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中年道人没有否认，他知道自己布置的两种形煞，对普通人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只是他一直以来，对普通人的性命都看得很轻。

“你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事情。”

林凡轻声说道：“这些年你帮过不少人敛财，如果你单纯帮他们布置聚财阵法，那么我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你布置聚财阵的时候，甚至利用各种形煞，对一些竞争对手进行打击。”

“虽然大部分人在受到形煞影响之后，短时间内会关店走人，将影响降到最低。”

“可依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