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铁志南随口问道，身体不知不觉已经平静了下来，虽然该亢奋的部分依然亢奋，但总算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因为意识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种‘异常’，压根就不存在‘正常’这个概念！人类大脑里运转的信息，不管和客观事实是否相符，但信息本身是没有属性的。意识就是意识、想法就是想法，所谓的好与坏，所谓的肯定、否定，都只是价值层面的判定，和信息本身无关……这些可都是你跟我说的呢！我是信了，这么说的话，你算不算在操控我的意志？”
“当然没有！你自然有你自己的意识……”铁志南非常自然的说道。
两人像是说过无数年的话，默契的甚至像是根本不存在对话，而是自己在思考……铁志南还是没有察觉到异常，只以为是自己精神分裂，在自导自演的说话玩儿。
“所以她们的想法，当然也是真正的想法！即使以后出现了变化，也只是价值上的变化而已，丝毫不会影响到现在！我的小导师唉，你不是最鄙视‘伪君子’的吗……”
“我……”铁志南突然陷入了纠结——这些话虽然听得糊里糊涂，但觉得都好有道理，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磨砺出来的东西一般，“但是……”
“你怕她们将来会后悔，会恨你？”
“有一点。”
“那让她们不后悔不就行了！”
这好像不可能吧……铁志南有点懵。
“死人和人渣，你会选择做哪一个？”
“废话，当然是做人渣！我为什么要死！”
“不是你死……算了，换个问题，现在给你两个选项：第一个，是痛痛快快释放天性，但将来也许会被她们痛恨；另一个呢，你绝对不会被恨——因为她们很快就要消失了，根本没有将来……你选哪个？”
“当然是第一个！等等，为什么会消失……”
“你以为她们现在是正常的、完整的状态吗？一个人遭到整个世界的抛弃，被排挤出去，又被抹掉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还会活着？”
“那她们……”铁志南突然打了个哆嗦。
“别忘记了，这里是回收站！现在的她们……相当于是被扔掉的垃圾，正在等待处理！是回收利用，还是干脆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
“呃……非要用这种回收方式吗？这也太那个了吧……”
“其他方式当然也有，但这个法子的性价比最高，而且能从最根源处解决问题——她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对她们‘存在’的肯定。对于人类来说，还有什么比繁衍后代更能代表‘存在’的呢？”
“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对不起我将来的老婆……”
“嘁！你对不起我……咳咳，对不起她的地方还少啊？”那声音轻轻吐槽了一句，接着却是画风突变，“哼！你老婆都不介意，甚至还辛辛苦苦赶来给你帮忙——你自己纠结个什么！看那两个小姐姐，看那胸、那屁股，她们不香吗……”
“很香！可是……”眼前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空气中还飘着一丝丝异样的甜腻气息……可铁志南依然是手足无措的模样。
“可是什么可是！”
铁志南突然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了他一下——很轻、很柔，像是一团云……但他刚刚要反应过来之时，又被猛然往前推了一把！
“进出回收站都要经过绝对净化，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的实习站长大人，快上！干翻她们！”
“这是你的职责……”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远，几乎听不到了，“也是我的职责！”
最后一句，铁志南确定他听到了，虽然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可这一句，也让他一下子像是清醒了过来，开始怀疑刚才的情景，转回头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紧接着，两具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缠上来，脑袋里嗡的一声，便暂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两辈子的处男，两个主动的妹子，无重力、无支撑的悬浮状态……一上来就是这种高难度、强刺激的场面！第一轮，铁志南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此处省略三千字。
总之，丢人丢大了！
很快，他重整旗鼓，又找到了合适的姿势之后……经过了三万字的狂野行径，将两个妹子折腾到软如烂泥，算是勉强报了丢人之仇。
之后，他才终于冷静了一些，进入贤者时间。
“也许我骨子里本来就是个人渣，之前那些对话，其实是我在找理由，是自己在劝自己吧！”看了一圈周围，还是没看到想看的人，铁志南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空虚和颓然，“既然如此，我就这么开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渣吧！”
“等我的走心妹子到了，再重新做人！‘回头浪子’这个人设还是很吃香的……”
他可没注意到，在自言自语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自己身后的影子似是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年轻，意味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贤者时间短暂到令人发指，而现在这种左拥右抱的状态更是让人蠢蠢欲动……所以，既然决定了做人渣，就要一渣到底！
亏损了三十万字之后，任盈盈率先晕了过去，蓝凤凰也没撑上多久，漫长的第三轮才终于结束……铁志南小心的给她们披上衣服，在一旁扶稳了，开始考虑起该如何收场的问题。
两个妹子确定收下了，渣归渣，责任自然也要负责到底。
“回收站！现在可以出来了！”
罗盘光团还是不露头，只在脑袋里给他打字通知，说正在听。
“首先，雇佣这两位作为回收站的工作人员，没问题吧！”
“可以，站长尽管安排！”
“嗯……就在急救室吧，平时负责照看、陪伴其中的系统，这样行吗？”铁志南突然有点内疚，只顾着自己的下半身了，都没有及时关注急救室里的小伙伴们。
“没问题，都听站长的！”
“还有，上次回收那个诸天竞技场子系统的建筑材料还在吧？”
“在的。按照您的要求，拆除了办公室之后，材料还剩余七成左右。”
“给她们……算了，让她们两个自己动手，自己建房子自己居住！这个也算成她们的工作吧。”铁志南对回收站、特别是装载了磕萝卜资料的回收站界面很不放心。
“好的！我会给她们提供最基本的咨询服务，具体设计、操作则交由她们自己完成！”
“她们的饮食起居，有什么办法吗？”妹子的居住问题应该算是解决了，可铁志南又想到了一些更细节的部分。
“报告站长！她们的身体目前仍处于锁定状态，不会出现饥饿、困乏等情况。”
“什么意思！”铁志南觉得有点奇怪，毕竟刚才亲密接触的时候，发现她们的身体完全正常——正常状态，会不需要吃饭睡觉？而且明明都晕过去了，还说不会困乏？
“她们的身体算是回收站的一部分，代谢系统由回收站完全接管，暂时会缺失一部分人类生物学属性带来的附加产物，如饥饿、疲劳等。”
“靠！所以我刚才干的……其实是回收站？”
身后的影子又哆嗦了一下。
“可以这么解释，不过按照我的理解，您之前的行为，更偏向于……自己撸了一把！”
“干！”
“如果站长不满意，可以花费额外的能量和生物类物资，给她们赋予更独立、更完整的生物学特性！”
“呃，以后再说吧！除了她们之外，其他的回收工作怎么样了——那两个‘复刻版碎片’呢？”铁志南终于想起了正事。
“报告站长，‘天涯芳草系统’和‘法外狂徒张三系统’正在临时等候区。除此之外，‘穷酸苦情剑客系统’也于两小时前被临时宿主任盈盈抛弃……所以，目前有三个系统等待站长处理！”
“好！先回收能量——两个碎片……一口都不给它们留！那个穷酸系统，留够维持基本运行的量……这样能量应该就很充足了吧！”
“报告站长，按照该处理方式，目前的总能量可以同时提供维持回收站机能、维持急救室内所有系统最低生存、维持两位新任工作人员的日常消耗……共一年的时间！”
“很好！”铁志南松了口气，“如果把这个时间削减掉一个月，多出来的部分，够唤醒一个系统多长时间？”
“一个系统……预计可以唤醒四个月的时间，或者同时唤醒两个系统两个月左右。”
“全唤醒的话，只有十几天……如果抽掉八个月，差不多能唤醒三个多月？三个月……风险有点大唉！”铁志南犹豫了片刻，做了个痛苦的决定，“先确定留足八个月的基本消耗，剩下的，先唤醒……小蜡和Tony老师两个！”
“好的。回收能量过程较长，请站长耐心等待。”
“看看物资！都有些啥……”
“正在检测……‘穷酸苦情剑客系统’和‘天涯芳草系统’没有携带任何有形物资，‘法外狂徒张三系统’携带有若干传送门材料，预计可以建设两道城市级传送门！”
“没啥用啊！”铁志南开始还兴奋了一下，但很快便想到，这传送门是真的没啥用——回收站内用不上，现实中又不需要四处乱跑，更不能随便折腾这些违规建筑！
“先收着吧……结构框架有吗？”
“两个碎片均无，穷酸苦情剑客系统有一个未知功能框架，是否回收？”
“算了，先给它留着吧。”
“盈盈凤凰！别睡了，跟我来看一看你们将来的工作地点，再准备盖自己的房子吧！”
