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你怎么还没给我办?”还没办呢!”钱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支票往桌上一塞,就走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钱老板不停地摇头,怕记着老板动了手:“以前咱们明明说得很好,把钱还完了!”
““我说不还就不还,哪来那么多胡言乱语,难道要去送死吗?
“你真是太过火了!”江羊看不过去插科打诨。
我走了!
那是传说中强买强卖吗?
““哪来小鬼,还敢管我什么事儿?
记老板手一挥,后面的弟兄们纷纷围上来,眼睛始终盯着希希的眼睛。
“这是收购这家企业的新东家!”
钱老板汗都快出来了,他赶紧把这瘟神送走。
“噢~”。
记老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旋即大笑起来,把手扣到江羊肩上,自来熟气。
“原来如此!那么,今后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多了!”
记得老大腋下来了狐臭,这种气味,当真上头了,恶心。
他,玛德!
汪羊敢于向老天爷担保,自己一辈子也闻不到如此令人作呕的狐臭了。
“呵呵。”江羊不好意思地笑着摆脱了开记老板,来到了刘枫的身边。
“大家都不熟了。”
他不想再跟这样的人扯在一起了。
“哈哈,等会就熟了,我就自己上门拜访吧!”
记上司将“亲自”二字咬得异常沉重,看江羊一脸厌恶,面色顿时一改。
““你这个样子,鄙视老子吗?
看江羊一脸厌恶的样子,记老板顿时不高兴了。
他最不喜欢被人以这样垃圾的目光盯着。
“不行不行!我哪敢当啊!”
江羊不停地摇头晃脑,真是憋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可我真是憋不住了呀!我还没见到狐臭那么严重的男人呢!”
“那找死!”
记老气得直咬牙,手里拿着铁棍向江羊猛砸。
说干就干,直截了当?
汪羊心生欢喜。
“江羊!!”刘枫眼睛睁得大大的。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在快速靠近的铁棍前,汪羊竟不闪不躲,而是径直伸手。
仅仅伸了一双手便很容易将急速下落的铁棍牢牢抓住。
“什么!”
记老板很吃惊,至今无人能赤手空拳接住他的铁棍,眼前这弱小鬼是第一。
甚至刘枫也目瞪口呆。
空手入白刃?
这个...这个江羊会是什么样子?
江羊可在圈中出了名的窝囊,换手前,双腿早被吓软,哪来的这个铁棍都来不及接住呢。
记得老板要拉回铁棍,不管他如何使劲,事情到了江羊的手里是一动不动的。
事实上,连汪羊本人都为他此刻必须的成绩而感到震惊!
沃日!?
这个...这个还是不是我的?
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能赤手空拳地接住铁棍!
这头牛本身就能吹奏百年。
希希衔着棒棒糖对江羊这种突然出现的本领见怪不怪地在江羊的耳边低声说明了来意。
“拥有天使心头血,可是不止这点本事喔!”
这一听到江羊就更激动。
岂止如此!
也就是现在才刚刚开始吧!
望着手中一动不动的铁棍江羊咽喉翻滚着,这个,就是起点!
望着眼前卖力拉着铁棍的记老大,江羊稍稍一使劲,记老大一踉跄,身子很快向后倒了下去。
“扑啦啦”;
后面硬邦邦的玻璃就像纸片,碎了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