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夏池雨签字，接下来的文件也就没有了审核的必要，撑着脑袋看着夏池雨的样子，顾渊眼神中的情绪快要藏不住。

趴在桌子上的姿势不舒服，夏池雨只是微微动了动脑袋就已经有了要醒来的征兆。

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却碰到了桌子上的纸巾。

几乎是一瞬间惊醒，夏池雨猛地站起来，擦了擦嘴巴。

摸到脸颊上的凉意，夏池雨才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纸巾是真实存在的。

她好像流口水了。

“醒了？”顾渊的语气平平，“我还在想着要不要继续放在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