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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整不死你
作者:月下妖瞳呀本章字数:4569更新时间:2022-11-01 12:15:43

第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一天没打算履行赌约的人,后续也没几个愿赌服输的。

人性就是如此,自私、侥幸心强、盲目从众。

周浚恪这边早有了心理准备,按班就部的进行着,让闵云挨家挨户的去讨要了一番。

反馈的答案都是各种哭穷,有不要脸的,甚至穿着破衣烂衫的以示清贫。还站在街上让百姓们观看,那场面简直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得知此情,房处弼抱打不平的骂起了街,还扬言打上门去讨债。被周浚恪一番好言相劝才平复了情绪,整个过程他这个当事人反而毫不在意。

这让其他几个人都暗暗揣测,这小子一定又憋着什么坏水。

当天下午,味仙居靠墙的一面,撤走了两张桌子,临时搭起了一个台子。

没人知道东家要干什么,但以东家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一定有用。

而周浚恪则赶到了庄子上,极具服从精神的庄户们,按照周浚恪的要求,每次用不同的土壤、破瓷器、炉灰渣子,再加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煅烧。

每一炉都会写下记录,然后再看煅烧后会得到什么东西,之后再按照周浚恪的吩咐调换成分。

至于能烧出来什么东西,听天由命吧。

这几天忙着在城里收钱,庄户们烧出了许多东西,自己得去分辨一下。

要知道,另一边砖窑全天候运转,生产出来的砖头都堆积成山了,就等着用水泥来盖房子了。

如果再过一月还烧不出水泥,那就得用糯米汁了,那成本可高太多了。

用周浚恪的话说,花钱的速度,比上坟烧的都快。

而在这个年代,任何生产都离不开人力,手头富裕的周浚恪,又让闵云和袁伯招了几十户流民。

现在整个庄子全算上,足足有几百口人。男女老幼各司其职。

岁数大的没有技术的务务农,开一开荒地。

壮劳动力都去了两个窑上,工坊里的精细活都是妇女们在操作。

小孩子们有的帮庄上放放牛马的,有的则跟着长辈开荒种地。

学校必须的办起来了,必然这群孩子太没正事了。不能光自己被人逼问学业,大家伙得有难同当啊。

每到期末的时候,庄子上必须响起男女双打的咆哮声。

而新来的庄户,需要培训成施工队,房屋的建设和道路的铺设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来到灰窑,周浚恪检查着一堆堆的粉末和拌水阴干后的样子,也直挠头。

毕竟自己不是专业人士,不可能光靠眼力和触感,就能分辨出是什么东西。自己要分辨,必须依靠专业仪器分析,才能得出化学成分,知道是什么东西。

现在只能靠实际操作,看遇水后的反应,才知道烧出来的是啥。

前些日子,灰窑烧出了生石灰,这可是好东西,生石灰可杀菌杀虫,也可以用来制作成熟石灰,也是制作水泥的原材料之一。

石灰在市面上是有卖的,但周浚恪用量太大了,还是自己烧出来比较划算。

今天这些东西里面,让周浚恪看到了希望,其中一块跟凝结后的水泥十分相似。好像强度差了点,干了后有些开裂。

周浚恪指着开裂的水泥,说道:“这炉烧出来的东西,掺三成研磨的熟石灰,拌匀后阴干一夜。”

收到指令,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周浚恪则心涌澎湃的回到院子。

明天掺上沙子,上墙抹一下就知道,这炉水泥能不能堪用了。

没多一会,胡怀简、柴邵武和刘羽扬三人骑马赶来。

一进院子,柴邵武就急不可耐的说道:“浚恪,哥哥算是服你了。你这招太狠了,那群说书的才讲了一上午的时间,那群赖账的大臣们都疯了。”

“在家里鸡飞狗跳的掘地三尺,拉着铜钱就奔赴宫门外了。一个个急的面红耳赤的要见你,听说你不在宫里,还把欠条带走了,正满世界找你呐。”

现在周浚恪可没工夫接待他们,说实话他们那点钱,这时候一点都入不了周浚恪的眼。

不是周浚恪狂了,水泥出来了,老子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买卖,哪有功夫搭理你们。

再说了,不骂你们一个星期,小爷怎么泄心头之恨?

赌输了你们赖账,赌赢了叫的最欢的也得是你们,堵在宫门口要账的也得是你们。

想到这个画面,周浚恪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群两面三刀的卑鄙之徒,不让你受点惨痛的代价,怎么能长教训?怎么能让你知道小爷不好惹?

“不管他们,让他们多挨几天骂。谁要跟你们问起我,就说不知道。”周浚恪玩起了消失战术。

“对了,闵云,你回宫一趟,跟我娘请个假。就说我庄子里这些天有事情,不回宫里住了。”

周浚恪不准备走了,来回坐马车太折腾,不如在庄子里住下。等着明早跟庄户们一起验证水泥的问世,如果不行也需要自己在场修正配比。

如果成功,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这个总指挥兼总工程师,根本无法抽身。

闵云一脸为难的说道:“殿下,娘娘绝对不会允许的,上次的事情已经给娘娘吓坏了,怎么可能让你在外面住。还有,你上次不是答应娘娘不在外面住了吗?”

然柔跟周浚恪约定的时候,闵云可是在旁边的,现在回去请假就得独自面对皇后娘娘的怒火。

肝颤啊!

周浚恪不知道闵云的心理活动,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去请假,你就痛快去。不给假也回不去,大不了事后算账呗。”

“我现在心急如焚,就等明天结果了。如果成功,接下来的日子我一步不能离开庄子,你把这个情况跟我娘说一下,她能理解的。”

在场的人心里都是一种想法,娘娘要是能理你,就出了鬼了。你小子这是请假吗?你这是通知一声。还是那种不同意,我也不回去的负隅抵抗。

闵云磨磨蹭蹭的不想走,苦着脸哀求道:“殿下...”

“赶紧消失。”周浚恪催促着下达了逐客令。

等闵云三步一回头的离开,周浚恪拿起笔和尺子,在纸张上开始写写画画。

柴邵武三人凑了过来,看起了热闹。

看了好一会,胡怀简惊愕的说道:“你画的是庄子的堪舆图?这一长趟的每一个格,是一间房子?”

周浚恪停下笔,惊喜的看向胡怀简,说道:“你既然看出来了,厉害啊。这也就是我自己的画的,换个人我都看不出来。”

三个人心道了:“你对自己作画的水平,认知还挺清楚。”

胡怀简抓狂道:“不是看的懂的问题,你这是不是疯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个格子,代表着一户人家的房子,你给流民住这么大的房子,这得花多钱?”

周浚恪豪气的挥手道:“花不了多少钱!我跟你们说,庄子马上就开始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们就拭目以待吧。”

刘羽扬泼冷水道:“我对你的手段有信心,但这几天你可能不会如愿,你绝对躲不过去。你不了解那群大臣的厚颜无耻,他们要是找不到你,绝不会发生你想的那种,悲愤自绝的事情,但他们会找陛下。”

什么鬼?他们还敢去告状?

周浚恪都惊到了,你们还真是刷新了我三观的下限。就这还自诩文人墨客,个个觉得自命不凡有经天纬地之才。

就你们这作为和德行,注定居了高位也是国贼啊。

“爱咋咋地,啥时候找到我,啥时候再说,能多骂一天是一天。”周浚恪睚眦必报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三个人均是一阵无语,你真是一丁点机会都不愿意浪费,可这不疼不痒的有啥意思啊?

周浚恪不在乎,也一点不着急,能恶心他们一下也是件开心的事情。

反正在这个局面下,他们根本伤害不到自己,剩下的随便他们折腾,谅他们也不敢再折腾。

因为故事里面讲的清楚,把他们得势时的咄咄逼人和利益熏心,描绘的深入人心,生怕慢一步就挣不到这笔白捡的钱。

也把他们赌输后的气急败坏、影顾自怜和卖惨哭穷,形容的入木三分。

也让听众们了解到,这群人所谓的清贫,只是演戏博取同情,最终的目的就是不想愿赌服输。

可见人品如何!

古代社会,很注重口碑和德行,汉朝是举孝廉为官。李朝则开创了科举,取士的同时,更重视生员的忠义之心。

安朝沿袭了李朝的科举制度,也吸纳了对官员孝廉和忠义的看重,同时又多了一样德行。

虽然在周浚恪写的故事里,所有欠款人全是以擦边的官职代替,没有指名道姓。

但骂谁,谁知道,同殿为臣的同事们也清楚,这心里的滋味不好受。

找周浚恪理论一番吧,算是不打自招,还容易自取其辱。毕竟人家没提你姓名,你还真是欠钱不还。

而且最后致命的是,说书人最后给了交代,说七日之后还没有兑付赌约的,欠条直接贴城门口,让全城人观瞻。

这哪是观瞻,这是鞭尸啊!

所以这群人才这么着急给钱,真要是七天后被贴在城门口,那苦心经营的人设就毁了,自己这辈子也就完了。

现在只是被陛下厌恶德行不端,让大臣们嘲笑鼠目寸光。

等贴出去了,那就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未来别说升迁了,不提前卸任归乡就算烧高香了。

相比这群热锅上的蚂蚁,作为全书唯一一个有名有姓出场的卢谦海,此时已经疯魔了,书房里能砸的都砸遍了。

砸不动的,也丢在地上,不解恨的踹上两脚。

更可恨的是那几个混蛋,当初堵上门讨主意的是他们,现在埋怨自己的也是他们。他么的还特意登门来抱怨一番,真是气煞老夫。

“大老爷,老太爷唤您过去。”门外传来了管家卢金水的声音,一连喊了几遍。

卢谦海慢慢放缓了动作,颓然说道:“知道了,我稍后过去。”

这次的风波,其他人是前途未卜,自己则是前途尽费。多年积攒的声誉,也毁于一旦。

只是卢谦海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刁钻的破局之法。他只是稍稍用力,自己一方瞬间土崩瓦解后患无穷。

以前自己也见过这小子,只是一个鲁莽、浮躁不被看好的皇子,怎么一场大病就变得如此阴险狡诈。

梳理了一下心情,又叫来胆颤心惊的丫鬟帮自己整理一下仪表,才动身前往。

“爹。”卢谦海跪坐在案几外,问候了一句便垂头不语。

卢恭令看着垂头丧气、前途尽失的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上茶。”

这件事情,说到底也不能全赖自己的长子,也是自己动摇了心思。如果自己坚持到底,不再与周浚恪作对,就不会让长子有现在的下场。

自己决策出现了巨大的失误啊!

再往前推,也是因为自己疼爱的小十三被周浚恪伤了,自己才命令长子找机会对付周浚恪。

谁又能想到,这个妖孽的反击会如此剑走偏锋,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杀伤力如此之大。

一个回合,就让卢家官职最高,未来当家的卢谦海,输得一败涂地,并给卢家的未来埋下了一颗雷。

所以现在不能责备长子,还需安抚他。

不然损失惨重、甚至未来家主位置不保的老大,很容易一时冲动,背着自己再出昏招。

以那个妖孽出招的刁钻和狠辣,容易一招棋错,整个卢家都危在旦夕。

卢恭令也闹不明白,一个黄口小儿,哪来这么多的鬼心思,连自己这个玩了一辈子权术的人,都看不懂他的路数。

待端上了茶水,卢恭令遣退了所有下人。

“禄善,这件事是爹害了你。爹没料到,此子手段如此凶猛歹毒。如果爹当日在坚持一下,就算略失卢家颜面,也要避其锋芒的话,也不会让你落得如此。”卢恭令无不扼腕的说道。

说是让卢家丢些颜面,其实就是为了激起卢谦海对卢家荣誉的捍卫感。

卢谦海嘶哑着说道:“爹,孩儿是卢家的长子,为了卢家做什么都心甘如怡。可孩儿不甘心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整治啊!”

“孩儿年岁不小了,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可让弥和文进的前途,孩儿不得不考虑啊。”

到底没人是傻子,老大已经意识到未来可能会失去家主之位,已经开始为儿子和孙子谋划了,并且担心这次自己的失利,会让子孙在朝堂也无法立足。

世家之中的争斗,并不输于皇家,只有最优秀的家主才能带领家族走到更远。

“禄善,你是长子亦是未来卢家的家主,不要受了些挫折就自暴自弃。卢家屹立几百年,靠的不是某一人的权位,而是整个家族的努力。”

“你是未来的家主,即使在当朝没了权位,也是卢家的掌舵人。未来该如何去做,如何去走,都要靠你来执掌。”

“此次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在意一次的得失,要把目光放的长远点。有了这次的失败,你未来的眼光也才能更独到一些。”卢恭令和颜悦色的安抚道。

在这个长子世袭的社会中,这些话还是让卢谦海安了心。

“爹,孩儿知道了,以后定不会让爹失望。”

卢恭令颔了颔首,说道:“明日我会派人把钱送去,你就静心的处理公务,听见什么人的冷嘲热讽也不要在意。”

“至于那个妖孽,我们暂避一下风头,等看懂了他的手段,迟早会让他还回来。”

卢谦海顿时振奋的说道:“好的,一切都听爹的安排。”

父子二人秉烛夜谈到深夜,卢谦海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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