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柯瑞芬是被屋外的噪音吵醒的。

一看表才早上六点，对于星期日来说，这是睡觉的时间。

她推开窗户，看见外面的草地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在飞快地碰撞分开再碰撞。

“那个是……程跃和叔叔？”

程熙教练下手不能说很重，但是他的很轻对于才六岁的程跃来说还是太重了。

柯瑞芬看着程跃被打飞一次又一次，爬起来之后又冲上去一次又一次。

“叔叔……有那么狠的吗？昨天不是……”

[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们那样。]

“原来昨天我见到的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