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

林量檀轻轻唤了一声一副逼问架势的凌柒，看向姜魇的目光带上了询问之色。

姜魇轻笑一声：“我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老头子了，混元大陆上也无我一个亲眷，孤身一人在这仙界总是独木难支，难免也想投靠一个势力。”

在他眼里，五灵族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红星星盗团，他只准备花两百年的时间报恩。

也许有件事他没有提前声明，即使是救命之恩，他也非常厌恶被人挟制！

林量檀微微颔首：“好。”

正如姜魇自己所说，他早已是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