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是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吧，我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怪在你的身上。因为我知道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之前不会说你什么，现在也不会说你什么。我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些事情上面跟你说些什么的。”

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使太后说什么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只是顾向晚自己还不是那么快的能够理解过来。还有一点就是他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之前明明知道这些道理，但是还是愿意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