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景烁步步质问，落下的雨滴也逐渐变大，在肖红景身上留下了腐蚀的痕迹，被腐蚀的地方滋滋作响。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肖红景矢口否认。

“我的出生是为了什么？”

“我参与实验室因为谁？”

“我遇到稻子和夏念的原因？”

肖景烁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触动了肖红景内心最深处，每一个问题都是缠绕在肖景烁心里的恶魔。

“这些想必你都知道吧。”肖景烁痛斥肖红景，“我的每一步你们都替我计算好了，我是你们的工具？”

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