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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才是狗
作者:言笑皆非本章字数:2342更新时间:2023-03-06 10:10:01

“你他娘的才是狗!”谢星繁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全家都是狗!卿则言他要罚的人是老子,老子都还没放一个屁,什么时候要你在这里逼.逼.赖赖了!”

  卿暮天脸涨的通红,卿则言探究的目光投向谢星繁,谢星繁回以他一个笑,心底直夸自己机智,及时的保住了他的威严,心里正沾沾自喜,却不承想下一秒卿则言开口:“咒骂皇室子弟,再加十鞭。”

  目光回转至卿暮天,冷道:“三皇子可有异议?”

  “....无异议。”

  不多时,外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卿则言——你好狠的心——”

  卿暮天硬生生忽略掉外面的惨叫声,低声问:“不知太子殿下打算何时去命案现场?”

  低声下气没换来答复,只是一道青色的身影悄然从他身旁擦身过去。

  脚步渐渐离去,一个士兵折返:“将军还不走,只怕太子殿下等一下会不悦。”

  “不悦?就凭他一个太子?就凭他那个不正当手段的来位置?也不想想他敢不敢来教训我。”卿暮天嘲讽一番,甩袖离去时,又想起什么一般,右手拔剑回身插.入身后士兵的胸膛。

霎时间,鲜血洒了一地。

  白剑进红剑出,盯着剑上滴答的血,卿暮天有些失神:“死人才是世上最安全的闭嘴方式。”

  潮湿的地上一具尸体安安静静的躺着,尸体面容安详,衣衫干燥整洁,笔直的四肢仿佛只是在地上睡觉的懒汉一般,若不去探鼻息,全然是看不出此刻脸上带笑的男人已经死亡。

经前一夜雨水洗涮过干净的地上,尸体四周的青石板砖上同样干干净净,不见一丝泥土。

干净的好似是尸体凭空出现一般。

  围观的路人站了一圈又一圈,有心大看戏的,也有胆小站在一旁看着尸体脸色发白,却依然不挪动脚步的,更有拿了佛珠在一旁念念有词的,甚至还有几个算命的支起摊子借着尸体赚钱的。

“昨夜子时大雨刚结束我路过时,这里可没有尸体。”

“刚下完雨地面是潮湿的,可这地上却没有留下一点脚印,尸体衣物是干燥的,根本不可能是凶手在雨前就有了尸体。”

“那命案就是发生在子时之后了,看来近日不能在外溜达太晚。”

  “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那个皇宫来的小白脸就是来走过场了,这都半个月有余了,什么也没有查到。”

  “你这样说也不对,至少人家把作案手法查出来了不是?”

  “什么作案手法,我看就是狗屁,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扯一个手法来搪塞人的,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还真信?”

  “这话倒是没错,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内力还能通过银针,震碎一个人的内脏,要是他们说是被人用银针扎破内脏的,那我还能勉强信。”

“银针那么小的一个东西,它怎么能就隔人身上骨肉震碎一个人的内脏,它能做屁的事?他们官家的话说出去,也只有鬼会信他们。”

  “我看也是,尸体除了头上有伤痕,身上的其他地方可没有一点伤痕,他们也只能用那点伤痕来做理由忽悠过去。”

  “听你这么一说醍醐灌顶了,亏我一开始还那么相信皇帝公布天下的答案,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笑话了。”

  “作案手法公布天下都这么久了,连凶手的半点消息都没有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官府和皇宫的话就不可信,毕竟死的人也不是他们的谁,他们哪里会有谈何而来感同身受的心痛。”

  “可惜咱们镇子上的青壮男人,为了那些人的乌纱帽白白送了性命了,到了入土也不知道杀自己的凶手是谁,死了连鬼魂要索命都不知道向谁去索。”

  “当!”

  一柄脱了鞘的剑直直插在青石板砖与砖缝里,剑柄因重力左右晃荡。

整得在场百姓皆是后退一步。

  怒吼声随之而来:“是谁在散播谣言!”

人群安静下来,方才还在喋喋不休讨论声音消失在这一方天地中,只有隔了一条街外集市小贩的吆喝声。

拨开人群,卿暮天站在圈子中间:“谁他娘的再碎嘴,老子撕了他的嘴!”

他的脖颈爆起,右侧的青筋凸.显出

“仗着自己是皇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人群当中不知是谁在小声嘟囔,卿暮天却偏偏的听到了,心火不由得爆发:“是谁管不住嘴巴,真有本事就出来和老子干一架!”

拔了地上的剑,卿暮天绕着人挨个看过去,恰好这时士兵大批涌出,将卿暮天与人群隔了距离,没等他来得及发火,卿惊寒挡在他的跟前:“三哥,他们什么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

他嘴上劝说,眼睛不断给旁边的士兵使眼色。

终于,人群驱散,卿暮天火气再无可忍受:“卿须蕴!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有什么资格来阻拦我!论才学,我自幼学的书本比你多得多;论武功,老子八岁上战场,杀的人比吃的盐多了一杯不止,你除了比普通人多了一层身份之外, 你有什么能力可以和我比的?”

他顿了顿,缓了一口气后,又转身破口大骂:“一群贱民,本皇子给你点脸说话,别给脸不要脸,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脸皮厚的和皇宫里那个自诩是宠妃的贱婢无出一二....”

“啪!”

清脆的巴掌重重打在卿暮天脸颊上。

打人的正是卿惊寒,他红着眼,胸膛跌宕起伏,不断喘着大气,因为生气连着额头也是通红一片,他道:“你如何骂我、诋毁我都无所谓,可你不该谈及我母妃!”

“谈那个贱婢又如何?她若是那么害怕旁人在背后议论,早就该在爬上父皇床之前就该考虑到迟早会有这一天。现在来维护面子,知道的人能称一句她还是个要脸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是皇上强迫某个婢子,逼着她、非她成妃不可一般。”

“只是可惜了,幸亏那个婢子的容貌一般般,既无倾国倾城之姿,也无琴棋书画具通之能,不然就凭她生出了一个儿子,以她那个性子真不知是要自负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的嘲讽,卿惊寒唇瓣蠕动许久,只生生憋出一句“口下积德”的话语。

卿暮天:“积德?难道我说的哪一样不是真的?整个皇宫放眼望去,也就只有她一个爬床的,做了肮脏事还不让说,怎么着,还想要立一个贞节牌坊不成?”

刻薄的话句句直击人心,卿惊寒两手紧扣衣袖,食指关节发白至微微颤抖:“烦请三皇子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是约束弱者的,强者从来不需要畏首畏尾、趑趄不前。”卿暮天目光落到查看尸体的卿则言身上。

冷笑:“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连自尊心都是如此脆弱且可笑,不过是几句简单的话,便被击毁的不堪一击。太子殿下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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