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陈颂不以为然，看了郑南辰一眼，突然笑了。

“又没好说的？我早就说过了，不要问有答案的问题。”

郑南辰顿了一下，深深的看陈颂，嘴里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酝酿了好久才吐口。

陈颂还是注意到了，他嘴唇微微颤抖。

“是我的结果还是你的结果？”

“你觉得呢？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了，所以问也是白问，甚至你希望在我这里得到你想做要的那个答案。”

陈颂一番话有点绕口，但郑南辰不在意这些，只是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