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崭听了老五坦白交代的这番话，被气笑了。

“你们为了假戏真做，还真是连对自己人都不客气，这么个吃饭就不怕真的吃死。”

老五低着头压了压嘴角，“那是他们自己选的，如今还在医院里躺着吃香喝辣又有钱收，求之不得呢。”

“照你这么说，你还有些羡慕了？”白崭似笑非笑的问。

“不不，我不羡慕。我的意思是说……”老五斟酌了一番，却不知道该怎么圆这话。

“那些记者，是谁找来的？”白崭转而又正色问。

老五摇了摇头，“这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