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粥的动作停下了，顾欣然呆呆地看着柯少菁，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昨天酒醉后，竟然说了这些让人瞠目结舌的话。

埋在心里最深处的话被别人知道，顾欣然第一反应是羞愧和难过，更多的是对不起方亦远。按照柯少菁的说法，尤其是对请求宋朝阳让方亦远爱上她的事，完全丢人丢到家了。

而且这种话说出来也太不礼貌了，尽管可以解释为喝醉后神志不清，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在她们面前一表无疑。

“还有欣然姐姐，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