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看不到希望，给了希望又立刻摧毁，反而更加残忍。

向来沉稳的沈慕止，此时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到底怎么了？”黎宁瞄了一眼右腿上的石膏，试探着问：“我的腿很严重，今后会跛脚？”

沈慕止摇了摇头，“只要好好修养，可以恢复如初。”

“那到底是什么事？我能感觉到自己刚做了全身麻醉不久，那一定是做了什么手术，可我身上的伤口都并不严重，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黎宁愈发焦急。

沈慕止握着黎宁的手稍紧了紧，他暗暗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