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艺的这个问题，陆川、王磊两个人，都是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两人不约而同道：“我觉得，顾老师的舞台更完美。”

陆川道：“首先，胡可是本色出演，对梅长苏这个角色非常熟悉，能把角色演活，并不奇怪。而顾老师第一次拿到小丑这个角色，就能有如此精湛的表演，仅凭这一点，我这一票，就投给他。”

王磊点了点头，道：“从剧本难度上来说，顾老师的剧本要更难一些。表演的过程中，顾老师还把剧本改了，而且他的敬业态度，就连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