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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破阵
作者:新作者WNfsRH本章字数:6372更新时间:2022-12-16 08:56:42

3《风闻奇事》之白莲花开

   3 破阵

      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火光明灭变换。屋子里的烟味越来越重,刘斌甚至都觉得嘴里的柳树叶子臭味都没有老爹烟味重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瘸子看了看怀表,快十二点了,按照他以往的经验,那邪物要发作的话,也该是这个时候了。

       刘斌轻轻碰了他一下,说道:“爹,我咋觉得更冷了?”

        “小子,这屋里阴气越来越重了。”刘瘸子道:“那玩意很快就要作怪了,你仔细的听,要是听见唱歌,就告诉我,我…”

       刘瘸子还没说完,刘斌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开始侧耳听了起来。刘瘸子见有情况,从袋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另一只手在炕上轻轻一撑就翻到了地上,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半蹲着身子,耳朵附在门上,眼睛盯着儿子,一旦有异动,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应对。

        等了几分钟,刘斌没有任何反应,仍然盯着门口的方向直勾勾的看。刘瘸子就朝儿子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咋回事?可是刘斌根本没搭理老爹,仍然直勾勾的看着门的方向。刘瘸子怀疑儿子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被吓傻了,他稳了稳心神,就准备把门推开一条缝瞄上一眼,只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也好有个应对办法。

可是就在他一只手摸在门上的时候,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咯咯的笑起来,那声音很开始非常低沉,越笑声音就越大,就好像憋不住一样。

        刘瘸子猛回头,就看到刘斌正看着外屋的方向,张着嘴哈哈地笑。奇怪的是,刘斌的脸上仍然是开始看门的时候僵住的表情,没有一丝笑容。

刘瘸子暗叫糟糕,他迅速来到刘斌边上去看他的眼睛,只见刘斌的眼珠直往上翻,他似乎在努力的在抵抗,眼球就不停上下翻动,很快黑眼珠就全部翻上去,露出来的全是眼白。

刘瘸子一看儿子中招了,立即去扣他的嘴。刚刚为了能让他更容易听见厨房里唱歌,让他含着柳树叶降低自身阳气,没想到这尸瓮阴气太重,竟然直接夺了他的心智,通俗点的说法就是鬼上身。

这时候,刘斌的脸色忽然就变得狰狞起来,双手成钳就抓向刘瘸子。

刘瘸子虽然一条腿有点跛,但这些年早就习惯了,那一身的功夫一点没落下,他脚尖一点,身子横移一步,一记手刀砍在刘斌的脖子根上。当年向游方道士学这招的时候,他可没少吃苦头,深得其中奥妙,这一记手刀直接就把刘斌坎晕了过去。

刘瘸子制服了儿子,立即把他嘴里的柳树叶扣出来。刘瘸子翻身下地,拿着风油灯开了门,直接摸到了尸瓮边上,借着风油灯的光亮,就看到尸瓮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装满了水,怪异的是那水竟然在缓缓的旋转,就像有人在慢慢的搅动一样。

       刘瘸子默念了几句真言,一口唾沫吐到了水里,紧接着用匕首在尸瓮的外壁上迅速划了起来,只见刀锋之下火星迸射,刘瘸子手上青筋暴起,可见用力之大。

       符箓一气呵成。

刘瘸子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掐了一个手诀,踏罡步斗,将手里的匕首一甩,一下就钉在了尸瓮上。

“赦令,伏。”刘瘸子大喝一声,他一把抓住匕首用力一刺,竟然刺进去足有两厘米。

尸瓮里的水慢慢的停下来,刘瘸子立即后退,静观其变。

咚,尸瓮忽然震了一下,好像水里有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尸瓮里的水开始翻涌,一下就流出来好几盆的水,那水淌在地上竟然不往土里渗,而是径直朝刘瘸子流过来。

顿时,一股寒意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刘瘸子竟然隐隐的听见一个男人唱歌的声音,曲调轻盈欢快,节奏很强,具体唱的什么他听不清楚,但好像有些熟悉。

       地上那些水已经流到了刘瘸子得脚边,他脚上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好像光脚踩在了雪地上一样。刘瘸子心思急转,必须想办法破解眼前的局面,否则阴气入体,自己的道行和小命就要完了。

这时候,中屋的门咔啦开了,刘斌就像只牵线木偶一样缓缓的从里面走出来,胳膊一晃一晃的。

       刘瘸子一看,刘斌明显是被这诡异的歌声给迷惑控制了。他一脚踩在锅台上,借力一跳,就跳到了刘斌的边上,去拉刘斌的手,只要扣住刘斌手腕的寸关尺,阻止阴气涌动,就能借头顶和肩头的三把阳火把他阴气逼出来,人就能恢复神志。

可是刘斌的手冰凉刺骨,刘瘸子刚摸到他手上,就觉得一股寒意传来,如同摸到了一块冰上。

       这种时候已经容不得刘瘸子考虑太多,他一把扣在寸关尺上,另一只手掐个手诀去点刘斌的额头,想要借助他的三把阳火逼出阴气。可是没想到,这一指点下去,刘斌头一歪,就躲开了,刘瘸子一连点了几次,都没点中。

刘瘸子一急,便想再来一记手刀把儿子砍晕,没想到刘斌用力一挣一下就把手抽出来,直接扑向了尸瓮。

入瓮必死。

卧槽,刘瘸子气得大骂一声,一把抱住儿子的腿用力拉,刘斌身在空中借不到力,一下就被拉回来摔在地上。刘瘸子一咬舌尖,同时把儿子翻过来,一口阳血就喷在了儿子脸上。

这一下,刘斌就像触电一般,整个人开始不停的哆嗦,嘴里往外吐沫子。刘瘸子就看到在儿子的嘴边上的沫子里有一块黑色的东西,竟然是半截柳树叶。原来那柳树叶在刘斌的嘴里断成两截,刘瘸子先前只扣出去一般,剩下的这一半压住了他的阳火,让他再次着了那邪物的道。他伸手一点刘斌的下颌,防止他把树叶吞下去,另一手就扣刘斌的嘴,把树叶拿出来。

柳树叶一离嘴,刘斌一下就清醒过来,他睁眼看着一旁的老爹,急问道:“爹,我咋在这呢?”刘瘸子一拉儿子的领子,把他提起来,说道:“快撒尿。”说着就脱裤子。

吃完晚饭的时候,刘瘸子就让儿子多喝水,这时候一顿折腾,早就有尿了,爷俩就开闸放水,一泡尿尿在了地上那些水上,另一泡尿直接尿进了尸瓮里。

刘瘸子十几岁就跟着游方道士学艺,根本就没碰过女人,自从收了干儿子,就一直盯着他,隔三差五的还要教育一顿不许碰女人,这时候一泡童子尿再加上一泡老童子尿,终于派上用场了。

两泡热尿浇下去,尸瓮里的水一下就停了,歌声也消失了。刘瘸子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再一看,尸瓮里除了那泡尿哪有什么水,刚刚所见都是阴气冲脑见到的幻象。

刘瘸子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刚一转身,儿子刘斌身体一歪就晕倒了。老头子把儿子拉起来架住肩膀,推开房门就往张长生家走。

       刘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阳光,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真好。他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刚做出撑起的动作,脖子上一股剧痛传来,双臂失去力气,眼前一黑,又摔在炕上。

      “醒了?”刘瘸子坐在椅子上,抽着蛤蟆癞旱烟,他在烟草里加了一些特殊的草药叶子,可以提神,只是味道就不怎么样了。从昨晚上背着刘斌回来到现在,他一直没敢睡,直到看见刘斌醒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爹?你没事吧。”刘斌揉着脑袋,挣扎着坐起来,他记得昨晚隐隐约约的听见外屋好像有一个男人在唱歌,老爹拿着匕首凑到门口去听,那歌声忽隐忽现听不真切,他便凝神去听,忽然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瘸子磕了磕烟袋锅,说道:“我没事,你感觉咋样?有啥不舒服的么?”

刘斌上下摸了摸,没感觉哪里不舒服,说道:“没事,就是觉得有点虚呢。”

“阴气入体,阳火虚冲。缓两天就好了。”刘瘸子道,他打了个哈欠,“行了,你小子醒了,该老子睡了。”说着,他把鞋一踢就躺在炕上,没几分钟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这一觉直睡到了太阳落山才被张长生叫醒。吃饭的时候,张长生陪着刘瘸子喝了几杯,这酒是张长生自己酿的土烧,其实不怎么好喝,但是酒劲很足,两杯酒下肚张长生和刘瘸子的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一样。张长生就问刘瘸子,“刘叔,接下来怎么办?”

刘瘸子道:“一会吃完饭,咱们去找二刘和他媳妇。”

刘斌一听,说道:“爹,要问卜?”

刘瘸子就点头,“十二只尸瓮咱们烧了十一只,每一个尸瓮里边都有半具尸体,开始我琢磨着作为阵眼的尸瓮可能是烧了整具尸体的骨灰做成的,但是昨晚上那情况,让我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那尸瓮还是一半骨灰,剩下半具尸体被人藏起来,目的就是不让鬼子找到,设这个局的人肯定是想做成套子局,让当年县城里驻扎的那些鬼子兵来一波灭一波。”

张长生喝了一口酒,叹气道:“真他娘得倒霉,这邪门玩意杀没杀鬼子我不知道,我兄弟他们家可遭了秧了。”

刘瘸子拍了拍张长生的肩膀,安慰道:“人各有命,生下来就注定了将来怎么死,不要太伤心。”他想了想继续说道:“要想破掉就必须找到烧制尸瓮的尸体,一块烧了才行。”

张长生问道,“刘叔,其实庙里这么多年有不少人去偷东西,那天你也看着了,东西基本上都快偷没了,可一直也没人见到尸体啥的呀。”

刘瘸子夹了一筷子鸡蛋,刚要吃,就看到三个孩子都盯着他的筷子看,他就把鸡蛋给每个孩子都夹了一大块,这才说道:“所以要找二刘和他媳妇问卜,找老仙儿问问那尸体在哪。”

二刘是一个外号,村里多数人都这么叫,叫他本名的人却没几个,之所以叫二刘是因为他的左手是先天畸形,只有两根手指,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给起了这么个外号。

被人叫这么个外号,他也不生气,因为会跳大神,二刘这个外号在十里八村也是比较有名气的,如果你找人打听他的本名,却很少有人记得了。

这里插几句关于跳大神的解释,很多人错误的认为这是东北地区特有的一种形式,其实跳大神源自古老的萨满巫术,在东北,蒙古和西藏等地,甚至欧洲等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古老的宗教形式,若是朝更远的年代追溯,可以追溯到人类文明初期的苯教。在东北地区,很多老百姓信奉狐黄白柳灰五大家,五大家指的是狐狸黄鼬刺猬蛇和老鼠,人们相信五大家具有灵性,会修行,修行成功了就是老仙儿,而人们通过跳大神和老仙沟通,以趋吉避凶。

跳大神需要两个人,很多人在电视节目上看到的敲鼓的被叫做二神,被老仙儿称呼为“帮兵”,负责敲鼓和唱,通过这种方式把老仙儿请下来。坐在椅子上的是大神,多数是经过出马仪式的女人,也有少数男人,他们被老仙儿称呼为“弟子”,大神是媒介,老仙儿被请下来以后需要附身在大神得身上,来回答“帮兵”的问题。

这就和道教的请神非常的像,但是我个人以为,供奉的老仙儿和南方福建等地早期供奉的五通神本质上都差不多,这种供奉最初的时候源自免祸祈福,希望通过祭祀来保佑人身安全和农业丰收。

吃过了晚饭,张长生就和刘瘸子爷俩来到了二刘的家。二刘已经吃完了饭,他媳妇正在刷碗。一看刘瘸子来了,两口子就热情的招呼着。

刘瘸子开门见山,就把尸瓮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说,“最后这个阵眼找不到尸体就没法破,拖得越久危害就越大。依我看,不出百日,还会有人遭殃。所以我想问问老仙儿那尸体在哪?”

二刘听完,脸色就变得非常奇怪,他想了想,才说道:“哎呀,这事很难办呐。”

张长生一听,立即就站起来,走到二刘和他媳妇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刘叔刘婶,你们就帮帮大侄子吧,就看在我死去爹娘的份上,帮帮大侄子吧。”说着,就要磕头。

张长生的父母活着的时候,和二刘关系非常好,鬼子扫荡的时候,还帮着他们逃跑过,张长生这一跪也着实让他们心里过意不去。

二刘赶紧把张长生扶起来,说道“大侄子,不是刘叔不帮忙,这事真的很难办呐。”

二刘一脸的为难之色,看样子是有话又不方便说。刘瘸子在一旁看得明白,就问道:“兄弟,是不是…”刘瘸子说着话,就看了一眼供奉老仙儿的堂口。

二刘就点头,“是啊,老二死的时候我去看了,知道这事透着邪,回来以后我就让她问了老仙儿,可老仙儿沉默了很久,就说了一句话。”

张长生心急,赶忙问道:“老仙儿咋说的?”

二刘的媳妇叹了口气,也是一脸的疑惑,“老仙儿说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管。”

刘瘸子看着堂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会就吐出了好多烟来,把他半个人都笼罩起来。过了好一会,一袋烟抽完,他就下了地,来到了供奉老仙儿的堂口边上。

刘瘸子先给老仙儿上了一柱香,接着就把挂在墙上的鼓拿了下来,他把鼓放在堂口的桌子上,咚咚咚敲了三下。刘瘸子缓缓开口道:“访仙访灵访深山,胡黄老祖出洞府,今有正一教二十一代弟子刘温堂前问卜,望老仙儿看在杨村六十户两百七十余口性命安危之上,给予指引。”

刘瘸子说完,就从一旁的酒桶里倒了三杯酒,然后就静静的看着。

张长生在一旁看着,屋子里安静异常,就连二刘和媳妇都屏住了气,不知道刘瘸子要做什么。

噗,一声轻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酒杯里的酒忽然就着起火来。刘瘸子眯了眯眼睛,这是打定主意撒手不管了么?

刘瘸子冷哼一声,说道:“敢问老仙儿,若是村民皆死尽,香火如何延续?往日功德都不要了吗?”

刘瘸子这话一问出来,酒杯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紧接着那一柱香的火头忽然就亮了起来,只见那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烧了起来,一大团烟雾在空中缓缓飘着,渐渐的就朝二刘的媳妇飘了过去。

张长生见那烟飘过来,立即就后退两步让开位置,那烟就烧到了二刘媳妇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就进了体内,二刘的媳妇闻着烟,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渐渐的变成了一种固定的节奏。

呼~二刘的媳妇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话,那声音听得张长生心里直发毛,因为那声音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正一教的弟子?”二刘媳妇问道。

刘瘸子打了个稽首,说道:“正是。敢问仙家姓胡还是姓黄?”

“自是姓胡。”二刘的媳妇说道。

刘瘸子道:“这全村百姓的性命还望老仙儿指引?”

二刘的媳妇嘎嘎笑了两声,怪异至极,“这是尔等命数,非人力能改变。”

刘瘸子道:“承人香火,有危而不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若是村里人都死绝了,你们胡家还谈什么功德?”

二刘的媳妇沉思了一会,就叹了口气,说道:“天命不可违。奈何吾等皆在天地之内,五行之中。罢罢罢,我有一言,汝可依此法而办。且附耳前来。”

刘瘸子就上前几步,二刘的媳妇就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然后说了句我去也,整个人一歪,就倒在了炕上。

几分钟后,二刘的媳妇悠悠醒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刘瘸子见状,便叮嘱她多休息,这件事解决之前不要再请老仙儿了,说完就招呼张长生和刘斌一块出去。

几人出了院子,刘斌就想问他老爹老仙说了什么,刘瘸子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说道:“明天你们俩去附近村子买黑狗,要五年以上的,必须是公的,要两条,记住,只有一天时间。晚上我们就开始办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张长生和刘斌就出发,附近十里八村的谁家养狗,基本上都知道,一直到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两个人才回来,一人牵了一只黑狗。

刘瘸子已经让人在张老实家的院子里挖了一个坑,里面堆上柴火,尸瓮也放了进去。

见张长生和儿子都牵着黑狗,刘瘸子就招呼他们过来,可是没想到,那两只黑狗无论如何都不进院子,而且一直对着尸瓮的方向狂吠不止。

刘瘸子没辙,只好让人在外面就把狗杀了,把狗血用盆接了,都倒进了尸瓮里。他就点着了火,在下面烧起来。

黑狗血刚倒进尸瓮里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异样,可是等到刘瘸子一点火,立即就听见一声非常凄厉的惨叫。张长生和刘斌都吓了一跳。

那火呼呼的燃起来,刘瘸子高声喝道:“敕令,天命所定,地命所归,人命所伏,黑狗生血,消祟诛邪。”

随着刘瘸子得话音落下,只见尸瓮里的黑狗血忽然就开始翻涌起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不停,听得人头皮发麻。

刘瘸子从口袋里掏出四张黄符,搓成小球给张长生和儿子塞住耳朵,顿时那些惨叫声就消失了,只有火坑里发出噼啪的柴火爆裂的声音。

火一直烧了两个小时,等火灭了之后,那尸瓮已经碎成几瓣了,刘瘸子看了一会,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行了,一会凉了就拿出来埋了吧。”

张长生看着火坑里,问道:“刘叔,这没事了?”

刘瘸子道:“暂时没事了,如果那尸体没被找到,村里就一直太平下去,如果有一天尸体现世了,天知道谁会倒霉。”

张长生一听,忙问道:“刘叔,那……”

刘瘸子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叹了口气,“我也想一下就把这邪物解决了,可是找不到尸体能怎么办?老仙儿就只给了这个办法。咱们就盼着那鬼子尸体永远不要出现吧。”

张长生和刘瘸子父子二人就在院子里等,火坑里的火逐渐灭了,他们把尸瓮拿出来找地方重新埋掉,埋着埋着,天上忽然就下起雪来。

张长生看着越来越多的雪花,心里有些高兴,这么早就开始下雪,明年开春种地,想必秋天庄稼肯定会有个好收成。

而刘瘸子看着天上的雪,满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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