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沈渺渺，别以为你现在名声好起来了，做了几件像样的事儿大家就不记得你以前是什么德行了！”

姚芝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一脸不可置信。

她指着沈渺渺的鼻子怒骂，眼里有震惊也有愤怒：“以前你跋扈不学无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短短几个月就能来书院当夫子？”

“在外面你还能作弊，靠手段。这里是齐春院，容不得你撒谎骗人！”

姚芝越说越有底气。

之前在京中贵女圈子里，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但偏偏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