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苍生燃尽神魂的璇玑女帝,重生成了青楼里最低贱的妓子。
这一世,她经脉尽断,灵根全无,耳垂只剩一点灼烫的轮回印,提醒着她曾是三十三重天共主。
那些曾跪伏在她脚下、受她庇护的仙神,如今尊她为“千古罪人”;她舍命修补的永夜裂痕,被说成是她引来的灾祸。
直到那个叫谢无妄的男人出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下跪,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恨与痛:“三百年前你救苍生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活?”
她以为这只是个偏执的疯子,却在他一次次以命相护、在她体内混沌之气与他伤口中同源力量共鸣时,骇然发现——他竟是她那本该魂飞魄散的道侣,苍离神君。
而当年背后捅向苍离的那柄“弑神刃”,淬着她帝血与永夜源秽的毒,折磨了他三百年,也成了他找到她的唯一线索。
仙盟追杀,黑手潜伏,永夜真相层层剥开。
当九天之上的背叛者狞笑着再度举起屠刀,谢无妄将她死死护在身后,血染长衣,嘶声问她:“这次,你选苍生,还是选我?”
苏胭脂擦去他嘴角的血,握紧那枚从上古战场拾回的、蕴含混沌本源的灰石,抬眼望向高天,忽然笑了。
“苍生误我一次,还想误我第二次?”
“这一世——”
“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